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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經是泥菩薩了還想揹人過江,你要是再多管閒事的去招呼不相干的人死活,你師父肯定會被你拖累。”布袋和尚說完,一個騰身,迅速的消失在小徑中。
布袋和尚那老頭子走了,但他的話卻縈繞在江小魚耳邊,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悲傷。她知道自己是韋大哥的負累,但從旁人的嘴裡道出事實,總是令人特別不安與愧疚。
“別在意前輩的話。”韋方洞悉她的心情,安慰著說。
“他說的都是事實。”江小魚還是難過的要命,語氣低落的問:“我剛剛去救那小孩的舉動是不是很蠢?我什麼都不會,還不自量力的想去救人……老和尚說得對,我只會給你增添麻煩——”
她的話尚未說完,驀地被韋方深深的擁進了懷裡。
“不,小魚。”韋方否認她的說法,緊緊的環住她瘦弱的雙肩,無限憐惜的說:“你從來就不是我的麻煩,相反的,你的真性情、爽朗與善良的個性都強烈的吸引著我,我……”
老天,他說了什麼?韋方忽然驚覺自己的說辭竟是那樣露骨與熱情時,他禁不住停頓了,等到猛烈的心跳聲清晰的進入耳朵裡之後,他恍然了悟了自己潛藏的情感,竟是那樣深沉與強烈,彷彿只等待著一個點燃的溫度,便能引爆出絢爛的花火。
“韋大哥……”江小魚的心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眼神迷醉的迎向他的視線。
她沒有聽錯吧?那向來拘謹、保守的韋大哥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像是一篇告白,令她心中小鹿亂撞。
這樣浪漫的時刻,卻突然有個冷峻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溫馨的氛圍,將一切如詩如畫的情境迴歸到現實。
“男人的致命傷就是女人,即使是武功高手也一樣。”康大格站在樹上,冷冷的對著腳下的兩人說。
韋方不得不承認這人說得沒錯,剛才擁抱小魚時的分神讓他完全失去了警覺心,才會讓人已經到了頭頂上而渾然未覺。真是該死,他在心底暗暗的咒罵自己,他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讓他和小魚陷人困境裡。
“敢問閣下是?”韋方問著,悄俏地將小魚護衛在身後。
“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我叫康大格,來自南海。”
原來他就是布袋老頭子說的那個高手?江小魚心一驚,忍不住害怕的抓緊了他的袖袍。那人看起來骨瘦如柴,寬大的袍子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瘦骨嶙峋的臉龐留著極不搭調的白色山羊鬍,臉上的線條像索命使者一般冷酷,教人打從心底感到寒意。
“在下和前輩並未結怨,為何前輩要痛下殺手刃”韋方再問,若此人亦被鐵木真收買,那可就是個大患了。
“等你到了閻王殿那兒自然會知道。”康大格也不正面面答,一個縱身躍下,掌風筆直朝下的往靳少尉的頭頂上撲擊。
韋方也不躲,只是快速的將江小魚往後移了幾步,然後抬起手掌,運起內力,結結實實的承受了康大的一掌。
兩掌相接,疾風四起,捲起地上塵沙,直至兩人霍地分開而後停止。一旁的江小魚看得心驚膽跳,忍不住撫著心口,擔心著韋大哥的安危。
康大格對於韋方年紀輕輕卻擁有如此雄厚的內力而感到吃驚,早先他還以為韋方在悅來客棧是因為聽聞他的威名才落荒而逃,但一經交手後,康大格立即發現了自己的判斷有誤。
“小子還挺厲害的嘛!”康大格並不想稱讚對方,但還是忍不祝
“前輩過獎了。”韋方嘴上謙虛,眼神依舊緊盯著他,範著下一步的攻擊。
之前因為要顧慮到小魚,在打鬥的過程中多少有些兒施展不開,但現在康大格是獨自一人前來,少了其他的爪牙會乘機傷害承妍,他當然可以集中注意力,專心對付。
既然這小子的實力不容小覷,他也沒必要繼續赤手空拳過招,他伸手至腰間一掏,兩隻手掌裡各多出了一條長約三尺的鋼爪。
韋方也緩緩的抽出系在腰間的佩劍,映著太陽的反光,閃亮亮的刺眼,穩穩的握在手裡。
“看招!”鋼爪飛出,襲向韋方的肩膀。
韋方將劍一揮,鐺的一聲,盪開了鋼爪。
劍與鋼爪在空中盤旋交錯,金屬交會的聲響不絕於耳,看得承妍眼花撩亂,數十回合過後,仍舊分不出勝負。
受傷
康大格愈戰愈心驚,他原本以為只不過是一個年輕人,武學功力怎能和他這近半百的習藝時間相比擬。但看這小子一點兒疲態也沒有,招招都結實,要不是他應付得好,恐怕早已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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