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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是我在耍脾氣;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尚未平復的心情又翻騰了起來;我苦澀一笑;“看吧;你終於不能忍受我了;那剛剛又何必拽著我;讓我走了;咱們都乾淨;現在這樣;又是何必?”
他眸光未定;凝視我許久;才抬手揉了自己的眉心;“寶心;你怎麼就不能少一些胡思亂想;多信我幾分?”
“我何時不信你;明明是你不信我;處處瞞著我。到如今;你又說我不信你!”
他無奈似的搖了搖頭;走到門口把房門關上;我不解地看著;卻沒有出聲;且看他要怎麼辯解;沒想到他轉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坐下。
我挑了挑眉;卻沒有動;一想起剛剛的曖昧姿勢;我的心又是狂跳兩下;一見他讓我做的地方就是剛剛他抱著我坐下的椅子;我就不想坐過去。
他也不強求;自行坐到另一邊;沉聲問道;“寶心;你知道這裡是哪兒嗎?”
我撇了撇嘴;嘲諷地回答;“莫不是喬大少幽會佳人的地方?”
他也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既然在這裡;這麼說也不算錯;只不過我問的不是這個。”
在這樣的氣氛下;他還用言語輕薄;我的臉上一熱;咬了咬嘴唇;語氣冷的;“別說這些閒話;你倒是說;這裡是哪裡?”
聽我這麼問;他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道;“這裡是蘭陽。”
我心中一嗤;我能找到這裡;自然知道這裡是蘭陽;“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怎麼找到這裡來;你別說這些廢話;若是沒什麼好說的;那就不必”我一口氣說著;就像是在洩怒氣一樣的乾脆利落;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輕輕打斷。
“這裡你來過;汪家就在蘭陽;你忘了嗎?”
我剛想脫口而出什麼汪家之類的話;話到嘴邊就嚥了下去;腦海裡記憶翻出;我才算是想起來;這裡就是汪紅袖的孃家;去年我和雲煦來過這裡;就是那一次;我不得不接受一個礙眼的小妾;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
可是雲煦說這個;和我們之間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第百四十一章 決斷
又如何?”
我撇了撇嘴;雖然心裡湧起一抹不安;卻硬撐著;堅決不給他好臉色。
他在外面計算周密;苦心經營;是辛苦;可是他做什麼事;卻一點都不曾告訴過我。就算蘭陽是汪家所在的地方;那又當如何;難不成那汪紅袖還能借機報復?
雲煦微微搖頭;一向溫淡從容的神情此時顯出幾分憂慮;“汪家並不好相與;當年咱們退讓一步;就是因為那時我還沒有看透他;再加上叔伯算計;也只能勉強應對;而你心裡的委屈;我也都知道”
他說得含蓄;我卻明白他言語中直點納妾一事;心裡自然又多了些不快;不過他既然想說些什麼;那必然是一直以來不曾讓我瞭解的那部分。所以我先忍忍;先聽聽他會說些什麼再計較。這麼一想;我輕步走到旁邊的椅子;安然坐下;心情也稍平復;讓他繼續解釋給我聽。
“汪家是木材大;在蘭陽落戶幾十年;與家也有十年交易往來。我曾經對你說過;汪家幾乎能供木材七成之多;而木材的生意也是家近四成的份屬;比重很大。若是汪家有所動搖;若是他要抽回供應;一時之間必然會影響家裡;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父親絕不會偏向於我。到那時候”
他將話已經說得這麼明;顯然是在埋怨我趁砒霜之事將汪紅袖攆走的事情了;可是他在外面;又怎會明白宅子裡的兇險和我的憂慮和不安。說到底;就是我和他的溝通太少;他不願跟我說外面的紛紛擾擾;我也不想說內宅的是是非非;徒惹他煩心;導致如今;他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他。
想到這兒;微低著頭;輕輕嘆息了一聲;“然後呢;你是不是就要說我擅作主張;把那位汪小姐攆走的事了?”
“寶心;怎麼就不明白呢?”沒成想我的一句話;竟讓他聲音調高;“我讓你忍她;並非縱容她而是怕你有個閃失;那汪家幾十年前;是馬賊出身的;就算如今走了正道;也未必沒有從前的野蠻兇性。你擅自行為;把汪紅袖攆了回去;她的目的無論是什麼;顯然是被你打斷。
難就不能為自己的安危著想著想嗎?”
他地語氣很重。言外之意好似是我恣為之是他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我不知道。所作所為又怎麼會照應到他地想法?!
我噌地站起身。心裡好像歡喜又好像是怒氣。扭來鑽去不是個滋味。所以開口說話時語調都變了。“你倒說我不顧自己安危。你不說出來。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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