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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餘力,這點前些天對巫偉偉時我看的清清楚楚。如果只是普通的切磋較量,我想還是我勝面大,但如果真做生死相搏,死的多半就是我了。”
“封師兄您太看得起我,在生死關頭我的確能發揮出超常的實力,但這並不代表我就真有這個水平。”
“你的確是有這個實力的,如果沒有的話你不可能每次生死關頭都能爆發出來的。”
這個話題到了這裡就嘎然而止,說到底我和封師兄都不是那種追名的人,自然不會很介意這個問題,更不會大打出手。封師兄如果是我的敵人,那會相當麻煩的,幸好這個如果是不可能的。
酒過三巡後,一向沉默寡言的我話也多了起來:“這次回清風山,總算是解了我十幾年前一直想知道的兩個謎題。李師兄,十字門李泰斗老先生是您父親吧?”如此說來,初識李明英時許多疑點也都解釋清楚了。
在聽到我的問題後,封師兄和魏悅臉上都沒有什麼異樣的神色,顯然我所猜不假,而且也都知道。李明英聞後,淡淡笑了聲:“是啊!如果知道你是清風弟子,十幾年剛認識時我可能就和你說了。”
“十字門的武功自有獨到之處,李老先生的武功也不比司師叔差,您為什麼還要捨近求遠投到我們清風門下呢?”
“唉!怎麼說呢?我本來不是叫做李明英的!”李師兄嘆了一口氣,我實在沒想到他這個人人羨慕嫉妒的當朝駙馬竟也能露出這種滿腹哀愁的神色,“我們李家先祖曾伴著王化麟征戰沙場,是大雲的開國功臣,建國後被冊封了世襲泠州侯。此後我們李家便世代在泠州定居,以我們李家為骨幹逐漸形成了十字門一派,若不是先祖在戰場上練就了一手的盾牌功夫,十字門也不會以盾牌為武器了。由於我們李家和十字門的特殊關係,掌門一職常由李家家主,也就是泠州侯擔任,家父便是現任泠州侯。我一出生便是小侯爺,可惜我們李家早就沒了官宦人家的樣子,除了生活優越一些,必須要讀些書以外,和普通的武林世家沒什麼兩樣。我從下就跟著父親學武,沒少吃苦。父親對我要求很高,想讓我把十字門發揚光大,對我的嚴厲讓我都承受不住了。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又添了一個弟弟,本以為父親會放鬆對我的要求,沒想到他居然更加嚴厲的要求我,想讓我給弟弟做一個好的表率。我終於忍受不了了,最後選擇了離家出走。就在我剛開始浪跡天涯的時候,碰到了師傅,我當時實在太恨我父親了,便任性的非要拜在師傅他老人家門下,不禁是因為清風派武功高,更是為了落父親的面子。我父親是個很好面子的人,兒子都拜到了別派門下,讓他這個一派之長的臉往那裡擱。我們清風派有隻收良家子弟的規矩,我必須要向師傅稟明身世,師傅知道了我的身世後覺得有些不妥,立即給父親寫了封信,想讓他把我接回去。可我父親惱我掃他面子,死活不肯承認我是他兒子,沒辦法,師傅又專程跑了一趟清風山,在徵得尚師伯同意後這才收了我這個弟子,但是讓我改成了現在的名字。”
說到這裡,李明英忍不住端起罈子灌了一大口酒:“自此便跟著師傅學武功,一直無暇回家,等到略有小成後入了禁衛,這才尋的一個機會回了趟家。父親真的不認我了,說他大兒子早病死了,我只是來亂認親戚的,還發下狠話說我敢私闖民宅就打斷我的腿,我父親一向說到做到,我最終還是沒敢邁進家門,只是母親偷偷出來見了我一面。後來我做了駙馬,曾帶著妻子回去了一趟,沒想到父親連公主的面子都不給,還是讓我吃了個閉門羹。三年前我母親過世了,我回去奔喪,居然在靈堂裡被我父親親自趕了出來,他對我出重手,可我能還擊嗎?”說到後來,李師兄已經雙目通紅。
“對了,這次十字門來的代表似乎是你弟弟啊!我曾經看見你和他接觸,似乎並不是很愉快,難道連他也不認你這個哥哥?”
“我本來以為這次比劍能見到父親,看到弟弟來了我才知道他老人家病了,這次武林盛會他都不過來,肯定是病得太厲害。我關心父親的身體,便去向他們打聽,我弟弟對我十分冷淡,愛理不理的,還是隨他一起來的正叔告訴了我父親的情況,他老人家的確病得不清。”
“你弟弟不知道你是他哥哥嗎?”魏悅在旁插了一句。
“當然知道了!他雖然一直沒有認我,但臨走時卻甩下了這麼句話——‘你不是一直想把爹給氣死嗎?現在可是要如願了,別在這裡假惺惺了。’大概受我父親的影響,我弟弟也很恨我。”
“你就向伯父認個錯吧!反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封師兄在旁插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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