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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說,您覺得您的演技和夏小姐不相上下?”
“都沒有辦法進行比較,又怎麼得出結論,也許這位記者朋友到時候進電影院看完我的表演後,能夠給出答案,至於我,不是專業的那筆桿子吃飯的,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夏青青小姐的《失戀的那些日子》也會趕在國慶期間上映,不知道您對此有沒有覺得有壓力?畢竟夏小姐的《風雲》在上半年取得了不錯的票房成績,口碑也很好。”
“我想說,作為一個演員,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詮釋這個角色,演好這部戲。自然希望觀眾能夠喜歡,畢竟這是對自身努力最直接的一種反饋。只是,結果不是由我可以控制的,而且,票房的壓力什麼的,作為一個新人,肯定是有一點的。”
“紅玫是個好演員,就像她說的,她做到她所能做的最大的極限。至於票房的壓力,那不是我這個導演,和身後的製片方來承擔的嗎?”秦路有些看不過去這些人沒完沒了地老是問這些問題,明明是《仙逆》的宣傳會,卻像是跑來砸場子似地。本來當初選角的時候鬧出了夏青青的事情,自己沒頂住壓力,委屈了紅玫,就已經夠憋屈的了。現在竟然還當著他的面欺負人,若是被陳蘭給知道了,還不知道又怎麼收拾自己。
有了導演的幫忙吆喝,再加上陸行也加入進來,這些記者也是有眼色的,自然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等一圈宣傳跑下來,幾個人都練就了銅皮鐵骨之身,對於記者的詢問,也都不放在心上了。畢竟,現在說再多,其實到時候,還是要看票房,看口碑來說話的。
紅玫就這樣兩邊跑,連睡覺的時間都放在了飛機上,等結束了宣傳,回到劇組專心拍戲後,還被張和涵給叨唸了幾句。
其實,剩下的也沒多少戲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以內就能夠結束所有的拍攝。
紅玫反覆地琢磨著劇本,經過那一場英雄救美式的車禍後,被從手術檯上救下來的周泉敲打,又被周然諷刺了幾句,說她這樣子學著大家閨秀的做派,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質問白沫,曾經那個隨心所欲敢作敢為的白沫去哪了。加上週水的幾個貼心的話語,慢慢地也走出了曾經的迷霧。
只是,霧散了,夢醒了,心卻也疼得厲害!
隱隱地,之前被矇蔽的一切,此刻都昭然若揭!
白沫並沒有換上屬於母親的旗袍,許是作為一種紀念,許是來自於血脈傳承的熱愛同樣傳給了白沫,許是對曾經那段被矇住了雙眼的日子一種變相的追念。
有時候,成長並不意味著是件好事。
白沫的夢醒了,不再刻意學著母親的一番做派,重新做回自己的她,卻再也不能像沉浸在夢境中一般,肆無忌憚地靠近周泉,將對方的身影貪婪地納入眼底。
她學會了,有一種愛,不是強取豪奪,不是佔為己有,她終於成熟起來,可身上卻帶上了一股掩藏得極好的清愁。
而所有的這些情緒,在周泉離世後,化作無聲的涓流,如一層薄薄的霧,縈繞在白沫的周身。
白沫在瘋狂執迷不悟的時候,也許在他人看來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於她而言,又何嘗不可能是最幸福的時候,她在追逐著她的夢,即使明知道,到頭來可能是一場空。可當白沫的夢醒了的時候,本就聰穎的她,其實早在蛛絲馬跡中,察覺到了隱藏在迷霧下的一切,卻只能選擇掩飾,反而做起了睜眼瞎子,在周泉人生最後的日子裡,如眾人希望的那般,扮演著一個乖巧的晚輩的樣子,收斂了眸底對周泉瘋狂的愛意,讓周泉在人生的最後,終於笑著放心地離開。
清醒的時候,明明知道這一段愛情,並非她一廂情願,周泉對她,也不是全然無動於衷。就像周泉曾經對白沫所說的那樣,白莉是白莉,白沫是白沫,在周泉的眼中,白沫就只是白沫而已!
只是,周泉的愛,一直都是隱忍的,一如大地樸實無華卻又深沉的愛戀,他人生中愛上的兩個女人,都選擇了默默祝福的姿態,希望他們能夠幸福。
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兒,在從醫生那裡得知了周泉的身體狀況後,白沫才會有了連番改變。她,明白,周泉不希望她在往後的人生中因為這段也許不成熟的愛戀而痛苦難過,是以,他寧願讓她從一開始就清醒過來,不想讓她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她,明白,周泉最大的願望,便是她能夠好好的,幸福的,開開心心的。希望她在今後的人生中能有人細心呵護,幸福開懷。
越是明白這些,白沫蛻變得便越快,她當然可以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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