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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誰,立刻、馬上說清楚!”這下紀曉嵐再怎麼平易近人也撐不下去了,將金菸斗橫在胸前,大叫一聲。
三姑頓時洩了氣,不由低頭撇撇嘴,虧得還是名滿京城的風流才子呢,這點情趣都沒有,不由沒精打采地說道:“還不是我家侄子看上小月姑娘了,要我給他提親來,聘禮我可都給了,紀大人你可不能看不起我們小老百姓,我家侄子可是當今狀元。”說到最後一句三姑是驕傲得滿臉放光,又橫斜了紀曉嵐一眼,她可打聽過了,這位紀大學士也不是狀元,果然是她家君豪最能幹。
“你侄子是祝君豪?”紀曉嵐終於理清了思路,敢情就是那個狀元祝君豪啊,不由皺起了眉頭,不說他本來就看好馬若和小月,單單隻論祝君豪他就不放心將小月嫁過去,雖說是狀元,卻是迂腐書生,能平平安安地從官場裡混出來都難呢!更何況那個狀元卻是白撿的罷了。不由推脫道,“這事得從長計議,這位大嫂,你先回去容我考慮一二。”紀曉嵐覺得與這個可怕的女人是有理也說不通,不如先糊弄回去到時找原主比較好,而正好也可以乘這個機會推一把鵬舉與小月。
“什麼大嫂啊,我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誰知三姑立馬瞪突了眼睛大聲地嚷嚷道,雙手叉腰作茶壺狀,很有一種紀曉嵐不說清楚她就跟他拼命的感覺。
以紀曉嵐為首的四人同時嘴角抽了抽,將三姑從頭看到尾再從尾看到頭,黃花大閨女!?一陣惡寒,秋風吹來,捲起四人的雞皮疙瘩,話已說不出口。
三姑等了又等也不見有人出面安撫,不由氣急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仗著是大學士就欺負我們小老百姓,我家君豪可是狀元,我聘禮也都給她了,你們不能不認賬!”說完還手指向嫣然,一臉的理直氣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嫣然,一臉的茫然。
“我沒收啊?”嫣然更加茫然,聘禮可不是簡單的事,哪會說收就收,而且她有看見聘禮嗎,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又看向三姑。
“你們真不認賬啊,你明明拿走了我家最好的兩隻老母雞,你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三姑瞪大了眼睛,衝嫣然嚷嚷,嘴巴里開始嘀咕些嫌貧愛富之類的話來。
福康安與紀曉嵐都不高興了,他們最寶貝的人是可以隨便攀咬的嗎!福康安眼睛衝三姑冷冷一瞟,重重一聲冷哼,手按上腰間的寶劍。
三姑在市井混了這許多年其實挺識時務,先頭是因為大家都好聲好氣的,她又因為做了狀元的姑姑正趾高氣昂著,現在一見福康安如此,她登時就心一顫,縮了縮腦袋,不說話了,心裡卻猶自不服氣,一個個那麼了不起嗎,等君豪當了大官給你們好看!
紀曉嵐見福康安嚇呆三姑心裡氣順了點,但猶自發怒,一是三姑攀咬嫣然,二卻是那兩隻老母雞聘禮的事,紀曉嵐是大清文人的領袖,雖然平日裡嬉笑怒罵不拘小節,但對大事還是挺注重的,這聘禮就是重中之重,在他心裡聘禮可以不豪貴不鋪張,但一定要到了禮數,這代表男方對女方的看重也代表著將來家中女兒到男方家裡的地位。小月他當女兒一般疼,這個祝君豪居然逮上兩隻老母雞就來下聘,這把小月當什麼人打發了!紀曉嵐登時對這個新科狀元的印象大差,又有這麼一個姑姑,想要小月嫁去他們家門都沒有,小月他可看好了給他當侄媳婦的!於是眼神暗了暗,正要開口趕人,這時嫣然卻開口了。
嫣然心情也不好,高高興興地回家門,又碰上小月與表哥的小小開竅,心裡正美著呢,結果莫名其妙天外飛來個三姑,被硬塞了兩隻老母雞差點嚇死,對這嫣然雖然不太高興也不至於真的生氣,畢竟她跟土生土長的封建統治階級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只是非說這兩隻老母雞就是聘禮,說話間就把小月的終身給定下了,她真的生氣了,對一個女孩來說婚禮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這個祝君豪身為堂堂狀元難道不知道三媒六證嗎,而且就算家中無銀錢準備也不必讓這麼一個女人送這麼兩隻老母雞來吧!
嫣然是越看越惱怒,不過她再惱怒也不會親自與三姑計較,只是有時候趕人的話由她來說會比較好一些,便冷哼道:“這位大嬸,你若無事就可以走了吧。”語氣已經冰到了極點,尋常人都不會這麼不識時務的。
可是三姑她不是一般人她是二般人,登時橫眉豎眼地嚷道:“什麼意思!話說得不清不楚地就準備趕人了,你憑什麼!”說完雙手叉腰怒視嫣然。
“就憑我是皇帝的女兒當今的公主,狀元姑。”嫣然似笑非笑,絲毫不見生氣的模樣,順便抓住福康安的手安撫他。
一道天雷在三姑的頭上響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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