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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路沉默地回到了興聖宮,進了殿,齊晟一點沒和我見外的意思,神態自如地叫宮女侍候著他換了便服,轉身就坐到了一旁的軟榻上,然後抬頭看向我,不鹹不淡地說道:“芃芃,你過來,朕有話問你。”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出門,沒了……
☆、第 58 章
我心中暗道一個不好,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只是不知道他要問的會是哪個。而且,我這裡禮服還沒有換下來,老兄,你這也有點太心急了吧?
殿內的宮女內侍都很有職業素養,聽他這樣一說,不用吩咐便都低著頭悄悄的退了出去,只留下綠籬一個,一臉擔憂地看著我,要走不走地徘徊在門口。
看她如此,我心裡總算舒服了些,這丫頭倒還算是有點良心,不枉我替她出這次頭。我這裡正要給她使眼色叫她也退下去,不曾想她面上突然換上了一副豁出去的神情,然後不及我反應,便已是上前幾步撲倒在齊晟腳下,連連磕頭道:“皇上,奴婢死罪,奴婢死罪,趙王殿下是奴婢給打傷的,奴婢偷懶,不小心在望梅軒裡睡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卻看見趙王在眼前,奴婢,奴婢……”
綠籬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咬了咬牙才又說道:“奴婢以為他要輕薄奴婢,就就衝他臉上抓了一把。”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瞧了一眼綠籬的手,十指蔻丹,纖白細長,要是被這手在臉上撓上一把,十天半月的是甭想著出門見人了。
突然間,我很同情趙王那倒黴孩子。
綠籬說完了,就伏在地上微微戰慄著。
齊晟沉默片刻,抬頭看我。
我琢磨著,為什麼要打趙王這事是被綠籬說清楚了,剩下的就是要我來說為什麼綠籬能打到趙王這事了。
我先是很淡定地叫已經哭爬在地上的綠籬起來出去,然後便比較蛋疼地坐到了齊晟的對面,略一思量後說道:“是我帶著綠籬去找趙王的,我有些事想問問他,就在望梅軒外面和他聊了幾句,後來我走了,卻把綠籬落下里面了。估計她是在裡面睡著了。”
齊晟緩緩地點了點頭,又問我:“你找老五問什麼?”
我咂了一咂嘴,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便答道:“問你為什麼不近女色,我想著你們以前既然關係好,許他能知道原因。”
估計齊晟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臉上表情明顯地愣怔了一下,頓了一頓,才淡淡地問我道:“你覺得朕不近女色?”
我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點了點頭,鎮定答道:“幾乎是不近女色,不像一個男人,或者說不像一個正常的男人。”
齊晟聽了嘴角上便挑上了一絲淡淡的譏笑,問道:“那芃芃說怎麼樣才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雖然覺得他這話問得有些古怪,不過還是正色答道:“在女色上有原則的男人不少,不過能做到柳下惠那個程度卻是少之又少。男人本就不同於女人,不會成天裡想著那些情情愛愛,又求感情的專一,又要身體的忠誠。男人的本性是好色,是博愛,就如越是強壯的雄性越要佔據更多的雌性,無所謂褒貶,這是一種本能,身體的本能,是生理的衝動,是不以人的感情為轉移的。”
這就好比睡到半夜被窩裡突然多了一個光溜溜暖呼呼的美女,只要你是男人,不管你心裡是驚悚還是驚喜,你那小兄弟都會先硬了再說的。
齊晟靜靜聽著,很是專注的樣子。
我越說越覺得自己挺學術的,不自覺地便放開了膽,說順了嘴,繼續說道:“比如我可以很愛一個女人,但是卻不見得能為了她守身,除非她有很強烈的意願表示,我不守身就會失去她,這樣我可能會猶豫,會束縛自己的本能。也就是說當道德上對人有著這一方面的約束,那麼人們也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本能,對唯一的伴侶保持忠貞。可若沒了這一方面的束縛,男人是從來不怕身邊的女人多的。男人嘛,總得……”
話說到一半,我忽地停了下來。
齊晟臉上淡淡的笑意雖然仍在,可卻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眼神已是漸漸轉冷,帶著刀般鋒芒看向我,似笑非笑地問道:“看來芃芃很是瞭解男人,這也叫朕對你的過去更加的好奇,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一時噎住了,心中考慮若是這個時候我仍堅持自己是天上的神仙轉世,他會是個什麼反應?是就此信了,還是會直接送我歸西,叫我早日榮歸仙班?
我捉摸不透齊晟的想法,不敢開口。
齊晟的唇角輕輕一挑,不急不緩地問道:“或者換種問法,芃芃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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