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晚時分,她的確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了。
小孩畢竟是小孩,心思很快便從原來執著的事情上轉移開,心心對承妍說:“姊姊肚子餓餓了,心心會煮飯喔!”說完就跑走了。
這小女孩會的東西真教江小魚汗顏,除了泡麵,她連荷包蛋都煎不好。
心心一走,江小魚這才鼓起勇氣開口問:“就算那方法能行得通,但韋大哥現在的昏迷狀態,也不能……”
“龍草已經煎上,等他喝下去之後應該就會清醒多了。”老爺爺倒是挺樂觀的,然後起身離開。
是嗎?江小魚看向那依然緊閉著雙眼的韋大哥,卻是沒一點兒把握。不過,背部的黑色面積已經停止了擴大,顏色也漸漸淡了,這應該是個好現象吧?
龍草需要小火煎煮一個時辰,換算一下就是兩個小時,江小魚守候著爐火,連眼睛都不敢眨,深怕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又搞砸了這救命的藥。
“可以了,把藥倒在碗裡吧!”老爺爺突然出現在床榻邊,對蹲坐地上的江小魚說。
這藥肯定很苦!江小魚在心中猜想,光是那綠得化不開的色澤和那濃濃的草腥味,江小魚光是用聞都要捏緊了鼻子,更別要她下嚥了。可憐的韋大哥,連說“不喝”的權利都沒有。
“老爺爺,他嘴巴一直閉著,我要怎麼喂他喝呀?”江小魚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在電影上看過古代的傷者是如何喝藥,但那是電影,是假的,而韋大哥現在就昏睡在她面前,她實在無法叫他乖乖的張開嘴巴。
老爺爺露出了高深莫測的暖昧笑容,“用你的嘴喂呀!我可沒有別的辦法。”
什麼?那不就表示她要將那難喝的藥先灌人自己嘴裡嗎?而且,她將要和韋大哥嘴對嘴……
想到那畫面,心中的小鹿又撞開了柵欄。
“你慢慢喂吧!我要去睡覺了。”老爺爺打了個呵欠就走了。
春藥
江小魚端著碗,紅著一張臉站在床邊,遲遲不敢坐下去。
因為韋大哥背部的傷到晚上時已恢復了七八成,為了能使他睡得更舒服些,老爺爺便將他翻了身,現在江小魚看見的,便是他寬厚的胸膛,但————是光著赤膊的。
這讓江小魚更加心慌意亂了。她試圖說服自己,只是喂藥,不會有別的事的!她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平復自己紊亂的心,這才在心裡默唸著,“好,韋大哥,我來了。”
坐在床沿邊,她捏著鼻頭,強迫自己喝進一口綠綠的藥……咦?並沒有想像中難喝嘛!口齒還留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嘴裡含著藥水,她將碗擱在一邊,爬上了床面,兩腿分跨在韋方兩側跪著,彎下身儘量不去碰觸到他的身體。小嘴湊了過去,原以為可以順利的將藥喂進他的嘴裡,沒想到才一沾上他的唇,她竟一個緊張,嘴裡那口藥便被自己囫圇吞了下去。
糟了,怎麼辦?江小魚摸著自己的喉嚨……算了,有病治病,沒病就當補身吧!
再接再厲的又喝了一口,這次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提起勇氣碰觸他的唇,並且用舌尖靈巧的分開他的唇瓣,將藥緩緩的灌進他嘴裡。
成功了!江小魚欣喜的看見韋大哥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這表示他有接收到吧!
江小魚高興的又喝了一口,如法炮製的再度試著。
當碗裡的藥只剩約兩口的容量時,她注意到韋大哥的面色逐漸紅潤起來,眉頭也開始輕蹙,彷彿她嘴裡注入的是他一點一滴失去的意識。
可是,為什麼她渾身上下逐漸感到燥熱起來?捲起了袖子,還熱;捲起了褲管,怎麼還是熱?這龍草到底是什麼藥呀?怎麼喝了會令人發燒呢?
不管了,剩下最後的兩口,等她喂完之後,她一定要找水抹抹臉,退燒一下。
韋方覺得自己在無邊無際的昏沉裡載浮載沉,他依稀記得和布袋和尚的打鬥……還有那個叫什麼大格的。為了保護小魚,他受傷了……小魚,她怎麼樣了呢?不行,他說過不會丟下她一個人的,他要去找她,他一定要擺脫這昏沉的感覺。
唇上怎麼有柔軟的觸感,鼻間還有一抹熟悉的馨香,會是小魚嗎?有人在喂他喝著某種清涼潤喉的東西,透過雙方的唇傳遞著。可是,為什麼這清涼的液體進人身體之後會轉變成熊熊烈火般的燃燒著他的每個細胞,讓他全身灼熱起來?這人究竟是在救他還是害他?
努力的睜開眼,眼前出現了朦朧的影像,似乎和他一樣被熱度所困擾著,捲起了袖子又捲起了褲子,還不停的用手當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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