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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仍可看出也曾面容姣好,不是曾經的那個姚金娘又是誰。這時韶槿也已掀開了簾子,待確認正是姚金娘後,和尚謙不由對望嘆了口氣。
這時,從圍觀的人群裡,又跑出一個女子,生得是五大三粗的模樣,高高壯壯的,正拿著一個鞭子,喊道:“你這個小賤蹄子,誰讓你亂跑的,還不回家做活,衝撞了貴人的馬車,老孃可救不了你。”
姚金娘平日裡是被她打怕了,可是此時只覺尚家眾人在,自己好歹做過尚家的丫鬟,若她太過難堪,尚謙為了尚府的面子理應不會袖手旁觀,便挺起胸膛道:“我是遇見了原先的主人家了,說上幾句話怎麼了?況你這惡婦人,我又做錯了什麼,沒來由要由你這般糟踐。”
躲在人群裡的丁管家此時也已見到了尚謙和韶槿,正有些發愁,卻見姚金娘又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更有些惴惴不安。原先他還是比較偏疼姚金娘,因她年輕貌美,他娶的那寡婦只是有些家財又有些力氣,哪及得上姚金娘風姿妖嬈,只是他這正頭娘子卻是個厲害的。沒幾日,便用鞭子收伏的姚金娘服服帖帖的,喚她做這做那,這日日風吹日曬的,沒幾日姚金娘便變得黑黑瘦瘦,姚媽媽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以往為了讓姚金娘嫁進好人家,哪曾捨得讓她這般做活。便只能一直求那丁管家,丁管家原本偏幫一些,可時日久了,見姚金娘慢慢面板也不細了,身段也不如原先那般了,自然喜歡便淡了下去。姚媽媽就是再去哭天搶地,也無濟於事了,只得勸姚金娘在他人屋簷下,要放□段,低頭一些,可姚金娘雖然被打得怕了,可仍是嘴皮子上厲害,且她還存著別的心思,那日因丁管家冷落她已久,竟和丁管家開的鋪子裡的夥計偷上了,被抓個正著。這下,姚金娘自然沒討著好,不但被那寡婦使了鞭子,便是丁管家也揮了她好幾鞭,鞭鞭俱是皮開肉綻。只可憐那姚媽媽,怕女兒熬不過去,竟氣得連夜一命嗚呼了。姚媽媽一倒,姚金娘更是沒了靠山。如這般在市集上被打的事兒,每日總要上演好幾出,鎮上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都是站在一旁嘻嘻哈哈地指指點點。
這日,因姚金娘撞了尚謙的馬車,又口口聲聲喊著三爺,自然是吸引了更多的人。丁管家怕惹事,灰溜溜地從人群裡鑽出來,對他那正頭娘子說:“好夫人,一個賤妾而已,回家收拾便是,在這裡,叫人笑話了。”
可他的“好夫人”只當他又偏著姚金娘,便喊道:“你便愛她一身細皮嫩肉,她便是偷了人,你還留著她!我是正房奶奶,她不過一個下人,如何教訓不得。”說罷又要揮鞭子。
姚金娘見狀,便高喊:“三爺三奶奶救命,三爺三奶奶為我做主啊。”邊喊邊在那馬車前撒潑打滾。看著車伕直傻了眼,揚起的馬鞭也不知該起該落,只得轉回頭,無奈地看著尚謙和韶槿。
韶槿知道這事尚謙若出面,少不得又惹人誤會,便道:“金娘,你先起來。你和那丁管家當時雖是我尚家莊出來的,但出來時都是帶走賣身契的,早已不是我尚家的人了。今日你既是這丁先生家的妾,自然該聽丁先生和丁夫人的管教,我們又如何插得了手?”
那身高體壯的丁夫人原本見那姚金娘喊著三爺三奶奶,還擔心他們插手今日便教訓不了這小妖精了,剛有些洩氣,聽韶槿那般說,立即又眉開眼笑,那句丁夫人更是說到她心坎上了,她也不是個傻的,也立即奉承道:“三奶奶果是明理之人,這小妖精,聽說當日便是被趕出來的,是三爺三奶奶菩薩心腸還賞還了她賣身契,可她來我家後,仍是極不老實,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了。”
丁管家是怕事的,如今他只想著有些閒錢去喝喝花酒,家裡那倆母老虎就任她們爭鬥去,只沒想到這般遇見了尚謙,只得嘿嘿地乾笑著。
姚金娘見尚謙一句話也不說,韶槿又那般說,面上早已變了顏色,周邊的人又都嘲笑著說:“都和店裡的夥計偷上了,還有臉在這叫喚。便真是她主人家,又有誰敢認她?”
另有一人道:“人家那時初來時,也是一枝花,若不是被那母老虎打的,料想也不會到這地步。她這般理直氣壯,說不定和以前的主人有染咧。”
那幾人越說越是不堪,直聽得姚金娘是又氣又恨,若不是渾身無力,她定是要跳起來和那幾人廝打一番。韶槿卻又說道:“只是丁夫人,調教奴僕也不須這般動武,沒的先累著您自己。都說夫為綱男子為天,不妨問問你夫君的意思。”
丁管家聽了韶槿這話,立即如兔子般跳了出來,扯住他娘子的袖子,道:“娘子,隨我回去,這些家事,我們回去再說。”
那丁夫人這才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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