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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點點滴滴在心頭是那麼的清晰,記當初初識繁體心神亂,老爹教她“人之初”,老爹寫字她臨摹,墨香塗滿描紅薄;記當初臨窗剪燭初讀詩,她不喜律詩愛樂府,常與老爹苦爭辯,她誇李白爹贊杜甫;記當初棋錯一著把嘴嘟,終盤賴著不服輸,老爹暗中故失誤。
“爹,我不走我陪著你。”嫣然紅著眼睛哭喊道。
“放心吧,你就嫁在京城,爹想看你還不方便,說什麼胡話呢。”紀曉嵐擦擦眼淚,彈了彈嫣然的額頭,“何況他家還有長兄未娶呢,還能馬上就去了。”
“爹。”嫣然現在是什麼話都不會說了,只黏著紀曉嵐。
“好了,嫣然,別傷心了,女兒要出嫁了,是好事啊。”紀曉嵐笑著拍拍嫣然的頭,然後起身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女兒紅,一口灌下。
“爹,你別喝了。”嫣然見狀趕忙阻止道。
“可真捨不得啊,捨不得啊!”紀曉嵐似乎沒有聽到徑自握著酒盅喃喃自語,嫣然再一次掩面失聲痛哭。
而門外的馬若小月莫愁同時低下頭,神情黯然。
比起草堂的哭聲陣陣,富察家可是喜上加喜,每個人都掛著濃濃的喜色。
“可是真的?”瓜爾佳氏聽了傅恆說的話,猶自不太相信。
“自然是真的了。”傅恆摸著鬍鬚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那真是好的,想不到紀家姑娘有這麼一番造化,咱們兒子的一片心終不是枉費。”瓜爾佳氏拍拍胸口,徹底放下心來。
“正是,你也經點心,咱們這位未來三兒媳婦說句明白話可比公主還重呢,光她的身後就連著紀家、和親王府,還有皇上,我今早看皇上的意思是恨不得自己認了女兒好,就是和大人恐怕到時也會添妝。”傅恆想了想,又囑咐道,這可不能出一點子錯。
“這我能不知道。”瓜爾佳氏不以為意,“給瑤林早準備起來了,都是最好的,你也知道我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從小就不在身邊的兒子。”只是說著瓜爾佳氏卻突然愣住了,然後神色變了。
“怎麼了?”傅恆不由問道,莫不知有什麼不對。
瓜爾佳氏忙回道:“老爺,到時可到哪裡下聘禮啊?”
“自然是紀家了。”傅恆瞪了一眼,這都不知道。
“可是和親王?”瓜爾佳氏白了一眼,這她能不知道,但紀家小姐現在究竟是不是紀家小姐。
傅恆也愣住了,這的確難辦了,皇上說得模糊,沉吟了好一會方才道:“這事恐怕我們做不了主,橫豎指婚還有些日子,你進宮跟皇后跟前提個醒,想來皇上會有明示。”
瓜爾佳氏聽了不由苦笑道:“也只能這樣了。只是我是怕如今這樣子,皇上也沒明說,拖得久了萬一輪不到瑤林了。”說著就有些憂心忡忡,現在的紀嫣然比起以前更是香餑餑。
“你這真是杞人憂天,這京中還有人比得上我家瑤林嗎!”傅恆驕傲得滿臉放光,對著瓜爾佳氏輕喝道。
瓜爾佳氏一想也是,但還是對著傅恆啐道:“也不知道是誰平日裡總說瑤林橫也不對豎也不對。”
“我這不是扮紅臉啊,疼他的人夠多了。”傅恆瞪了一眼,自己卻掌不住笑了,瓜爾佳氏也跟著笑了。
而此時傅恆夫婦嘴裡的福康安正在自己的院子裡專心致志地雕著木雕,旁邊已經費了不少上好的木料,福隆安在旁看得嘖嘖出聲:“我這回才知道什麼叫未到犯賤時。”
福康安聽了抬起頭,拿著刻刀對著福隆安冷笑,笑得福隆安退後了好幾步,方嘀咕道:“沒這個才華,何必打腫臉皮充胖子,你以為人人都是紀大學士啊,什麼都會。”他是聽說福康安打算給他的心上人刻個雕像才來看熱鬧,一看之下果然熱鬧,都廢了多少好東西還不依不饒的。
“你還不出去的話,阿瑪額娘馬上就能少一個兒子。”福康安再次抬頭冷笑,他本來就刻得不順利,還被這麼個人打攪。
“好好好,你繼續在這裡情聖,我走還不行啊。”福隆安連連擺手,無奈之下一步一回頭地往外走,他真的很想看下去啊。
“到時候我家嫣然一定會把雕像給公主殿下過目的。”福康安突然冷聲道。
福隆安聞言先是一愣,然後臉一白,指著福康安說不出話來,本是同根深相煎何太急。
福康安再也不理會,全部心神都放到了手上的一筆一劃上,嫣然的眉嫣然的眼,他一點一滴地刻了起來。
50。和親
五阿哥被圈了之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小燕子陪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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