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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目上大筆銀兩支取上也能看出,錢圓圓根本就是徒有虛名的老闆,真正掌握大權的另有其人。”我的手指點著桌面若有所思。
小影有所了悟,輕聲說道:“錦錦的意思是迎春樓應該有個幕後老闆,只是自迎春樓被查封,錢圓圓被抓後,也沒有一個人出面的。這一點真是匪夷所思,自己手上被毀掉一個那麼賺錢的妓館,那個幕後之人就沒什麼反應啊?”
“一是那人怕惹火燒身,不願淌這渾水;二是那人家財萬貫,損失一個妓院對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在我看來似乎兩者都有。”雖然這樣說沒有錯,但我的心中總是感到缺點兒什麼似的。
“以錦錦這樣推斷的話,那錢圓圓的死就是順理成章了。那個幕後之人怕錢圓圓坐牢時把他供出來,所以才會殺人滅口。”小影認真的分析著,看著錦兒問道:“錦錦,你認為失蹤事件會和那個人有關係嗎?”
“那幕後之人雖不排除在懷疑的人外,但卻是動機不足。那些失蹤的男子可是迎春樓的恩客,他何必勞師動眾的抓走他們呢?如果是為了綁架勒索,但已過去那麼長的時間也沒有任何動靜。在商言商,生意人是何等的聰明,他們怎麼會冒如此大的風險呢?”我說出自己的疑惑。
小影微微點頭也贊同著錦兒的說法。“那麼大的手筆會不會是一個神秘組織所為呢?”
這一點也是我最最擔心的,萬一像鬼冥教那樣的邪派死灰復燃的話,就會很棘手了。我腦子一轉,出聲問道:“對了,現在江湖中有什麼風聲嗎?”
作為武林盟主的你說不知曉江湖之事,這話要是讓你的冰師父(原武林盟主冰凌)與花師父(百草谷谷主花餘溪)聽到,那真不知她們倆要作何反應了?哎,錦錦那武林盟主純粹是掛名的,她可是直接把重擔丟給那兩位師父,自己也不太過問江湖之事了。思及此,小影無奈地笑了笑。
“現在的江湖只能用‘風平浪靜’四字來形容了,而鳳祥都中也沒有可疑的勢力在行動。”小影回道。
那就怪了?策劃失蹤事件之人是突然冒出來的?從我回宮以來就怪事連連的,怪在哪裡我是無法明瞭,但心中壓抑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此時一侍從上前行禮稟報道:“太女殿下,鐵大人求見。”
“把她快請進來,本宮有要事與她相商。”我快速地說道。
錦錦與鐵尚書在此議事,我留在這裡實在不妥。小影在錦兒耳邊說道:“錦錦,我先回避一下,有事再叫我過來好了。”
“好。”我向影影微微點頭。
小影剛剛從側門離開,鐵尚書便一腳踏入。“微臣參見……”
“免禮,免禮了。”我焦急地問道:“鐵愛卿,你那邊有沒有線索呢?”
“微臣慚愧,至今案情也沒有任何進展。”鐵尚書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哦……現在本宮就把那日去迎春樓的事與先已掌握的資料說明一下。”即使把自己在妓館獻藝的事翻出也是沒辦法的事了。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不疾不徐地說道:“那日我離宮後……”
聽了錦兒的講述,鐵尚書有些吃驚。“這樣說來,那個幕後老闆似乎與一切事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查出他的身份來,一定會對破案有幫助的。只是……”
“對那個幕後老闆,我們是無從查起啊。”我直接說了鐵尚書想說的話。
“太女殿下所言甚是。”鐵尚書忙點著頭。
“本宮可沒什麼好辦法,鐵愛卿,你就盡力而為吧。”不是我潑鐵尚書冷水,那個幕後老闆精明的有些奸詐,他怎會給人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呢?“本宮還有一個題外之事想向鐵愛卿問個明白。”
“殿下請講。”鐵尚書回道。殿下不會是要給我出難題吧?
“本宮想了解一下那個新上任十幾日袁落櫻。”一提及那個女人的名字,我像是條件反射般的微微頭痛起來。
鐵尚書娓娓道來,“袁落櫻是巡撫袁蘇之女,已二十有三,尚未娶親。六年前年僅十七歲的她就已高中榜眼,當時朝中官員都認為才思敏捷的她會得到重用,前途一片光明,但她自己卻請纓去了偏遠的地方做官。”
年輕氣盛的女子啊,根本不知人間疾苦。我不是同情她,而是認為她如此決定真是莽撞之舉。“真是年輕有為之人啊,短短的六年就能升到刑部侍郎之位了。”
聽出錦兒話語中的質疑,鐵尚書淡笑著繼續說道:“四年前,袁落櫻還是名不見經傳,但自從她破了官銀失竊一百萬兩的大案之後,就開始聲名大振。以後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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