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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倒一了百了,他的兒子被送監獄去了,那才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見過那孩子,才十五歲,豆芽菜一樣,恐怕要被蹂躪一番了,知道監獄裡的犯人最喜好就是那一口的麼,聽說有一個很俊的男人,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被那女人的哥哥整監獄裡去了,天天被牲口一樣使喚,伺候那些長久沒有女人的犯人,就一個禮拜不到的時候,自殺了好幾回都沒有死成,活活整瘋了。”
“叫什麼名字?”
“嗄?那個男人?”
“不是,那個傭兵的兒子。”
“拓跋慶生。很少見的複姓。”
“慶生……這名字起錯了,還慶生呢,該哭囉。”
陽臺上的軒轅正初緩緩站了起來,陽臺內打瞌睡的年輕保鏢被迎面的一陣風吹醒,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見主人風一樣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去哪裡?”
“聽說主人家有孩子出事了,我們作為客人,自然該去看看。把他們都喊來,一起去。”
“……是。”保鏢應了,一邊走一邊納悶,這年幼的主人什麼時候這樣熱心了?半年前他父母開私人飛行器雙雙在太平洋失事,連屍體也沒有找著,他也只是掀掀眼皮不鹹不淡地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連葬禮也只出面了半個小時不到,推託身體不好提前離開,背後遭多少人嚼舌根呢,只是他爺爺特寵愛這個孫子,也沒人敢當面指責。
華夏聯邦十大將軍之一軒轅猛寵溺他的第三個孫子,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如果他的第三個孫子是那種很出色的人還好,偏偏是團扶不上牆的爛泥,脾氣臭到不得了,身體弱得多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三天兩頭生病,一病許久,躺在病床上只要能說話,一干服侍的人就要被指揮得團團轉,並承受他的無理取鬧和咆哮;病好了,折騰得更厲害,身邊的人是換了一茬又一茬,進軒轅家工作,是很多人都盼望的事情,若是伺候小祖宗軒轅正初,所有的人都會在笑逐顏開的時候馬上耷拉下嘴角,可見這個小魔王的可怕程度。
大半年前一次昏迷之後,經過聯邦的頂級醫生調理,他身體慢慢好起來,現在看去哪裡還有以前那個病秧子的模樣?
可能是隨時會死去的陰影沒有了,軒轅正初的性子沒有以前那麼陰暗暴躁,雖然有時候仍然有些陰陽怪氣,但相比起以前,算是好了很多,軒轅猛非常高興,所以即使軒轅正初有些小癖好,比如說收集名字是慶生的人,比如說喜歡搞一些少年陪他睡覺(別想歪了,單純的睡覺而已),也被容忍了。
軒轅正初說想到南方遊玩一圈,軒轅猛點頭答應了,還給他安了個學院交流的名義。
其他人都以為是頂著學院交流名義來遊山玩水而已,不過對於這種活動,那些一塊來的學員並沒有意見,多些接觸,討好軒轅正初,或許能夠攀上軒轅家,何樂而不為呢?只有他這個貼身保鏢,知道軒轅家小少爺是為什麼來鷹都的,因為這裡有他的網友,名字是慶生的少年。
慶生慶生,一聽就是很喜慶的名字,為了慶祝自己的新生?所有的人,包括軒轅猛將軍也是這樣認為的,孩子打從出生身體就不好,天天喝連大人都無法忍受的苦藥,隨時會跟這個世界告別,沉重的壓力,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能夠頂住,所以他的脾氣再怪,大人頭疼的同時也是很憐惜的,對於他恢復健康之後的怪癖,由於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很出格的事,只是覺得有些怪異,時間久了也習慣了。
要人陪他睡覺嘛,可以看做害怕孤獨的青春期少年的心理,自小身體不好,沒有什麼交心的朋友,兄弟姐妹也不親,連父母也早早去世,無非是想要些人陪著他而已,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甚至讓軒轅猛暗自傷感了一陣子,老年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他的悲傷並不比普通人少,只是為了顏面,沒有做出失態的事情,正初的悲傷不會比自己淺,雖然他面上一派雲淡風輕,但作為距離孫兒最近的人,只有軒轅猛,才能真切感受到他深埋的情感,所以對於外界的風言風語,他都沒有放在心上,沒有約束孫子的言行。
年輕的保鏢只是把軒轅正初的意思簡略通知了其他學員,自然有人負責去聯絡,十分鐘後,保鏢進來對軒轅正初說:“一切搞定,可以出發去醫院了。”
軒轅正初點點頭,走了出去。
如果是其他人,柳家很可能就拒之門外,但對於尚華都的來客,他們和柳星覲差不多年紀,或許能夠成為朋友,對柳家來說是件好事,所以軒轅正初一表示出探望的意思,柳家很快就做出反應,派最好的飛行器將他們接到了醫院。
柳星覲在特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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