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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若不去,朕就毒啞了你送去充軍,如何?”
“你——”女子似是氣急,此刻是連話也說不清楚了,眼角瞥到手中的花瓶,一個揚手便想望門口那身影投去,卻是硬生生被下人架了下來。周圍的宮僕則更是洗禮嘩啦跪滿了一地,連頭都不敢抬。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倒是一直撫養公主的奶媽,一把按下了懿銘的頭,不斷地求饒著。
“讓她把頭抬起來!”
“是……是……”奶媽一邊磕頭,一邊扶起了身旁的公主:“公主,快……快向皇上道歉。”
這算什麼?
由於剛才侍衛的拉扯,懿銘的頭髮已經有些凌亂,衣服也給扯破了……但是……那人,是皇上……
“臣妹錯了,請皇上責罰。”手上的花瓶早就被人拿走,但腕上卻多了道紅色的傷痕……懿銘悲傷地想著:若是父皇在……那侍衛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想好去侍侯誰了麼?”
“回皇上……臣妹想好了。”幽幽地抬頭,那貢臺上,母親的靈位還被高高地貢在那裡……
“臣妹去楚國,去侍侯昭安。”
終究,不能讓母親看到自己被人充入軍營吧?眼淚悽然地留下,印入白色的孝服中,陣陣化開。
“謝大人,這樣好麼?”福祿有些擔心……這樣一雙眼睛,實在非易於之輩該有的……這一送去楚國,按懿銘的身份,王妃的地位是少不了的,萬一她心一橫把此次的目的說出來……
“皇上就是因為這點才出此下策。”
“哦?”
“首先,此次聯姻的內幕,我敢保證她不會說:若是她說了,莫說離國,就是楚國也沒有她容身的地方,三公主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走此一招。她若想在楚國出頭,算來,能用到的也只有一計。”對於此,謝及悅十分驀定。
“你是說……”
“沒錯。”
“那為何不……”
“若是直接告訴她,她會那麼賣力地演出麼?”喝著茶,謝及悅的心思卻沒有口頭的那麼簡單:真要說來……最可嘆的人,該還不是她吧?
“再三天……天就要變色了。”
明日,便是離王的二十四歲壽日。在離國,男子有逢八整的習俗——即八歲入學堂,十六歲成人式,二十四為知世……所以,皇宮上下自是不敢怠慢,自離王得救後,所有人更是連夜打點,而如今,整個鳳陽宮也差不多成了各色賀聯和燈籠的海洋,放眼望去,皆是喜氣的紅色,連侍女和太監,也都換上了過節時才穿的紅裝。
“葉大人,皇上已經起身了,請隨我來。”在宮門口看到等候多時的人影,王福也不怠慢,立即迎了上去。
“有勞了。”正欲舉步,卻見到迎面撞上一個瘦小的身影……
“啊……”那人本來腳步便虛浮,被這麼一撞,自是一屁股做在地上。
“真是的,走路怎麼也不看看……”王福見狀,不禁簇眉,三兩步過去一把便揪了那人起來:“好了好了,別在這裡丟人了,快回自己房裡去吧!”
“是……”待眼睛不再昏花,那人終於看清了自己撞上的人居然是當朝宰相,再看看王福有些慍怒的臉色,臉刷地便紅了起來,直嚷著“該死”便退了出去。
“葉大人,新來的,您別見怪。”見葉子澈的目光仍是駐留在那遠去的身影上,王福只得微咳兩聲,用尖細的嗓音解釋:“這兩日皇上也不知為何,居然對這小子起了興趣。”
“這人我在祠堂見過……”
“對,這小子以前就是看祠堂的,葉大人您真是好記性。”
“皇上最近都不點宮妃的牌麼?”見那少年走路的樣子,該是剛經過事才對,可是皇上為什麼突然寵幸起他來了?每年離王都會去祠堂供奉一次祖宗,照理自己有印象,皇上也該認識才對——而以離王的個性,第一眼對不上,以後便不可能再有機會,怎麼會……
“恩,自行宮回來後便只點小官了……”說到這裡,王福不由停了下來,掃了眼四周無人才低聲道:“不瞞大人,前兩日還死了一個。”
“什麼?”
“奴才也覺得皇上近日有些奇怪,不過大人就當奴才什麼都沒有說過,明天就是壽筵了,一切等壽筵完了再說吧……誒。”
“……”
“小莜,你說我該要送什麼東西嗎?”送算能下地了,明若也不顧謝及悅得再三提醒,堅持要鳳莜扶自己去御花園逛一圈。
“按理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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