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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給他施展了幾個恢復術,然後蹙起秀眉憂心忡忡的問道。
四阿哥不答話,只是深深地瞅著武靜雅,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摩挲著她細膩的手腕,半天才啞著聲音道:“你瘦了。”
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沒有壓抑的情感。
“爺看錯了······”
武靜雅的心驀地一顫,垂下眼瞼,掩飾眼底的心悸,柔柔笑著轉移道:“爺這些日子倒是恢復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瘦了。”
說完,她逃避似的轉過身子,開啟食盒,將裡面的粥端了出來。
“爺,時候不早了,該用晚膳了!”
四阿哥心底雖失望,不過從她自請來侍疾,他就知道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不在意他,不然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來侍疾,她分明是把他看得比命還重要。
前段時間的梳理,估計是在惦酸,因此四阿哥並沒有在意她的轉移話題,還很配合的點頭。
“嗯,爺也餓了!”
武靜雅鬆了口氣,不過在鬆口氣之餘又感到一絲失落,很快,她又將那抹失落甩去,專心致志的服侍四阿哥吃粥。
吃完粥後,四阿哥漱洗完,就一直盯著武靜雅出神,武靜雅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便開口問道:“爺,還有事?”
“爺沒事!”四阿哥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他只是想到了夢境中的武氏被人下了絕育藥的事,對眼前的武靜雅生起了一抹憐惜,同時又暗自慶幸那只是個夢。
“那爺早點休息!”武靜雅被他變化的眼神瞅得一陣心悸,脫口道。
說完,武靜雅立刻著手服侍他躺好,探了下他的額頭,發現美那麼燙了,也放心了。
四阿哥躺在榻上的時候,已經開始精神不濟了,閉上眼後開始沉沉入睡。
武靜雅見狀,此滅了燭火,悄然離開了。
這個晚上,四阿哥昏昏沉沉地睡著後,又陷入了那個奇怪的夢境中。
武氏被下了絕育藥後,除了主使人,沒有人知曉,武氏也一直心急,為何自己一直都沒能懷上孩子。
直到有一天,她對福晉說要去寺廟上香祈願,‘四阿哥’也准許了,於是她在上香的時候偷偷地讓自己的心腹丫鬟找了個大夫過來給自己看診。
最後得知自己竟然被人不知不覺下了絕育藥後,頓時心如死灰。
重新回到府裡後,歇了爭寵的心思,開始禮起佛來。
那個‘四阿哥’每個月依然會去她的院子兩三次。
雖然是在夢中,但四阿哥看著心如止水,萬念俱灰的武氏心裡就一陣難受。
後來,那個‘四阿哥’的嫡子弘暉和他的弘暉是同時去世,只是他的弘暉不一樣,是被他暗中送去了江南,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逝去。
令四阿哥感到奇怪的是,從頭到尾,喜塔臘氏並沒有出現過,好像那個‘四阿哥’的後院並沒有這個一個人,
四阿哥就像個局外人似的,看著夢裡那個‘四阿哥’的一切,這一切都十分熟悉又十分陌生,太子廢了又立,大哥被圈禁,十三弟也被圈禁。
一切的發展和他現實中的一樣。
除了那個‘四阿哥’的後院。
不過令他最為震驚的是又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耿氏,而且在康熙五十年,鈕祜祿氏竟然剩下了弘曆,那個叫耿氏的女人剩下了弘晝。
之前巡幸塞外的時候,是她隨時,詭異的是,夢裡的那個‘四阿哥 ’也和他現在一樣得了時疫,不過與他不同的是,那個‘四阿哥’是在五十年之前得的,他則是五十年這年得的時疫。
鈕祜祿氏同樣也照顧過他,可是後來她也染上了時疫,夢裡的‘四阿哥’比他幸運,並沒有生命危險。
而且夢裡的‘四阿哥’在鈕祜祿氏的照料下熬過了時疫,鈕祜祿氏也入了他的眼,一年後,鈕祜祿氏就為他生下了一個小阿哥,叫弘曆,三個月後,耿氏又生了一個小阿哥,叫弘晝······
看到這一切,四阿哥漸漸地感到了一絲詭異。
康熙五十一年的時候,太子再次被廢了。
跟他從那個所謂穿越的鬼魂那得知的一樣,太子再次被廢了。
之後,幾位有能力有資歷的阿哥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夢裡的‘四阿哥’的門人戴鐸提出全面奪取儲位的計劃······
他所在意的武氏一直做了個隱形人,安靜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看到這一切,四阿哥開始有些驚疑不定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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