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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怎麼會這麼快就不大好了?”冬蕊疑惑地擰緊眉頭,“上段時間公主府的賞荷大會,我看到她一次,見她模樣雖然清減,但精神很好,怎麼只過了幾天,就不大好了?”
“那要看個人的福份。”杜媽媽不在意地說,“有些人的福份薄,大富大貴消受不起,有些人則越富越顯貴氣。”她這話裡的前者是指那位只憑著小小的四品知府女兒的身份,竟能嫁入忠靖侯府的趙家大*奶,後者不用說自然是指忠靖侯夫人了。
“這位趙大*奶真是福薄。”冬梅也嘆了口氣。她也見過那位趙世子的正室,是一個端莊賢惠,溫柔婉約的女子,常常面帶微笑,很是和靄可親。
傅清玉的心中有些觸動。她們口中所說的趙大*奶,是趙子恆的妻子嗎?雖然往事已經很久遠了,但她仍清晰地記得,當年那個英俊偉岸的男子,記得他的鬥蓬有著薄荷香味的男性氣息,記得他溫暖乾燥的大手撫過僅有十一歲的她的小腦袋,記得初見他時的震憾,還有曾經那麼渴望長大,好分擔他的喜怒哀樂的迫切心情。
只是三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如今再回首,一切似乎都已經物是人非。
當年凌雲橋上的那三個人兒,如今一個雖然榮耀異常,卻面臨著喪妻之痛;一個極度渴望自由,卻淪陷尚書府,每走一步,如履薄冰。最灑脫的就數趙二公子趙子宣了,真正實現了他三年前所說的,寄情山水,及時行樂的遠大志向,美人佳釀,歌舞昇平……
冬蕊忽然想了起來,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呢,今天一大早,我出去串門,見到大夫人身邊的張媽媽急匆匆地朝後門走去,我聽她向看後院東門的李婆子問話,好像說是去尋一個南方地區有名的大夫。當時我還以為大夫人身體不適,如今想來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傅大夫人永遠是傅大夫人,她有一對敏銳的觸覺,總能從一絲風吹草動之中抓住時機,好好表現一番。
就好比這一次,忠靖侯府趙大*奶病危的事情。
其他府上的太太們正懵懂糊塗,弄不清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傅大夫人已經付諸於行動了。
所以,能為傅府撐下這麼一大份家業,傅大夫人的確有她的過人之處。
傅清玉也覺得,目前而言,她碰上了此生最強硬的對手。
“就這件事情來說,忠靖侯府不用說也會對外封鎖訊息。她有順風耳啊,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春芳撇撇嘴,有些不甘心,“我哥哥整天在府外,都還不知道這回事。就連那個秋碧,還是因了她的什麼大姑媽在忠靖侯府裡做洗衣婆子,才把訊息透給她的。”
傅清敏看了她的丫頭一眼:“她自有她知道的法子,我們理她做甚”心裡也渴望著不要讓大夫人的計劃得逞。
春蘭知道七小姐怕外面人多口雜,傳了出去弄出事端,於是暗地裡扯扯春芳,換了個話題道:“秋碧還說了最近發生的一個事兒。說最近凌雲橋那裡挺邪的,無端端的摔下去兩個人,都兩天了,官府也派人在河裡打撈了兩天兩夜,只打撈上來一個人的屍體,被水泡得……”
說到這,春蘭故意頓了一下,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才做了個鬼臉,道:“那副樣子,真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腦袋被泡得這麼大……”她做了一個南瓜的樣子,“嗯,就像外面地裡種的南瓜一般大小,眼睛嘛,像死魚眼一般反著,不見眼珠子,白磣磣的……”
她的話還未說完,旁邊一個叫做小鯉的粗使小丫頭已經尖叫起來,捂住耳朵道:“春蘭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傅清敏愕然半晌:“看來今年的花燈節,我們不要去那裡放燈了。”神色有些惆悵,因為凌雲橋一直是傅清敏每年最喜歡放燈的地方,如今那地方死了人,就是個不吉利的地方,如果還在那個地方放燈的話,不但求不到好運,說不定會帶上晦氣……
“怕什麼”傅清玉無所謂道,“不過是一座橋而已,有橋有水的地方意外是不可避免的。”她記得小時候長大的地方,是一個靠著河流的村子,那條河很寬,水流量很大,每隔一兩年總有一些貪玩的小孩子,溺死在水裡。
村子裡的人一樣靠著這條河過生活,哪裡去計較什麼吉利不吉利的事情“官府怎麼說,是人為還是意外?”傅清玉問道。
“官府說是意外,失足落水的。”春芳道,一邊回憶著秋碧說過的話,“聽說當時臨近夜晚,天很黑,一般這個時候是沒有人在橋上的。所以附近居住的人也沒在意,待聽到兩聲巨大的聲響時,還以為是石頭滾落到水裡。第二天,有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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