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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圖還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心裡得氣不打一處來,又不能暴露身份,他壓壓火氣,“您有何吩咐?”
“到漠南將軍營裡去,還傻愣著幹嘛,你小子有福氣,將軍的隨從提升了,如今要在新人中提拔,還不快點過去。”
阿巴圖會帳內收拾東西,老兵提著行李也過來,“小兄弟,我走了,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說是讓我到漠南將軍帳內當隨從。”
“什麼?”老者臉色大變,“你要加些小心,這些錢給你,你拿去給管事的,這個差事且不能接呀。”
“不,老人家,給你了,你只管拿著,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是兇險,每個給漠南將軍辦事的,都拗不過三個月,就要換人,而且辦事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者驚恐的眼神,激起阿巴圖的興趣,他很想知道漠南到底玩了什麼把戲。
想起漠南極有可能會認出自己,他思來想去,看著老者的鬍子,“老人家,能否把鬍子借我一用。”
阿壩民轉身進入後宮,迎面一位年齡不過十七八的俊小夥舉著一對鐵錘快步走來,“二哥,你看我新近製作的兵器如何?”
“這傢伙有個百八十斤吧,你自小就有神力,倒是很適合你的。”
“二哥,你那麼匆忙要去哪裡?”
“去給玲昭儀請安,順便到雅嬌那裡坐坐。”
玲昭儀是古瓦國皇上一直寵愛的妃子,自皇后去世,到現在後位一直空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個位置遲早是玲昭儀的。
“阿壩民見過玲昭儀。”向來會左右逢源的阿壩民,平常就往來於玲昭儀這裡,雖說是剛回來,倒也無可厚非。
“起來吧,二皇子這次去古滇國辦事,定是遊刃有餘。”玲昭儀第一胎是早產,雅嬌不足月,身體也很弱,玲昭儀因此落下不能再生育的病根,對皇后的三個皇子一貫疼愛有加,不管誰日後成為太子,都將是她的太后,心裡自然敞亮了許多。
“昭儀娘娘為何如此說?”阿壩民風趣的為人處事方式讓宮裡的上上下下都很喜歡,相比於阿巴圖的冷漠,要好的多。
“當然,滿面春風自是得意了。”昭儀娘娘錦帕遮紅唇,依舊嫵媚動人,風情不減當年。
“那您就說錯了,我這次的差事不合父皇心意,今天不說這些,我來看看雅嬌,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尤其是給雅嬌的這件金絲鳳衣,可是上等貨色,我第一眼看見就覺得和妹妹很相稱,就是不知道妹妹在哪裡?”
“還是二皇子體惜雅嬌,出門都記得這個妹妹,說吧,有什麼事要讓我幫忙?”玲昭儀眼中從不揉沙子,阿壩民的無事獻殷勤,自是不會逃脫她的法眼。
“怪不得父皇一直眷顧昭儀娘娘,阿壩民愚笨了。其實,我是為古滇國和親一事而來。”
“和親?”
阿壩民大禮參拜,跪倒在玲昭儀面前,“到底所謂何事,要行如此大禮?”阿壩民的身影嵌在三皇子的眼裡,他摸著下巴,心裡思索著,阿壩民一向清高,居然肯屈膝於玲昭儀,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玲兒見過皇上。”
“是玲昭儀,過來坐吧,這些日子國事繁忙,倒是沒有去你那裡坐坐。”
“不妨事,國事為重,才是君王的英明,玲兒進來時皇上在想什麼,怎麼走神了?”
“人到了朕這般年紀,總是會想起一些往事罷了。”
“皇上該不會是想起育德姐姐了,當初你們是兩情相悅,偏又被古滇國的先皇棒打鴛鴦,君王看上的女人,那個能倖免嫁給自己心儀的男人,現在她的女兒前來和親,自然會勾起皇上的往事。”
“還是你瞭解朕呀,朕還是喜歡你稱呼我炳光。”
“往事都過去了,既然是故人之女,何不娶回來,善待之,也了卻你的夙願。還是擔心觸景生情,母女必然有相近之處。”
“分別多年,又是個女娃子,是敵是友都還沒有搞清楚,怎麼能輕易斷定就是我的夙願。”
“哦,臣妾聽這意思,難不成是古滇國的細作。”
“這正是朕犯難之處,按道理,應該匹配與阿巴圖,將來他畢竟是要登基為皇的,這樣一來,帝聯即為皇后,母儀天下,一旦是細作,豈不讓舉國上下傳為笑柄,可若是匹配於阿壩民,帝聯又是被太后利用的,那又無法面對育德容顏,不知如何是好。”老皇上無疑之間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玲昭儀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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