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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能如上輩子那樣微微紅了臉頰,與明循飲過了合巹,聽過了祝詞。
待宮女上前褪去了石青瑜與明循的衣冠喜袍,為石青瑜與明循換過寢衣,明循就把石青瑜壓在了鋪好喜帕的床上,這場事她與明循都避不開。她是明循今夜不得不睡的女人,明循是她今晚不得不睡的男人。
只是石青瑜在床上被人伺候慣了,不耐煩明循如上輩子一樣在床上生澀敷衍的態度。反正都要做,還不如做的讓她痛快一些。石青瑜伸手拉下幔帳,翻身就把明循壓在身下,在明循還沒反應過來,輕輕搖擺起腰肢。明循只略微驚訝的睜大了些眼睛,就抬起手圈住了石青瑜的細腰。
石青瑜至上方的看著明循,明循的臉雖然長得不錯,但身子略顯瘦弱,床上功夫也不見得多好,比石青瑜上輩子疼愛過的最差的男寵都不及。她的男寵在床上,都不必她使了眼色,就知道哪處該粗魯一些,哪處該溫和一些,何時該說些情話,何時該說些粗語。只可惜那些俊美可愛的少年了,她這一死,他們也要陪著她這個有名的妖后、毒後一同陪葬了吧。若是徐莽是個好男色的,許能收了他們,饒他們不死,可惜徐莽不好此道。
想至此,石青瑜都有些疑惑了,她當初怎麼就被這樣個無趣的明循用幾句溫情話給騙了?為他去爭鬥,為他去搏殺呢?甚至當知道明循心中只有石鳳歌,而對她全是利用算計的時候,她還會傷心落淚呢?難不成真是當初年少無知,男人經得少的緣故?
明循也是個被人伺候慣了的人,到了床上如塊生木頭,並不懂得如何讓女人痛快。石青瑜勉強用了一次明循的身子,就再提不起趣味,她緩緩從明循身上起來,披上寢衣對外面候著的宮女發令:“扶本宮沐浴,再煮碗紅豆粥來。”
守夜的宮女連忙低頭至床上扶起石青瑜,石青瑜略合了下寢衣,就走向已備好的浴桶。宮殿裡很靜,除了那對正燃著的龍鳳蠟燭發出的略微響聲,就只有明循尚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待石青瑜一入水,石青瑜洗浴的水流聲就把所有聲音遮掩起來了。
石青瑜這會兒還不用費太多的心思,甚至不用去擔心睡了明循一次就能有了身孕。這宮殿裡,燃得香料、放在身邊的香囊、她繼母送給她的紅珊瑚手串,哪個不帶了避孕的藥?她那太后姑母不願她有孕,明循不願她有孕,她的繼母何氏不願她有孕,她的生父石勇不願她有孕。
而她自己,更是不願生下與明循的孩子。
這樣的齊心協力,她若是還能有了孩子,那就是上天在有意的嘲笑他們站在這個王朝權勢頂端的人自作聰明瞭。
洗過身子,石青瑜穿起遞上來的新寢衣,慢慢走回床上。見到還躺在床上的明循,石青瑜略微有些不適,她從未留過男寵過夜,已不習慣旁人睡在她身側。男人們供她取樂是一回事,與她同床共枕是另一回事,她的床榻許久以來只屬於她一個人。
但這時石青瑜還是笑了起來,她含羞看著眼前這個與她同樣十七歲的少年皇帝,輕聲問著:“是妾身疏忽了,陛下可要沐浴?”
明循面上還帶著剛行過情※事的潮紅,微微點了下頭,他匆匆掃過石青瑜一眼,呼吸又漸重起來。
少年啊,哪怕是明循這樣對她全是利用心思的少年,都挨不過情※欲的挑撥。
石青瑜有一陣也喜歡這類初嘗情※欲的青澀少年,喜歡他們床榻上直白大膽的表現,如剛長成的小豹子一樣。但這類少年太容易把情愛與欲※念混作一談,有一陣他們會為了石青瑜多摸了誰一下,多賞了哪個人一個物件兒,而爭風吃醋。有趣是有趣,但石青瑜並沒有太多時間陪他們玩鬧。慢慢的,石青瑜就更中意於年長又知進退的男子了。
他們更加妥帖,更加知道什麼是他們該爭的,什麼是他們不能爭的,讓石青瑜省心省力。
石青瑜想起她曾經享用過的美好男子,淺笑著接過宮女奉上熬好的紅豆粥,舀了一勺送在明循唇邊,輕聲說道:“陛下嘗口新熬好的紅豆粥填補一下,再去洗浴吧?”
明循略微一頓,石青瑜知道明循是在疑心。石青瑜上輩子對飯食也極為小心,因銀針還有試不出的毒,她都要人嘗過了飯菜,她再食用。給她試用飯菜的人也都要細心挑選,要潔淨清秀的少年或少女,因他們正處於美好的歲月,所以他們更加畏死,只略微覺察到不對,就會哭喊著要去尋太醫救命。在她兵敗之前,為她試菜的少年少女都已死了十餘個了。
但明循最終為了表現出信任她的態度,還是笑著吃了口紅豆粥,溫聲說道:“青瑜果然妥帖。”
石青瑜低頭又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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