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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抬起身子往下看,卻是一片紅色,她終於怕了,大叫道:“永琪,你在那裡啊,快來救救我!”
五阿哥此時已經知道了小燕子私自出府,正逼著護衛們滿大街地尋找,只是北京城太大,遠水解不了近渴。而此時一個腰間別著一把劍和一支玉簫的青年俠士正好經過,無意間看見小燕子那張臉,如被雷打了似的,上前就抓住小燕子的車神情激動地大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燕子,你什麼人啊,快救救我,我就要死了。”小燕子痛得大哭,衝那莫名其妙的人就是一頓脾氣。
此人這才注意到小燕子的情況,也慌了神,她可千萬不能有事,顧不得許多,一把抱起小燕子往相熟的醫館狂奔而去。
過了不到一住香的時間,五阿哥終於找到了小燕子跌倒的地方,深色惶然地抓人就問有沒有見過一個有身孕的女子,叫小燕子。有幾個剛才看熱鬧的人還在,便指著地上的那灘血說好像流產了,被人帶走了。
五阿哥聞言戰戰兢兢地看向地上那灘血跡,一眼看去覺得心如刀絞,小燕子得受多大的罪得有多疼,而他卻該死地不在她的神百年,她現在又被人帶走了行蹤不明,登時跪倒在地,仰天大叫了一聲小燕子!淚流滿面,惹得旁人都避之不及,莫不是哪裡來的又一個瘋子吧,跟他一起來的護衛有多遠就站多遠,反正這個五阿哥這輩子都別想上位了,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不提五阿哥多麼傷心多麼魂不守舍,乾隆打發了緬甸一行人以為終於可以接嫣然了,結果巴勒奔又跑過來說他要帶著女兒回西藏了,乾隆當然不能怠慢,接嫣然的事自然又黃了,開始大擺筵席歡送巴勒奔一行人。而此時福爾泰也在,正洋洋得意地喝酒,絲毫沒發覺旁人包括塞雅在內對他的厭惡。
無論巴勒奔也好乾隆也好,根本沒人想起來塞雅和福爾泰的婚禮並沒有舉行,福倫一家倒是一直想著,可是他們最大的兩座靠山都倒了,福家一落千丈,連敷衍都沒人敷衍了,要不是看在巴勒奔還在乾隆早直接滅了他們,自然說不上什麼話,而且還要擔心大兒子的失蹤,真正心裡都是苦的。喝完幾天的酒,巴勒奔和塞雅高高興興地帶著乾隆的一大筆賞賜回西藏了,雖然有一個福爾泰跟著也不影響他們父女的好心情,反正到了誰的地盤誰做主。乾隆也不是省油的燈,心裡那口氣一直憋著,巴勒奔一走就不用忍了,立即就將福倫的官職全免了,宅子也收回了,福家現在就變成最普通的旗下包衣奴才。大兒子找不到二兒子遠嫁他鄉,根本沒了指望,又因為先前太過於囂張得罪的人不少,雖然許多人都不會再在意這等奴才,可總有幾個心胸狹窄的自然開始報復,福倫夫婦沒多久就撐不住病倒了,苦巴巴地守著一間破屋子期望做了西藏駙馬的小兒子能早日回來為他們做主,至於大兒子他們哪還有能力去找啊。只是最後他們也沒等來福爾泰,在貧病交加下先後去了,被人草蓆一裹就扔亂葬崗了,而那時福爾泰早在西藏成了一縷魂魄,當然這都是後話。
乾隆此時心情總算好了,為免還有其他事發生,搶先一步把嫣然接進宮來,嫣然因與瓜爾佳氏同病相憐,兩人又都是省事的,因此婆媳相處得挺好,一聽乾隆的旨意,頗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還是瓜爾佳氏勸著她才進了宮。
而沒多久富察家就迎來了內務府,說是皇上下旨要將福康安和嫣然住的那個院子拆了新建。原來乾隆在宮裡沒事琢磨著,他每個女兒就算不是親生的都有自己的府第,唯獨嫣然要委委屈屈地住在別人家裡,但是光明正大地賜公主府卻是不行,想了想,索性折中,到富察家重新蓋過,名字就叫公主樓。
瓜爾佳氏及福靈安夫婦及福隆安夫婦及宮裡的嫣然聞聽都嘴角抽搐了半天,但也沒有說什麼,橫豎是不花他們的錢,乾隆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60。懷孕
不得不說小燕子還真是身體強壯,尋常女子懷著身孕如此跌兩下早就一屍兩命了,而她被大夫紮了兩針銀針後居然就再次沒事人般地活蹦亂跳了。而那個腰間別玉簫和寶劍的人雖覺不可思議,心裡卻鬆了一口氣,他叫蕭劍,這次上京來找丟失十八年的妹妹順便找大仇人復仇。他一見小燕子就覺得她容顏簡直就是自己的母親重生一般,只是少了那股溫婉之氣,眼看著疑似妹妹的人流著血倒在地上怎不叫他心驚膽戰,畢竟他再也不想失去一點希望了。
“對了,你是什麼人啊,小燕子謝過了。”小燕子鬧了一陣就盯著蕭劍腰間的寶劍極其豪爽地拍拍蕭劍的肩膀,一看就是個江湖人,果然是大俠,她小燕子總算遇到了。
蕭劍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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