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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跟在永璂的身後走出門。當兩個人來到院中,豐紳殷德挑了挑眉看向走在前面的永璂,唇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低聲說道:“十二阿哥,你是想在我的面前擺你的阿哥架子嗎?”
永璂的身體一僵,唇角銜起些許的笑,慢慢的轉過身看向淡定自若的人,“你還真抬舉你自己了,在你面前擺架子,我還沒有這個閒心。”說罷,自顧自的來到不遠處的涼亭坐了下來,他才不想理豐紳殷德,看到他就讓他想起那些傷疤。
“那你就是害怕見人。” 豐紳殷德跟在永璂的身後,也坐到了涼亭中,“只有膽怯的人才一味的躲閃。”他清楚知道這位十二阿哥在宮裡的地位,也知道皇上是如何的厭惡這個兒子,這也促使他想探究這位不受待見的阿哥。
“無聊。”永璂將頭別開,不再理會身邊的人。
“無聊?那聊一會不就有聊了嗎?”突然間他對這個永璂有了興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何不逗逗這位帶刺的阿哥。
通常將自己用刺包裹起來的人,內心深處都有一道不敢讓人觸碰的傷,而這個人 的傷是什麼?有疼愛他的皇額娘和太后,即便皇上不喜歡他,他仍是尊貴的阿哥。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要探究,豐紳殷德此時興趣盎然。
作者有話要說:言情啊,痛苦的言情,乃讓俺卡文卡的太銷魂了!!!!!!!!!!!!!!!!
11、第十一章 微服出府(一)
永璂眯著眼睛盯著豐紳殷德看了片刻,唇角勾起一絲輕笑,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是我根本不想同你說話。”將頭別開,不再理會坐在身旁的人。他就沒見過如此讓人討厭的人,越是不想理他,就越是湊到你身邊
豐紳殷德從沒有被人如此的冷落過,微微皺了下眉,心想這個十二阿哥的刺還真鋒利。就像一隻受了驚下的蜜蜂,也不分是敵是友,拿著武器一頓亂蟄。唇角斂起些許的笑,他還就是有鍥而不捨的精神,越是嗆著他來的人,他就越有興趣。
那些見了他畢恭畢敬的人,他真的還看不上眼,即便在宮裡其他的阿哥見了他,也都會對他禮讓三分,而面前的這個十二阿哥,卻將他視為仇敵一般。有意思,他越來越覺得這個永璂對他的脾氣,而他就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脾氣,這也是阿瑪拿他最沒轍的地方。
豐紳殷德瞥了眼不遠處朝他走來的和���夯赫酒鶘恚�吹接拉D的身邊,俯□將唇貼在他的耳側,小聲低喃道:“不久你就會發現,以後你得經常同我說話的。”目光在永璂憤怒的臉上一掃而過,並未因那人的怒火而讓心情變壞,反而還有些隱隱的得意。
“豐紳殷德,我會記住你的!”永璂憤憤地說道,這小子竟然敢公然向他挑釁,別以為仗著自己的爹是皇阿瑪的寵臣就可以對他冷嘲熱諷,總有一天他要好好教訓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豐紳殷德別過頭看了眼身後的永璂,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也記住你了十二阿哥!”永璂微眯著雙眼,一直看著和��缸永餚ィ�聳彼�瞧�難欄�餮鰲�
屋內,秦柔仔細聆聽著太醫的話,眉心緊鎖。良久,緩緩地說道:“太醫,你儘管開方抓藥,剩下的事情本宮會處理的。”既然病還有的治,就算藥再難尋,她相信在皇宮中也能找的到。
“是,皇后娘娘。”太醫領命走進內室開方抓藥。
鳳眸微抬看向正從門外走進的那爾布,秦柔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站起身迎上那爾布,將屋內的奴才都遣走。隨即低聲說道:“阿瑪,女兒有事相求。”
“皇后娘娘,有什麼需要老臣做的儘管吩咐。”那爾布蒼老的臉上露出笑容,從小到大景嫻就從沒有開口求過他,而今日他看的出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則景嫻也不會將奴才都遣出去。
秦柔攙扶著那爾佈讓他坐到椅子上,而她的這一舉動著實讓那爾布驚恐不已,“皇后娘娘,這可使不得,老臣還能走。”雖然是父女,可是如今的身份卻已不同,怎可讓皇后娘娘屈尊攙扶著他。
“阿瑪,這裡沒有外人,你就讓女兒儘儘孝道吧。”秦柔的眼角隱隱的有些 溼潤,面前的老人雖是她的阿瑪,可是皇后的封號卻不得不讓父跪女。
那爾布不再推拒,枯瘦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嘆息道:“好孩子,阿瑪知道你孝順,一直都知道。”景嫻這孩子從小就乖巧聽話,什麼事情都不讓他們操心,就是性情有些急躁,口直心快,可卻沒有壞心眼。
父女二人分別落坐,秦柔用絲帕輕拭著眼角的淚珠,平靜了下心情說道:“阿瑪,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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