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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妖的女子!若是小錦兒穿上她那件五彩華衣,一定會比她更勝一籌。赤的目光深深一鎖,嘴角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想怎樣?”
語氣如此的高傲,竟聽不出一絲畏懼之色。在朝華城中還無一人敢有這等膽量與我如此對話,可見是不怕死的一位啊。今日我頗有興致就與他玩上一會兒好了。女子妖媚的眼眸中的狡邪一閃而過。
只見女子抬起左手輕輕一擺,所有的黑衣女子躍身向赤攻了過去。
真是的,本想早些回去的,看來現在要耽誤一些時辰了。赤無奈地撇了撇嘴,雙掌一合活動著十根手指,邁著蓮步優雅地走上前去……
此時的芸君已被侍從攙扶著上了轎,嬌嬌弱弱地跪倒在女子的腳邊。
“罄王大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這人竟把我的坐騎一掌打翻,害得我摔倒在地。您看,我的手臂流了好多的血呢。”芸君微微抽泣著,滿眼的淚珠兒不斷地滑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看著芸君受傷的手臂,竟沒有引起罄王臉上的一絲變化。她伸出右手直接扣住了芸君的下顎,端詳他滿是淚痕的容顏。
“這張小臉沒有受傷就好。”罄王冷冷靜靜地說出這句話後,再沒多看芸君一眼。
早就知道罄王是因為喜歡這張美顏才把我這個舞妓納為侍妾的,但真正的聽到她如此言辭,心中還是不免涼了半截。芸君垂眼掩飾著自己的心痛,微微咬著下唇,伸出手臂任由一位醫官為他診治傷處。
罄王繞有興味地看著不遠處打鬥的激勵場面,嘴角邊的笑容也逐漸擴大。這個男子的武功不弱呢,看來可以玩的久一點兒了。
“傷勢如何?”罄王突然出聲詢問道,其目光卻未轉移過來。
官醫慌亂地停下手中包紮的動作,俯首跪地道:“回罄王大人,芸君的手臂是擦傷並沒有傷及內骨,只要多加調養……”
懶得聽醫官的囉嗦之詞,罄王出聲打斷了她的話。“芸君今晚還能侍寢嗎?”
“這……”官醫為難的不知如何回答。雖說芸君傷的不重,但不靜養個七八日,傷口也難以癒合啊。罄王又要讓他侍寢,這可是如何是好啊?“罄王大人,按醫理而言,芸君也應休息數日……”
罄王的手掌拍在轎椅的手把之上發出“啪——”的響聲,雖然此聲不大,但卻讓官醫驚嚇得縮了縮腦袋,立刻改了口。“罄王……罄王大人……下官的意思是說,芸君的傷勢無礙,是可以侍寢的。”
聽到這話,芸君心中一緊。可惡的狗東西!我的手臂疼痛難忍,今晚那還是侍寢啊?如果普通的行房倒也罷了,但以罄王那狂烈的情慾,我絕對會被玩個半死的。
即便是如此,芸君還是強忍著痛楚,嬌媚地笑了起來。“罄王大人,芸兒今晚會好好伺候您的。”
嬌滴滴的聲音引得人的身子一陣酥麻之感,罄王伸手一拉直接把芸君攬入懷中。
只著白色絲質內衣的芸君順勢將自己纖弱無骨的身子緊貼於罄王的身上,媚笑著親吻上她那白皙的脖頸。
“嗯……”罄王低吟出聲,很是享受芸君的服侍。
無意間瞟到了轎子上那對男女的無恥行徑,赤迅速地撇過臉去。要發春也不選個好地方,竟在這裡礙我的眼。對了,那芸君是稱呼女子為“罄王”的,我怎麼不知道有這等人物呢?她能在朝華城中橫行霸道,其勢力也不小嘛。一時救人心切,竟惹到了如此的大麻煩,真是有夠背的。
就在赤有些分神之際,一道泛著銀光的利劍直直的向他劈了過來。只見他輕盈的身子一側,迅速地躲過。
切!從背後偷襲,還真是卑鄙。赤微微揚眉,眼眸中灼燒著一團火苗。舞動的劍招也越發凜冽起來。
在過招的同時,赤發覺出一絲異樣。這群黑衣女子之中竟還混雜著一位男子,而他的招式變化萬千,很是陰毒。
兩劍在空中交匯噴散出點點火花,赤手持長劍抵住了黑衣男子的攻勢。
“你到底是誰?”赤冷冷地問道。真是好奇怪,其他的女子都是遮蓋半面,露出一對眼睛,卻只有他是黑紗覆蓋了整張臉,像是深怕別人看出一絲端倪來。
不愧為江湖上顯赫一時的“赤魔”。武功高深不說,敏銳的觀察力也讓人佩服不已。黑色的面紗下,那雙紫眸掠過一絲欣賞之色,眨眼之際已是寒徹冰冷。
黑衣男子反手就向赤襲出一掌,速度之快竟讓赤也措不及防。雖然赤躍身避開了那股強烈的掌力,但此掌風卻掀掉了他頭上所戴的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