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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恨了哀家?”
自仲平當上家主之後,屢次著仲家在朝中官員刁難石青瑜。眾人雖不知道仲平為什麼屢次對一個手段和軟的女子下手,但大家都知道仲平是恨石青瑜入骨的。如今聽到石青瑜提到仲家,肅王與裕郡王都皺起眉頭,心中都斷定必然是仲平所為。
但這兩人都默不作聲,雖然仲平貿然著人刺殺了石青瑜,但他們也沒有膽量與士族為敵。
石青瑜在一旁見二人的表現放在眼裡,哭道:“若當真是仲家所為,那還請肅王與郡王做主,來懲治了這家。”
裕郡王原本是真的咳嗽得說不上話,這時聽了石青瑜的話,裕郡王就忙假咳起來,一邊咳著還一邊指著肅王。肅王輩分大,自是做不出裕郡王這樣借病推脫的行為,就瞥了眼裕郡王,皺眉說道:“太后也知如今咱們的勢力無法擊垮士族,若是真的追查起來,拿不住仲家,不是更損了皇家的威儀麼?”
石青瑜哭道:“難不成就這般算了?”
肅王撇了下嘴,嘆了口氣,裕郡王這是才跟著搖頭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還請太后顧全大局。先帝在世時,也隱忍著士族,太后也就忍耐下來吧。”
石青瑜用力抿了下嘴唇,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扭身就撲倒在榻上痛哭起來。石青瑜哭得委屈至極,悲憤之極,哭得肅王與裕郡王直搖頭嘆息。
待肅王與裕郡王離開皇宮,石青瑜立即抹掉眼淚,吩咐身邊太監:“那叛變護衛的家人,悄悄的都殺了吧。他的家人,無論男女老幼,都要砍去四肢讓他們流血而死,不可一刀斃命。由那些黑甲護衛去做,讓他們去看看背叛我的下場吧。此事隱秘,若是傳出一絲訊息,那透出訊息之人與叛變等同,所受懲處加倍。”
石青瑜身邊的太監躬身領命,此時又有進來通報玉容狀況。石青瑜原本握緊的拳頭攥得更緊,皺眉問道:“可是要切斷他的胳膊?”
來人搖頭說道:“玉小公子的病情穩住了,已解了大半毒素。”
石青瑜聽到這話,才長出一口氣,鬆開了一直緊握成拳的手。這時,石青瑜才覺出手上疼痛來,她攤開一看,就見她的手心上因握得過緊,已被自己的指甲摳出一道道血痕。石青瑜立即將手重新握起,再傷好之前覺不會再旁人看到這處傷痕。若是旁人見了,知她擔憂玉容至如此地步,怕是又要生出亂事。
隨即玉彥也過來請求帶玉容出宮,石青瑜就知道玉容確實無礙了。但石青瑜聽過玉容的病情後,否決了玉彥的奏請:“你弟弟還在昏迷,餘毒未清,怎麼能再經得起顛簸?太醫都沒有準確的把握,說玉容他能受得住,你怎捨得?”
玉彥立即紅了眼圈,動了動嘴唇,最終跪下說道:“玉容他一男子留在宮中,於規矩……”
石青瑜她已為自己的政治考慮,把玉容置於險地一次,如今怎還能為了什麼所謂規矩,就讓玉容再擔風險?那也太對不起玉容為她死得這幾次了。
石青瑜冷哼一聲:“他才多大年紀,這時又病著,能生出什麼是非來?過會兒我會命人請幾個明氏宗親中的女子過來,說是陪我說話壓驚。”
玉彥這才皺眉應下,這時天色已晚,玉彥不能再宮中久留,雖掛念著玉容,也不得不出宮回府。石青瑜一直都未去看過玉容,等宮外進來的女兒家到了她身邊,她就與這些女兒說了半夜的話。直至這些女兒都熬不住困得直打哈欠,才各自回到安排好的房間睡了過去。
石青瑜一直奉守所有養生長壽的辦法,即便事務再多,也很少晚上。但石青瑜這一夜卻一直沒能入睡,等到天亮也沒立即去問玉容如何,而是梳洗過後,擺好太后的儀仗,才去看了玉容一眼。玉容此時還是睡著,因為放血過多,臉色慘白,配著他的俊美面容,更惹人憐惜。
石青瑜略微停留,問了下太醫,玉容如今的狀況。聽得玉容比昨日更好了幾分,石青瑜微鬆了口氣轉身正欲走時,就聽玉容輕聲喊道:“我餓……”
原本石青瑜以為玉容醒了過來,可轉頭看去,見玉容還閉著眼睛。石青瑜就疑惑的皺眉看向一直守在玉容身邊的太醫。太醫躬身說道:“玉小公子還未清醒,他昏迷這一晚,已喊了許多聲餓了。”
石青瑜無奈得搖了下頭:“他這會兒能吃什麼,你寫個單子給御膳房,讓御膳房一直熱著。等他醒來,就可吃到飯菜。而且他到能出宮回府的時候,儘快來報哀家,哀家立即安排他回府。宮中照料他,終究沒有在他自己家裡方便。”
太醫知道石青瑜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立即應了下來。石青瑜餘下的時間都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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