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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律見那中年男子身體瘦弱,也不記得府上有這等人物,就厲聲說道:“爾乃何人?敢阻攔本王進宮?”
此時明律救母心切,見那中年男子攔著馬前仍不讓開,手執馬鞭就要鞭打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明律的馬鞭還未落下,突然自那中年男子身邊突然衝出一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劍斬斷明律的馬鞭,粗聲喊道:“誰敢傷我伯父?”
明律先是惱怒非常,本想即刻就處死他面前的二人,還未下令,就已有一幕僚慌忙跑到明律身邊,勸道:“王爺,此人乃周家所薦的徐徽徐先生與徐莽,近日才到府上,王爺不如聽聽徐徽有何建言?”
明律手下幕僚眾多,徐徽與徐莽到王府後,明律還都未見過他們。但這時明律聽得面前二人是周家舉薦,就斂起怒容,翻身下馬致歉:“原是徐先生?本王方才救母心切,險些傷了徐先生,還請見諒。”
說完,明律再仔細看那徐徽,見徐徽頭髮花白,身量瘦弱,看起來也不過是個普通男子。明律也不知徐徽是否真有才幹,但因徐徽乃他岳家所薦,他面上仍舊對徐徽禮讓有加。
徐徽躬身回道:“王爺救母心切,實是孝子行為。但宮中暫時不可去……”
明律聽得徐徽道:“也不知徐先生為何阻止本王入宮?”
徐徽說道:“還請王爺回府,在下再將建言細細說出。但在下估量,今日之事必有內情。”
明律聽後,回身忘了眼皇宮的方向,最後狠下心,皺眉轉身回到王府。
回到王府,明律仍舊因石太后重病的訊息而心神不寧,皺眉對徐徽問道:“此處無外人,徐先生儘可說了。”
徐徽問道:“敢問王爺,之前王爺常去宮中,但近日卻不去了,為了何事?”
明律皺眉說道:“以往母后掌管後宮,本王自常去宮中看望。如今……”
明律砸了下桌子氣道:“如今母后遭陷被幽禁,那宮中已盡是皇上的人,皇上對本王存有疑心,處處壓制本王,本王怎敢貿然進宮?”
徐徽再問:“在下聽說王爺也許久不知太后訊息,如今是突然自宮中細作處得了太后訊息麼?”
明律聽後,微微一愣,皺眉問道:“先生的意思是這事是皇上故意設計?”
徐徽勸道:“據在下估量,此事並未皇上所為,乃是石皇后。”
明律皺緊眉頭:“那石氏本王也曾見過,是個極為普通的女子,在石家原也沒人記得她。若非鳳歌沒了,她也不會有此地位。”
說著,明律也微皺了眉頭,心中因徐徽提及也添了些疑惑。
徐徽說道:“王爺可是發現了不妥之處?自那石姓女子入宮,宮中局勢就變化得如此之快。原本王爺與太后已佔據有利情勢,但如今有利趨勢都被逆轉。而此女卻獲利兩朵,她原是石家中不受寵的女兒。依如今皇上不顧及她,追封鳳貴妃為後的舉動,皇上也並非真的寵愛她。但她一直以來不氣不惱,不僅不在意鳳貴妃的追封后位,且甘願讓自己的皇后朝服隨鳳貴妃入殮。如今她在後宮大權獨攬,又有石家相助,宮內發生的一樁樁事的結果,大多對她有利。王爺,此女子面上柔婉,但心思狡詐啊。今日之事必然是她著人傳出,只等王爺心慌意亂之下闖入宮中,再設謀算計王爺。此女乃皇上智囊,不能留,不可留。”
徐徽才到明律身邊,有心早日立功得到重用,成為明律親信,就即刻說了要除去石青瑜的算計。明律的奪心之心雖天下皆知,但他聽到徐徽的話也微微一愣,皺眉說道:“她是皇后,僅因她心機深沉就除去她,怕是要先露出破綻,被旁人所把持。”
徐徽躬身說道:“王爺,如今皇后也是石家與皇上的權利聯絡,若是除去此女,忠勇侯與皇上關係必定動搖。雖然如今忠勇侯與太后略有積怨,但在鳳貴妃薨後,眾臣謗於太后暗害鳳貴妃,忠勇侯卻未與旁人一般毀謗太后,就仍在搖擺猶豫。石皇后一除,忠勇侯與皇上關係就可有挑撥餘地。忠勇侯乃重實利之人,若他在皇上處無大利可圖,必生心中動搖。他心中動搖,那就有利可圖。如此廢皇上一臂,如何能不達成大業?而皇后一除,皇上既少一智囊,又可除去皇上一臂。且皇后身死,宮中必亂,王爺趁亂以營救太后之名入宮,許能就此成就大業……”
明律聽到此處,心中略有波動,覺得雖然此法冒險,但仍有可行之處。他與明循如今的爭鬥已經擺在明處,遲早都有一戰。與其靜等著明循對付他,還不如他先設計謀劃。
只是此事甚大,他不敢輕易做下決斷。而且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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