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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軒真乃君子也,要是換作別人早向我討賞了吧。對於他,我有一股說不出的親切之感。
“閻釋軒,這次我真的很感謝你的,幸好你及時提醒了我,要不然就要耽誤到殿下的比賽了。”玉翎看向閻釋軒感激地說道。“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找我幫忙,我一定會義不容辭。”
“玉翎大人言重了,釋軒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釋軒輕聲說道。
“好了,你們倆就不必客套了嘛。對了,釋軒,你比賽完後一定也很累了,要不要早點兒回去休息啊?”我關心的問道。
“多謝殿下關心,我還有一事……”釋軒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了。
看著有些彆扭的他,我赫然一笑,“怎麼了?有話直說好了。”
得到錦兒的應允,釋軒接著看向語兒問道:“紫側妃,我想問的是,殿下是不是除了中軟筋散以外還中了凜冰草之毒吧?”
“這……你怎麼會知道?”對於這一問話,語兒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回您的話,中凜冰草之毒的人會在粘過毒粉的肌膚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由呈現的黑色轉變為紫紅之色。中毒者本身的毒性發作時就會感到全身寒冷無比,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釋軒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釋軒,你怎麼會對凜冰草有如此瞭解?”語兒詫異道。
“我小的時候就中凜冰草之毒長達七年之久。”釋軒面露微微苦笑,眼神中劃過一絲悲傷。
“什麼?七年?!”我震驚。以文案中的記錄,釋軒今年不過十七歲啊。“釋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襁褓之時就體弱多病,發病時面色蒼白、渾身冰寒,母親尋訪名醫但也沒有查出病因。深受冰寒之苦七個春秋,一日母親帶我遊玩之時,幸遇一位和我年齡相仿的男童,他只看我幾眼後便是一語驚為天人,他道,‘這個小哥哥是被人下了凜冰草,中了此毒已達七年,在這段時間裡,你還在不停的被人下毒,雖然此毒毒性不能很快的要人性命,但體質較弱者熬不過六年便會一命嗚呼,而你算大命得了。’”釋軒娓娓道來,表情中沒有任何變化。
一個年紀小小的男孩就能識得醫理,真是個天才了。雖然這個故事咋聽起來有些離奇,但從釋軒嘴中說出,我就不由的相信,急急地問道:“後來呢?那個男孩救了你嗎?”
釋軒淡然一笑,冰封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柔和。“母親當時認為那個男童是胡說八道,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帶著我要走。但男童卻是冷冷地對著母親說道:‘你若不信的話,十日以後,就準備好送你的兒子到另一個世界去吧。’聽著這話,母親有些心驚,追上那個男童求解毒之方。”
“那他給你了嗎?”沒等釋軒說完,曉峰便插話道。
“曉峰,你笨啊,當然是得到解藥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就見不到釋軒了……”說到此處,玉翎感到甚為不妥,抱歉的看向釋軒。“釋軒,我心直口快,還請你見諒。”
“沒什麼的,玉翎大人本就說的沒錯。”釋軒停頓了一下,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果我能預料以後發生的事的話,我真的是情願自己中毒而亡,也不要得到解藥的。”
不知為什麼,看到釋軒暗淡的眼神,我就一陣的心痛,總覺得讓他說下去就會觸及到他深埋心底的痛處,我不忍心……“釋軒,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盯著錦兒那關切的眼神,釋軒心中泛起暖暖的感覺,開口繼續說道:“那個男童答應了為我解毒,但唯一的一個條件是母親必須在十日之內查出給我下毒之人才行。當時母親只是在邊城遠縣中的一個小小文案,安分守己不可能得罪人的,她也不知從何下手去查,過了三天也沒有一點兒眉目。心急如焚的情況下,就找來我的父親商量,父親當時真的很坦然,只說了一句‘聽天由命’便又回到佛堂唸經去了。母親沒有辦法就按照男童留下的地址去找到了他,我也不知他對母親說了什麼,母親回來後就性情大變,花天酒地不說,甚至要娶妓男為夫,父親怒火中燒和母親吵鬧,母親只是冷淡地說道,‘想我一個無法生育之人,還能得老天眷顧育有一子,現在他也要離我而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母親的話著實讓父親瘋狂起來,他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怒吼道,‘你這個孽種!你這個僕人強暴我的孽種!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七年中不停的給你下毒,你還是不死?是你這個災星毀了我!毀了我的幸福!’”釋軒閉上了眼睛,死死咬著下唇,狠不得把它咬出血來。“後來的整整十年中,我每日用雲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