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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要做什麼我不想知道,繡語讓我問的沒包括這一條,“你打算如何處置硯山?”
“收為己用。”
我點點頭,欠身行禮,“告退。”
“等等。”
轉回身他已到了跟前,大手朝我伸來,我舉手去擋卻揮了個空,再看那隻手已將我胸前的頭髮握住。
“長了。”
長了幾個月是長了些,但不會再長了。
“陪我坐一會兒。”他柔聲道。
我回他的是,呸。接著…“唔!”
雖然很想把唾沫‘呸’他身上,但我沒那勇氣,我也只敢動動嘴形連聲音也沒敢有。他是‘君’,即便只是動這一下嘴也該殺頭,我沒被殺頭卻也受到了不小的懲罰,左肩被擰脫臼了。
奔出寢房,青兒等人見我頭髮披散紛紛驚呼詢問。
我疼得滿頭大汗,抱住左手低喊,“叫大夫!”
“娘娘你的手?!”年嫫嫫發現了不對勁。
“脫臼了,叫大夫。”我再次重複。
“脫臼?!怎麼會脫臼?!”
“怎麼…怎麼弄的,娘娘摔的?!”
“可是,怎麼摔也不會把手給…”
我急得想哭,別再堵在這兒問了!敢情疼的不是你們是不是!
二十六(2)
正是被一群咋呼叫嚷的人簇擁著找地方等大夫,迎面就見祈公子走來。
“我正要去拜訪貴姬娘…手怎麼了?”
我眼前一亮,忙問,“會接骨嗎?”
祈公子驚訝得張了張嘴,“你算找對人了。”
寢殿這邊不招人待見,鳳襲殿還得走一段路,幸好祈公子的居處離得近。
走了幾步青兒這才有些明白過來,捧著我脫臼的手俏聲耳語,“娘娘莫非做了什麼惹怒了少君?就說改日的,陳嫫嫫說今日是少君母妃和兄長的忌日。”
心頭隨著步子沉了一沉,“是麼…”
一行人隨祈公子回到家中,他不快些進屋,竟然在門前的一樹臘梅花前停下叫我一同賞聞花香。
“祈公子!”青兒急得要罵人。
“稍安勿燥,稍安勿燥。”
只見他笑眯眯地拍著青兒的肩,等我發覺他的笑容詭異已是晚了。說時遲那時快,青兒被推開、我的胳膊、肩膀被掐住,接著是‘咯嘎’兩聲,還有我不矜持的痛叫聲。
完後祈公子還誇讚道,“娘娘真乃巾幗英雄,尋常女子怕是早哭得花容變色。”
我抹了一把汗橫了此人兩眼,我這會兒不想哭了,想罵人。
“進屋坐會兒吧,咱們也很久沒說話了,想你得緊。”
此話一出橫眼的人換成了青兒和年嫫嫫,雖是如此她們倒也沒違逆陳王世子,聽命等在屋外。
這一回我算是見到了祈夫人,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祈公子讓她入堂奉茶,行過禮介紹了兩句便讓她退下。祈公子待她雖也是親和有禮,但看得出祈夫人對丈夫很是敬畏。這世下,妻子對丈夫大多是這樣的吧。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我不方便出入鳳襲殿也沒多去看你。”
我點頭,“心領了。”
他抿嘴笑了笑,轉頭望著門外輕聲說,“書書,我也許要走了,回家鄉去。”
“回家好。”我由衷地說。
“我要走,你會幫我嗎?”他轉回頭盯著我。
“能幫的話,會。”
他失笑,“你別答應得乾脆,你懂我在說什麼嗎?”
“幫你回家,我懂的。”
他面露出感激之意,疼惜地看著我,“少君對你…我也沒想到他會…書書,若是能夠,你跟我走嗎?”
“不跟。”
“你不怨恨他?!”
恨,怎麼不恨!我恨不得吐他幾口唾沫,用墨硯砸破他的腦袋,也剜掉他一塊肉!但這些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與旁人何干,“與你何干?”
一番好意我不領受,陳王世子被激怒了,“我不想你在這個地方受盡磨難!他連自己親骨肉也能…書書隨我走,我會待你好的。”
我吹開茶葉品了一口,有點苦澀,“我相信,你會對‘天姬’好。”
“哎…”祈公子長吁了一口氣,無奈道,“我怎麼老是忘了,在你和語兒面前唱戲是不管用的。”
“那就別說了,聽著心裡難受。”
非親非故,對人好自然是有所圖,繡語說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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