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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覺得生氣。在玉容成為皇夫之前,她不在意他擁有過幾個女人。甚至石青瑜希望玉容能夠多經歷幾個女人,能夠變得更加成熟一些。
石青瑜輕笑著拿出帕子,準備擦一下他脖子上的胭脂。
可還未碰到玉容的脖子,玉容就被驚得躲開。
☆、第71章 辯白
石青瑜還是探出手,拿著帕子向玉容的脖子上擦過去。玉容立即屏住了呼吸,脖子都變得粉紅。石青瑜拿著帕子,在玉容的脖子上輕輕一擦,手帕上就擦淨了他脖子上的胭脂。本來石青瑜打算將將帕子收起,但她突然起了些調笑玉容的心,就拿著沾了胭脂的帕子放在玉容面前,帶了些惡意的笑著說道:玉小郎長大了啊。”
玉容看到帕子上沾的胭脂,立即愣住,他早清楚石青瑜會知道他做過什麼事,但沒想到會將這種“證據”顯露在石青瑜面前,玉容覺得又尷尬又羞愧,立即紅著臉,抬頭急切的說道:“沒有……我沒有和其他女子親近。她們靠近我,我就跑開了。”
說完,玉容又覺得他將這種話說給石青瑜聽,覺得羞愧異常,就又低下頭,皺著眉頭。
玉容的話太過急切,讓石青瑜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玉容聽到石青瑜笑起來的聲音,就抬起頭看了眼石青瑜,立即惱了起來,漲著張紅臉嘟囔道:“這種事有什麼可笑的?”
石青瑜絲毫不在意玉容有些無禮的話語,她笑著道歉:“我確實不該笑話玉小郎,這是我錯了。”
玉容聽到石青瑜道歉,快速掃了石青瑜一眼,然後又垂下頭嘟囔著:“我,我也沒有說太后有錯。”
說完,玉容大約覺得此刻玉石青瑜相處特別尷尬,就又低聲說道:“我今天有錯,太后處罰我吧,給我施鞭刑吧。”
石青瑜笑著說道:“玉小郎還是受杖刑吧,若是施鞭刑,我不好護著你,而且還要落得一身疤。”
玉容昂起頭:“我不在意,我不怕疼。”
石青瑜翹起嘴角,看著玉容,輕聲笑道:“可是玉容受傷,我會在意啊。”
玉容立即愣住了,他看著石青瑜,用力抿了下嫣紅的嘴唇。他的心裡跟著歡喜,可面上卻只能強壓著這種歡欣,兩種複雜的情緒擠在玉容胸口,讓他生出了一種特別的彆扭心思,他嘟囔著:“誰受傷了,太后都會在意,剛才太后不是還讓人給那個誰看傷麼?到時候我受傷了,太后也讓太醫來給我治傷就可以了。”
說完,玉容又抬頭小心的看了石青瑜的表情,等他沒在石青瑜臉上看出怒氣,他才敢繼續擺著他那彆扭的表情。
石青瑜笑道:“在我這裡,你與別人不同。”
玉容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石青瑜,他看到石青瑜抬起手摸了下他的頭,然後她聽著石青瑜笑著對他說“用杖刑吧,自己去領罰。”
玉容就愣住了,他隨後就跟在做夢一樣的出了殿門,受了刑罰。即便石青瑜早就暗示了施刑人不要對玉容下那麼重的手。但是也不能太過敷衍,讓別人看出石青瑜處事不公。受完刑的玉容就只能趴在床上,但即便這樣,玉容也覺不出痛的滋味兒,他腦子裡就一直轉著石青瑜說的那句“在我這裡,你與別人不同”的話,但心裡又為他對石青瑜的思戀而羞愧著。
玉容分成了兩部分,一半用來想著石青瑜,一半又因他的這種念想而慚愧。兩種心思交雜著,讓玉容心中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煩悶的很。十六歲的玉容第一次碰到了他無法解決的難題,也第一次有了不可與人言說的隱秘。
隋家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除了街頭巷尾的一些流言和再次人滿為患的牢房顯露些痕跡,那隋家人好像一瞬間從京城消失了一樣。這樣消失的隋家人,反倒比之前全家被誅殺的仲家更加震懾人心。隋家人口不比仲家少,能將這麼多的人暗中擒拿,那石青瑜手中的禁軍勢力足夠讓人膽寒。
比起仲家的審判,由石青瑜親自審理的隋家逆反案,更加證據確鑿。她用武力震懾住了朝堂,也用切實的證據證明了她懲治逆賊的正當行。石青瑜一面組織著禁軍查抄隋家家產,一面安排平叛大軍出京鎮壓徐莽引起的叛亂。但還未待平叛大軍出京,徐莽做帶領的亂軍就已經解散。雖然石青瑜早料到徐莽這樣匆忙起事,必然不會長久,但這麼短的時間就解散了亂軍,也有些出乎石青瑜的預料。
但這也有所依據,徐莽所拉攏的所謂擒殺妖后的義軍其實不過是由街頭混混組成的烏合之眾,沒有徐徽在,徐莽又太過年輕且報酬心切,如今得了個機會就立即謀反,根本就是臨時起意,沒有任何規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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