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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出聲,“奴婢聽說,徐昭容當時一副嬌弱的表情就僵在了臉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莊絡胭抽了抽嘴角,這真夠作的,皇帝當著一干子宮侍說出這種話來,只怕也是膩了她那一套了。
這皇帝的口味永遠不會亙古不變,所以同樣一副面孔不會讓他永遠停留。所以世界上最難伺候的,恐怕是皇帝的愛好了。
主僕兩正說著,就見福寶匆匆進來,“主子,殿中省的太監來了,說是皇上賞了咱們宮不少東西。”
莊絡胭到了茶廳,果然看到屋子裡擺了不少東西,殿中省的一個管事太監笑著給她行了一個禮,“昭主子,皇上有命,說是明兒就要過年了,昭主子你近日消瘦不少,便讓尚衣局趕製了些新冬衣讓奴才們送來,您瞧瞧可還合意?”
說完,就讓身後的太監們開啟了箱子。
莊絡胭一眼看去,裡面擺放著狐裘、羅裙,繡鞋還有各種首飾,做工都很精緻,樣式也是今年新出的,可見尚衣局十分的細心。
“多謝皇上賞賜,這些東西我很喜歡,辛苦尚衣局以及你們了,”莊絡胭擺擺手,雲夕與聽竹便拿了荷包給這些太監。
“快過年了,諸位公公拿去喝茶吧,我這一年也承大家照拂了。”莊絡胭淺笑著端起茶杯輕啜,看著一干子太監連說不敢,面上笑容不變。
臘月三十這一天,宮裡的琉璃瓦上,仍舊積了厚厚的雪,莊絡胭起床看著樹上的冰凌,由雲夕伺候著穿衣時,感慨道:“這都快一年了。”
“已經一年了,”雲夕理著莊絡胭狐裘,笑著道,“主子去年進宮時,還不到新年呢。”
莊絡胭笑了笑,雲夕自然不知道她感慨的是到這個世界的時間。
她面前的梳妝盒裡,裝著不少的首飾,每一樣放在後世都是價值連城,。從中挑出一枚貓眼石,莊絡胭突然道:“我聽說莊婕妤前些日子病了?”
雲夕淡笑,“回主子,奴婢聽聞莊婕妤自從皇上撤了她牌子後,便一直病了,前兩日才好,皇后昨日還賜了些補藥去。”
“皇后素來是慈善的,”莊絡胭皮笑肉不笑,她與婕妤不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皇后昨天給自己賜了幾匹蜀繡,給莊婕妤賜藥,這碗水端得倒是真平。
“莊婕妤是我姐姐,我也該關心一兩分。”莊絡胭轉了轉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把我庫裡那根百年老人參給姐姐送去,讓姐姐補一補身子。”
“主子仁心,奴婢這就把您的賞賜送去。”雲夕福了福身,轉身去庫房取東西。
大年三十太后皇后要受命婦朝拜,后妃們要等到晚上再一起給後宮三位最尊貴的人行三拜九叩大禮,所以莊絡胭竟是難得睡了一個懶覺。給莊婕妤送百年人參,在別人眼中也許是做戲,但是在馬婕妤眼中,只會是一種羞辱。
不過她可沒有忘記剛剛來這個世界時,自己在皇后宮門外罰跪,莊婕妤看自己那種鄙夷不屑的眼神。
我落魄時,你用眼神奚落,焉知待你落魄時,我不會還當初那一眼?
女人麼,總是記仇的,莊絡胭從不認為自己有高風亮節。
雲夕帶著兩個宮女到莊婕妤住處時,莊婕妤身邊的大宮女斜雨正在門口做著繡活,見到雲夕先是一愣,才忙起身行禮。
雲夕是昭修儀身邊大宮女,昭修儀比自家主子地位高,自己這個宮女自然也要比其低上幾等。
“雲夕姑娘怎的來了?”斜雨把雲夕迎進茶廳後小心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雲夕微笑道:“莊婕妤可在,我家主子聽聞莊婕妤身子有恙,便讓奴婢送了些補身子的藥來,若是莊婕妤在,煩請斜雨姑娘通報一聲。”
斜雨知道自家主子與昭修儀不和,可是如今卻不得不低頭,“雲夕姑娘請稍帶。”
雲夕等了一會兒,就見莊婕妤面色不好的扶著斜雨的手出來,看了眼莊婕妤身上半新不舊的衣衫,她規矩的行禮,“見過莊婕妤。”
“莊絡胭叫你來做什麼?”莊婕妤面無表情的看著雲夕。
雲夕笑著站直身,“回莊婕妤,主子聽聞你身子不爽利,就讓奴婢送了些東西來,望莊婕妤不要嫌棄。”
“堂堂昭修儀的東西我怎麼敢嫌棄,”莊婕妤冷笑,“如若不然,我連婕妤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莊婕妤言重了,”雲夕仍舊笑著,“既然主子的賞賜已經送到,奴婢也該告退了。”
聽到賞賜二字,莊婕妤臉色再度變了變,卻咬牙道:“嬪妾謝過昭修儀賞賜。”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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