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就是我表哥治好地。他地醫術應該比那些老大夫要強地吧?”
這十幾年裡;喬家有沒有給雲煦延請名醫我不清楚;無論如何;末流的醫術總不是那些鄉野醫生能夠比的;更何況他還給外婆當了數月的徒弟;而外婆;是曾經給太后治過病地。
至於我為什麼沒有在剛剛遇見劉氏的時候就說出這件事來;無非就是為了看看眾人的姿態。我想看清楚;老太君病倒這件事;對於她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地話音一落;氣氛就為之一僵;不過我也沒有給她們反應的時間;直接微抬手臂;示意末流跟我進去。而這次;自然沒有人阻攔;倒是一大群呼啦啦地跟了進來。
我們一進到老太君的臥房;濃郁的藥味便撲面而來;直衝到鼻尖;讓人呼吸稍稍有些不暢。我下意識地看向末流;他也微微地皺眉;似乎現有什麼不對;不過他只輕輕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老太君安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時而平緩;時而急促;臉色有些蒼白又隱隱透著一股青色;唇色泛白;不過感覺就像是失血過多地樣子。
太多的我也瞧不出什麼;不過看末流順利地搭上了脈;我也偷偷地鬆了口氣;掃視房間的時候;我看向一直守在旁邊的菊姑姑;現她似乎消瘦得很嚴重;兩眼也沒有什麼神采;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不止。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故意錯開了我的視線;而且不肯和我對視。
看來這中間確實是有隱情地;不過此刻我倒是不方便問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一問這位在老太君身邊呆的最久的人;那日在七霞寺;究竟生了什麼事。
不過我暗自蹙眉;七霞寺的事情;真的沒有人清楚嗎?而大堂嬸二堂嬸地姿態;究竟是知道什麼;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正琢磨著;末流已經搭完了脈;他伸手往懷裡一掏;就翻出一個精緻的黑色荷包。這個荷包我見過;原本是外婆的;而在京城地時候;外婆把這個荷包送給了末流;我一直不知道里面究竟放了什麼東西;不過末流現在拿出來;該不會是裡面藏著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吧?
可惜我地想法只是空想;我看到的是;末流用右手地拇指和食指一捻;就從荷包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左手將老太君的衣
上去;作勢施針。
“等等;看診就看診;怎麼還動上針了!”
劉氏上前一攔;強勢地制止了末流的動作;然後轉頭看向我;“寶心;不是二嬸多事;是老太君不比旁人;輕易不能下針;起碼也要先讓老爺知道;不然出個好歹;我們可擔待不起。
”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威脅;看來是擋定了的;我看向末流;只見他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並不是要施針;我便上前一步;平心靜氣地說道;“二嬸別急;我自然明白您的苦心;只是表哥他並不是要施針;您看看就明白了。”說完;給了末流一個眼神;讓他快點動作。
趁劉氏沒反應過來;末流一抬手便將銀針紮在老太君的胳膊上;又瞬間提起;他凝神看著銀針;突然緊皺眉頭;而不需他開口;在場的眾人都熄了聲音;眼巴巴地看著那根銀針;而銀針的尖頭處;正是泛著熒熒的藍色。
扎進老太君身體裡的銀針;拔出來之後竟然呈藍色;這個現足夠讓眾人膽戰心驚了。
而我看到菊姑姑略顯頹敗的臉色;對於銀針的變化竟然沒有反應;我的心中自有了計較;“兩位嬸孃;還有嫂嫂;病房不便久待;既然我表哥看完了;咱們就出去說話吧!”
出了老太君地房間;呼吸也為之一暢;雲煦直接帶著末流暫離;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而劉氏她們顯然也是回過了神;七嘴八舌地開始問這問那。
“寶心哪;那銀針上的藍色是怎麼回事;你讓你表哥說說。”
“是不是老太君的病情有什麼不對?”
“寶心”
吵吵嚷嚷的;我根本聽不清楚都在說些什麼;只能抬抬手示意;“兩位嬸嬸;還有嫂子;無論病情如何;也得等著老爺回來才好分說;表哥想必也得好好琢磨一番。”
這下總算讓她們的問告一段落;不過接下來說起的問題;卻正戳中我的底線;將我心中好不容易壓抑的怒火瞬間點燃。
“寶心;既然你回來;雲煦和紅袖圓房的事情;自然是你做主安排了。”
說話地是劉氏;她笑意盈盈;一派長輩的關切之色;大堂嬸站在一旁也微笑著點頭;附和說道;“無論是不是要問詢商量;給老太君沖喜的事情總是要做地;沒準對老太君的病情也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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