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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像一個球,而這個球只能透過頭頂僅有的一小方天空了解整個世界。是這個時代的悲哀還是人性的悲涼?將目光收回落在永璂的身上,此時此刻她在永璂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樣被枷鎖束縛的人,同樣是那一雙渴望的眼睛,心不由的一酸。
“永璂,喜歡宮外嗎?”秦柔輕撫摸著永璂的臉頰,唇邊銜著溫柔的笑,輕聲詢問著。永璂的膽怯完全是由NC龍造成的,雖為父子可兩個人見面之時,就像仇人一般。在NC龍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對這個兒子哪怕是一絲的憐愛,有的只是深深的厭惡。
永璂臉上的洋溢著喜悅之色,就像一隻被放出籠子的小鳥,周圍的事物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連連地點著頭,永璂拉著秦柔的手,“皇額娘,原來宮外竟然是這樣熱鬧,以後你還會帶我出來玩的吧?”
“好啊,只要永璂刻苦用功,皇額娘就會帶永璂出來玩。”秦柔寵溺地注視著賴在懷中的孩子,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若非宮中有他們的陪伴,她這個偽皇后的日子得多麼的乏味啊。
搖晃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車簾被挑起些許,容嬤嬤朝車內的秦柔輕聲說道:“皇后娘娘、十二阿哥,佐領府到了。”說完伸手攙扶著秦柔緩緩走下馬車。
“臣等,給皇后娘娘、十二阿哥請安。”
鳳眸微抬,秦柔頓時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整個府門前跪滿了人,為首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腦中浮現出那拉的記憶,秦柔推開攙扶著她的容嬤嬤,急急的來到老者的面前,伸手將他攙扶起來,低聲叫道:“阿瑪。”
“皇后娘娘……”那爾布老淚縱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身,此時此刻他縱使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女兒近在咫尺可無從相見,一座高高的宮牆成為父女無法逾越的鴻溝,心中百般牽掛,也只能默默的承受思女之苦。目光落在緊緊跟在秦柔身後的永璂身上,連忙將眼角的淚痕拭去,“這就是十二阿哥吧。”
“永璂見過瑪法!”永璂上前一步來到那爾布的面前,恭敬地說道。
“十二阿哥,這萬萬使不得。”那爾布連拉起永璂,佈滿皺紋的臉上呈現出疼愛之色,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連忙說道:“皇后娘娘,十二阿哥快請進府。”
秦柔帶著永璂跟隨在那爾布的 身邊緩緩前行,偌大的府邸顯得有些蕭索,府裡面的奴才並沒有多少。倒是院中的花卉被修整的錯落有致,雖不是什麼名貴的花卉,卻也是爭奇鬥豔、千嬌百媚。
“阿瑪,額孃的病情怎麼樣了?”秦柔柳眉微蹙,輕聲詢問著。
那爾布長長地嘆了口氣,緊鎖的眉頭洩露了他心中的憂愁,強擠出些許的笑,“大夫也請了許多,藥吃了無數,可就是不見起色。”
“阿瑪,你也別太著急,這次出宮太后派了位太醫給額娘看病。”秦柔勸慰道,看著眼前愁容滿面的老人,不由無聲地嘆了口氣。來到後宅,當秦柔繞過屏風來到床邊時,她的眼角溼潤了,床榻上的婦人已枯瘦如材,若不是胸膛微微的起伏,根本看不出人還有生息。
輕咬著唇邊,秦柔緩緩來到床邊欠身而坐,伸手緊緊握住那枯枝般的手,輕聲呼喚道:“額娘,女兒回來看你了,你好些了嗎?”淚水再也無法抑制,也許是對此情此景讓她想想了自己的母親,或是這個身體的本能趨勢,總之哀傷猶如洪水將她瞬間淹沒。
床上微弱喘息的人,像是聽到了秦柔的呼喚,竟然慢慢的睜開的眼睛,乾澀的唇張合了許多次才發出模糊的聲音:“景……嫻,我……我的女兒……”
“額娘是我,女兒回來看你了,你要堅強些,一定會好起來的。”秦柔用絲帕輕輕擦拭著老婦人眼角滲出的淚水,感受床上人微微的顫抖,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珠,回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太醫,急切地叫道:“太醫……太醫……”
太醫將藥箱放到桌上,斂步來到床邊,看了眼床上的老人,低聲說道:“皇后娘娘,請先稍做休息,待臣替老夫人診完脈再向皇后娘娘稟報。”
“太醫一切拜託你了。”秦柔緩緩站起身,瞥了眼床上的老人,便帶著永璂跟隨著那布林來到了大廳。心中惆悵不已,眉心緊鎖直直盯著手中的絲帕發著呆。就在這時,外面響起奴才的通報聲:“啟稟老爺,和大人求見。”
“和大人?”那布林站起身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秦柔,上前一步低聲說道:“皇后娘娘,臣先出去看看。”和��蚶從腖�揮惺裁蠢賜���謂袢棧嵬蝗話莘茫孔源泳版翟詮�惺С韜螅�土��性�賜��緩玫耐�哦加幸饢摶獾囟闋潘���掠腖�怯惺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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