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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了,”高德忠上前移開筆,見皇上神色沉靜,便不再多言,收拾好東西便退到了一邊。
“桃玉閣外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封謹走出正殿;看著燈火點點的皇宮,沉靜如水。
“回皇上;奴才對這事兒也不甚清楚,只是聽聞當天晚上有人看著有一太監宮女抬著什麼東西往桃玉閣方向走,別的便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高德忠試探的開口,“想來只有潘總領才清楚。”
封謹不置可否,反而問道,“皇后那邊有什麼舉動?”
“皇后娘娘以及其他娘娘都送了不少補品給昭主子壓驚,並無其他舉動,”高德忠不明白皇上待昭充儀究竟是何種心思,所以說話不敢多一分或者少一分,“昭充儀那邊倒是沒有什麼動靜,這兩日昭充儀用膳雖少,但也每日都用了,只是奴才瞧著,除卻給皇后請安,昭充儀似乎不怎麼出門。”
封謹聞言不語,半晌嘆息一聲,轉而擺了擺手,“安置吧。”說完,轉身回了自己寢居室。
昭充儀受驚不出門的事情在後宮裡不是什麼秘密,各宮主子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就是遺憾昭充儀這一次沒有被落下馬。
這日一早,眾位妃嬪照例給皇后請安,皇后看著坐在下面的各色女子,笑著開口,“最近宮裡事也不少,大家不必顧慮太多,一切都有皇上與本宮在,有什麼事也有人看著呢。”說完,便看向莊絡胭,“昭充儀可好些了。”
“謝皇后娘娘掛念,嬪妾已經無礙了。”莊絡胭起身行禮,在外人看來,卻是一副尚有餘驚的模樣。
在座幾分妃嬪莫不心生嘲笑,在這後宮中,手裡沒有沾人命的又有幾個,這昭充儀不過瞧了兩個死人便嚇成這幅模樣,當真不夠狠,這樣的人在這後宮裡怎麼活得下去。
“依我看,昭充儀膽子還是小了些,”蘇修儀笑著道,“左右這幾人的死與你無干,你何必怕成這樣。”
“嬪妾自幼未見過這些,讓蘇修儀見笑了,”莊絡胭對蘇修儀歉疚一笑。
這話在別人聽來,就是她生來沒有見過這些所以害怕,那麼不害怕的人又代表了什麼?
淑貴妃對自己這個堂妹也甚是無奈,長著一張漂亮臉蛋,偏就不長腦子,這話能這麼說嗎?
“偏你取笑昭充儀,前兒又是誰瞧著一隻老鼠嚇得花容失色的,”淑貴妃做出責備蘇修儀的姿態,“快別拿你膽子出來惹大家笑話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咱們女人膽子小些也是常理,”皇后溫和一笑,“你們就不要互相取笑了,這天兒也不早了,都去給太后請安吧。”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淑貴妃笑著起身,柔媚的笑中卻有幾分僵硬。
到了康安宮,太后照例與皇后表演婆媳情深,倒是沒有刻意提拔葉家姐妹,溫和的問了莊絡胭幾句後,便讓各妃嬪跪安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變天的緣故,坐在步輦上的莊絡胭覺得天氣有些悶熱,搖著手裡的團扇,抬頭看了眼烏雲密佈的天,皺了皺眉頭。
“昭充儀心情不好?”蔣賢嬪的步輦從岔道里過來,恰好與莊絡胭並行,見莊絡胭這幅模樣,便笑著道:“妹妹原來怕熱?”
“妹妹我是怕熱怕冷,”莊絡胭繼續搖著手中的扇子,“姐姐便不怕了?”
“是啊,我也怕熱,這到了酷暑,夜裡的覺便睡不踏實,這有半點響動,便是要醒的,”蔣賢嬪淡笑,“這毛病實在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莊絡胭跟著笑了笑,“夜裡就是要能睡得踏實。”
“是啊,睡得踏實了,才聽不見聲兒,”蔣賢嬪嘆息一聲,“妹妹這樣,便只能讓人羨慕了。”
“哪裡又能讓人羨慕呢,”莊絡胭笑容淡了兩分,“也不過這樣罷了。”
蔣賢嬪看了她一眼,抬頭看了眼天際,“妹妹還是快些吧,這雨不定就要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莊絡胭對蔣賢嬪笑了笑,“是該快些的。”
與蔣賢嬪分開回到桃玉閣沒有半柱香時間,天果然下去大雨來,莊絡胭倚在視窗,手裡翻著一本詩集,不過注意卻放在了下的大雨上。
“主子。”聽竹端著切成薄塊的冰西瓜進來,見莊絡胭倚坐在床邊,不由出言勸道,“這會兒正吹著風,別溼了衣衫。”
“這樣涼快些,”莊絡胭不在意的擺手,拿過一塊西瓜,冰涼的西瓜咬在口中,似乎涼爽到了心中。
“主子,今兒蔣賢嬪話裡是什麼意思?”聽竹猶豫的開口,“奴婢覺得,她是話中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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