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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名時,洞房花燭夜,能與阿梅牽手白頭,他今生無慾無求,歡欣雀躍漲滿心頭。
大管家不等廖八坐穩,就拉著他出來:“少爺,來的客人太多了,老爺讓你幫忙支應著,少奶奶都進門了,你還怕她飛了不成。”
二孃緊張的看著午時快到了,她示意管家,管家點頭像門外走去:“都給我聽好了,看我的手勢,把鞭炮給我放的響亮點。”
“大管家,哪有娶親午時放炮的。”
“讓你們放,就放,告訴你們,機靈著點,老爺自會有賞。”管家一回頭看到二孃匆匆走來:“大管家,國嘉土司家的小姐帶了幾個貼身的丫鬟,你想辦法暫時安置,別讓廖八看見,以免他起疑,要知道阿梅那樣的人家斷然不會陪送丫鬟的。”
“哎,我這就去安排。”二孃能考慮到的都做了安排,只希望能平安度過午時,過了午時,阿梅也就去了,即便廖八有再多的怨恨,終歸會因為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忘傷痕,去接受眼前的碧玉佳人。
繞過前庭,管家一路小跑到了後院:“阿朱,把你們幾個陪嫁的丫鬟叫上跟著張嬸到廚房去,總要吃些東西的,這裡有我們家的丫鬟先伺候著,過了午時,我喊你們,再回新人房裡伺候。”
“謝過大管家照顧,阿卓去了茅廁,我們稍等一會兒吧。”
“張嬸,這裡交給你了,不要耽擱太久。”說完轉身離去。
廖家娶親,遠近有些底子的富戶都到了,官場自不必說,更是一群接一群,應接不暇。廖八平日裡酒量也是不錯的漢子,可惜,好漢架不住四手,酒膽再高,經不住眾人推,漸漸的,廖八感覺,地也不平了,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的,一陣內急,他跌跌撞撞向茅廁走去,眼暈,左右手,那邊是男茅廁,他都分不清了,一推門,一個生面孔尖叫一聲:“什麼人?”一女子提著衣裙跑出去。家裡的大大小小沒有他不眼熟的,這個小丫鬟從未見過。
“見過少爺,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丫鬟阿卓。”整理好衣服,丫頭趕忙行禮。
“阿梅,還有陪嫁丫鬟,有意思。”他幾句醉話讓阿卓突然抬起頭來,還是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奴婢的主子是國嘉土司的小姐連清。”
廖八身體微晃,腦子雖然迷糊了,可這句話他卻真真切切的聽懂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再說一遍。”
“少爺,你喝多了,今天的新娘子是我們國嘉土司的連清小姐。”
廖八的腦袋嗡的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前庭,庭院的臺階都顧不上理會,愣是摔了幾個跟頭,也不去顧忌摔倒哪裡了,疼不疼,流血沒有,如今,他的心裡滿是阿梅,讓他揪心牽掛的心上人。大管家正準備讓家奴點炮,手還沒有抬起來,已然被廖八緊緊捏住:“不想去閻王殿報到的,就告訴我,今天的新娘子是誰?”廖八吃人的眼神,惡狠狠的語氣,讓大管家心裡寒戰,可是老爺的威嚴,他更不敢挑釁。
“是阿梅小姐呀。”廖八的手緩緩的有了鬆動的跡象,剛才幾乎要背過氣去的難受得到了稍稍的緩解。
菜市口的三聲催魂炮讓廖八的酒勁徹底的醒了:“你找死。”他抬起一腳將大管家踢了出去,當下掉了兩顆門牙,鮮血噴灑出來。
二孃隨著廖加也過來了:“孩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見紅的,這會讓新人不和的。”
“去他的不合,二孃,你也敢耍我廖八,這麼些年我錯信你了。”二孃淚如雨下,多年積攢的母子情分是斷掉了,今日之事,想必廖八會銘記一生。
“不要去怪旁人,一切皆是我的主意,他們只是聽命行事。阿爹也是為你好,既然紙包不住火,不如挑明瞭,連清,你是從小熟識的,這樁婚事是我一手促成的,費了諸多心思,現在賓客都在,難不成你要阿爹顏面無存嗎?”廖加的話能不能起到作用,他自己心裡都沒有底。
“阿爹,我恨你,我今生只要阿梅。”廖八扯去胸前紅綢拋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衝出去。
來不及了,催魂炮,也是送行炮。廖八的身影像一陣風颳了過去,廖加長嘆一聲:“還不快跟上。”
連清頂著蓋頭規規矩矩,滿心歡喜的坐在新房,廖八是她兒時的夥伴,從何時起開始心生萌動喜歡他,還真說不清楚,聽說他有了意中人,著實心傷了一陣兒,哪怕做妾,只要廖八開口,她也一樣願意。盼來盼去,二孃帶來了大婚的訊息,卻是為了彌補他的傷口,父母反對,她斬釘截鐵應下,也是為了不想心儀之人傷懷,常伴身邊寬慰,寬衣解帶為他排解心中煩悶。人有時過於自信了,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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