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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保住的。
他走上前去,仔細地察看著胡婆子的傷腿,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記得,當年他親自診治,這條傷腿癒合得很好,如果後期能夠好好調理的話,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他轉頭看看四周,眉頭皺得更緊了,有腿傷的人忌溼,這樣潮溼陰暗的屋子,這條腿如何能好?
整間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混了麝香的濃烈的藥酒的味道。
何大夫的臉上現出些許奇怪的神色,他看了看桌子放著的一瓶藥酒,拿過來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臉上現出驚奇的神色:“這藥酒……”
冬蕊忙道:“這藥酒,是我們小姐親自配製的,小姐說,對腿傷最有效的。”她看看何大夫的神情,遲疑地問道,“何大夫,這,這有什麼問題嗎?
何大夫呵呵笑了:“沒有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他轉頭看向傅清玉,“傅小姐,既然這藥酒是你配製的,你該知道這藥方源至何處吧?”
傅清玉有些錯愕地看著面前這位何大夫。這個藥方,是從薛大娘的?醫通?上面看到的,何大夫何故如此盤問,難道他認識薛大娘?
沒等到她回答,何大夫已經笑了:“這是薛門固骨法,從不外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薛紅英的徒弟吧?”
傅清玉驚奇地盯著何大夫:“何大夫如何猜到的?”
何大夫指了指桌上的藥酒,笑道:“從這瓶藥酒推斷出來的。這是薛門的舒筋活絡酒,其配製的獨門方法,一向不外傳,傅清玉既已制配出來,一定知曉這個秘方,不是薛紅英的弟子又作何解釋呢?”
他頓了一下,看著傅清玉臉上越來越驚訝的神情,笑道:“傅小姐不必驚訝,小姐或許不認識老夫,但老夫說出一個人來,傅小姐想必聽薛紅英說起過……”
“是哪個人?”傅清玉掩飾不住臉上越來越驚訝的神色。
“史淑惠,文思院的女官。”何大夫含笑道:“也是在下的荊妻。”
史淑惠?傅清玉記起來了,那是她來傅府之前,去向薛大娘告別,薛大娘交給她一封信,並說道:“我在宮裡的時候,與宮裡另一個姓史的女官交好。她如今在文思院任職,她的家在宮外南直街的第二個衚衕,隔三岔五會出一次宮……”
傅清玉頓時欣喜起來,沒想到,在京城裡,還能遇到熟識的人……
“事情不是明明佈置得妥妥當當的嗎?怎麼臨時會出這樣的亂子”瓊梅院裡,只聽到一聲茶杯重重落在茶托上的清脆響聲,接著傳來大夫人近乎咆哮的聲音。
張婆子的頭耷拉著,神情有些焉。她正在無比心痛地想著她那三百兩銀子。
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就無緣無故地丟失了三百兩銀子,而且至今還是糊里糊塗的,真是晦氣到家了。
她到今仍弄不明白,怎麼事情一轉眼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明明是她們這邊佔了上風的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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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婆子看看盛怒下的大夫人,嚅嚅道:“這個事情本來佈置得萬無一失,在大小姐送秋海棠過來的時候,是我親自把那一對足金鐲子埋到花盆裡去的……”
“那兩盆可是富貴秋海棠,我為了這個計劃,花了一百兩的銀子讓大小姐從譚家花場運過來……”大夫人想到那兩盆花就心痛,一盆花五十兩了,要不是為了這個計劃,她哪裡捨得糟蹋這份錢“你到底沒有把鐲子埋進去?”大夫人的語氣一變,目光凌厲地盯著張婆子。
張婆子一驚,抬頭看看大夫人,那眼光裡面……分明帶著一絲不信任。
被大夫人懷疑的後果是什麼?張婆子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張婆子“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大夫人面前,驚惶哭道:“夫人明鑑,老婆子哪敢有一絲一毫的非份之想如果老婆子我對夫人有半點不忠,必遭五雷轟頂”
張婆子抹抹淚,又道:“這件事情,的確是事出有因。說到底,都怪安國公的二小姐送過來的那隻藍貓。”
張婆子看著大夫人,見她蹙緊了眉頭,又忙道:“都是那隻貓兒惹的禍事。夫人記不記得,前幾天那隻貓兒不是被五小姐追得滿府裡跑,最後跑到六小姐的院子裡嗎?那貓慌不擇路的,就把……就把這兩盆花踩壞了。”
看了看大夫人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張婆子又忙道:“此事千真萬確,夫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五小姐身邊的人,還有那些當時在牡丹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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