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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到了。
“阿德,你何苦難為自己。”
“皇上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非要讓奴才把話說破。”豐紳殷德深鎖的眉心,靜靜地注視著同樣憂愁的人,“奴才的心裡只能裝下一個人,而這個人皇上應該知道是誰。”
永璂的話哽咽在了喉中,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緩緩的垂下眼簾,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豐紳殷德的話,“阿德,你何必讓我們都生活在痛苦中呢?”
“讓我取蘭格格你就不痛苦了是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生活的幸福,我可以答應你。”豐紳殷德緩緩的閉上雙眼,垂在體側的手緊握成拳。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朕也有些累了。”永璂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他現在不敢面對豐紳殷德憂傷的眼神,他害自己動搖,害怕自己陷入這份激情之中,更害怕他迷失掉自己,那樣不僅害了豐紳殷德也傷害了全力輔佐他的皇額娘。
豐紳殷德猛的摟住面前的人,緊緊的不留一點的縫隙,“永璂,為什麼不肯直視我,直視自己的心,你在擔心害怕什麼?”捧起消瘦的臉頰,毫不猶豫的吻上,這個吻他等了太久太久,無論下面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都在所不惜。撬開緊咬的牙關,纏繞上青澀的人,瘋狂地發洩著對那人的思念。
永璂呆愣的竟忘記了掙扎,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心劇烈地跳動著,雙頰瞬間炙熱燙人。良久,當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紊亂,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慌亂地推拒著面前的男人,可隨即身體被緊緊的按在了牆壁上,“阿德,別胡來!”
“我沒有胡來,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我不想等了!你要是不喜歡,大可以叫人把我拉出去砍了,那樣就沒有人再纏著你了。”說完,便再次覆上柔軟的唇,貪婪的汲取著那人口中的甘甜……
延禧宮
昏暗的燭光,令妃站門口定定地注視著床上毫無生息的人,眉心擰的死緊死緊,她不服為什麼那個女人的兒子可以登上皇位!好要報復,她一定要報復,可是她要如何的報復?
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的笑,現在這個機會很好,若是她現在懷上龍種,她就可以離開這裡,然後便可以實施她的報復計劃。
冷冷地看向乾隆,斂步來到床邊,欠身而坐,低聲說道:“皇上……不對該叫太上皇了,你現在反正也已經不能動了,莫不如把你這個還有點用處的身體借給臣妾,臣妾若能翻身,必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拉下帳幔爬上了乾隆的身體,便開始擺弄著他的身體,看著漸漸興奮起來的身體,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輕笑。
搖晃的床,抖動的帳幔,還有女人的呻吟聲,令妃自顧自地享受著,卻沒有注意到身下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已經開如不穩。
全身都不能動,眼睛也看不到,嘴也說不出話,可是乾隆此時的神智卻是異常的清醒。他想將這個把他當成工具的女人宰了,他萬萬沒想到他最寵愛的妃子竟是這般的狠毒心腸,他已經病成這樣,可她想到了卻全都是自己,不僅不照顧他,還折磨他。
羞恥、憤怒……種種的情緒噴湧而出,讓他痛苦不已,想想以前大權在握的自己,那是何等的威風,沒有人敢忤逆他,他可以隨心所欲,可如今他連碾死只螞蟻的能力都沒有,他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令妃從乾隆的身上站起,將衣服拉合上,瞥了眼床上臉色發白的人,卻沒有一絲的關切,而是起身下床揚長而去,完全沒有理會乾隆,就讓他那樣光著躺在床上。陣陣冷風吹進,身上越來越冷,乾隆凍的全身直髮抖,可是卻沒有人來給他蓋層被子。
宗人府大牢
小燕子、紫薇、五阿哥被關到了三個相臨的牢房裡,而小燕子嘴上的線已經被拆開,而紫薇的嘴則被縫死,樣子十分的悽慘,蜷縮在地上,用手捂著嘴,不住地瑟瑟發抖。
“永琪,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在大堂上反咬我一口,說我欺瞞皇上,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做的,說我誣衊陷害她,還說她自己是無辜的!我們都被騙了。”小燕子一邊用手捂著嘴,一邊用手指著紫薇破口大罵,俯□把腳上的鞋拿了下來,朝著紫薇的頭就狠狠的砸去,“永璂,你看我的嘴都被傷成這樣了,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小燕子你沒事吧,疼不疼?”永琪隔著牢門朝小燕子喊著,憤怒的雙眼直直投向蜷縮在他牢門邊上的紫薇,突然衝到她的身邊,將手伸過牢門抓起她,怒喝道:“紫薇真沒想到你意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睛!”
紫薇驚恐地看著永琪,直朝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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