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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次銀子,算是格外的好了。又想到姚金娘那小蠻腰,小蠻腰下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屁股,便不由臉跟火燒似的,但也有了“醍醐灌頂”之感,蠻像丁管家稱謝道:“多虧丁管家提點,原來三爺是這般意思。怪不得平日裡三爺總說我辦事不如尚春哥,看來是我總沒領會三爺的意思啊。”
“你知道就好。”丁管家自然而然地從他手中取過銀子道:“看你腦筋這般慢,罷了我再幫你一回。這安置她們姚氏母女的事啊,我就同你一起辦。到時候我找好了房子,你過來看看便行。”
尚冬心中大喜,只覺有這在莊子獨當一面這麼些年的丁管家幫襯,這事兒就不怕辦不妥。
丁管家心裡也很是高興,方才那姚媽媽還跑來找自己,讓他在三爺面前多說幾句好話,還把三爺給她的銀子又送給了丁管家,如今這三爺看來也有這般意思,他兩面得財,到時候三爺和姚金娘成了好事,自是兩面都感激他從中搭線,一想到這,丁管家只覺心裡舒坦得不得了,便大搖大擺地向姚媽媽那破屋子走去。
卻說姚媽媽此時正忙著罵姚金娘罵得滿嘴唾沫星子橫飛,“你這個小蹄子,說得那般有自信。還非讓我把那銀子送去給那什麼丁管家,說三爺定會來尋你的。我看你是痴人說夢,上趕著去丟人現眼。人家那日都說得那般清楚了。你卻只管不死心。這下好了,銀子也沒了,若照我說,嫁給鎮上那王屠戶多好,日日能吃得上豬肉,還是個正房奶奶。”
姚金娘因尚家莊那邊遲遲沒有迴音,心中也正憋悶得很,又被她娘這般一說,心中更是惱火,直覺便是先恨起那丁管家,收了錢不辦事,又恨起尚謙,竟然一聲不吭,她還恨上那個她素未謀面的三奶奶,不知她是個怎樣的角色,她一嫁進尚家,這三爺身邊便連個通房都打發了,以姚金娘看來這絕非尚謙所願,而是因為娶了個善妒潑辣的為妻。姚金娘心裡有氣,那手裡的洗衣棍就拍得噗噗有聲。
“哎呀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別那衣裳出氣,你可就這一件好衣服,我還指望你穿著她多去鎮上走走哩。”姚媽媽心疼衣服,忙是搶過那洗衣盆。
姚金娘兀自不解氣,便敲起了地板。
這時,卻響起了丁管家的聲音:“嘖嘖。姚姑奶奶這是生誰的氣呢,衣服壞了不打緊,以後要多少有多少,這人氣壞了,可就什麼事也辦不成了。”
姚金娘這最先恨的便是丁管家,此時見他來了更是沒好氣,一雙杏眼圓睜,直盯著丁管家。但丁管家卻被她看得半邊身子都酥了,心中只想果是好風情。若不是三爺早兩年便看上了,定要弄她來玩上一玩。
但姚媽媽卻是個耳朵尖的,忙拉過丁管家道:“丁管家丁管家,您老方才說衣服壞了不打緊,以後要多少有多少是什麼意思?”
丁管家從懷中取出幾錠白花花的銀子,笑眯眯道:“來,先給你們一塊銀子,給金娘買些好衣服,也梳妝打扮一番。女兒家家的嘛,自然要打扮打扮才有人愛。”
姚媽媽歡天喜地地接過銀子,方才的怒氣早已九霄雲外去了。姚金娘似是不敢置信,仍愣愣地望著丁管家。
丁管家便接著說道:“我告訴你們哪,我們三爺確實是在府裡大病一場,以前的事兒忘得差不多了。只那日你們託我以後,我同三爺說穿了嘴皮子,三爺總算是想起一點了,況且你們家金娘生得這般好模樣,三爺又怎會捨得你們受累呢。喏,這不,三爺取了銀子讓我先給你們安排一個住處。你們也知道,我們家三奶奶要來了,別的事就不用我提點了。”
金娘現下也是反應過來了,得意地瞟了眼姚媽媽,姚媽媽眼下被這巨大的歡喜衝昏了頭腦,哪有功夫同她計較,只連聲向丁管家道謝。
丁管家擺擺手,只笑道:“不用不用,指不定那日我還要叫金娘一聲姚姨娘呢。”
金娘被他這聲姨娘喚得開心,便牽著姚媽媽要去買新衣裳,心中只想自己這般姿容,三爺果是忘不掉的,之前的哀愁怨緒便早忘記了,彷彿如今已被抬進了尚府一般。
說這丁管家對此地果是熟悉,找住宅的事兒沒兩天他就辦得“妥妥帖帖”了,便是在尚謙住的院子的後邊給姚氏母女找了個小宅子。這鄉下人家多是挨著住的,只尚謙住的是大院,尚謙的院子後邊便是農戶的住處。姚氏母女原本住在這莊子的邊角,離尚謙頗遠,丁管家便給她們尋了個離院落最近的,為的是三爺的“方便”。那原是當年的尚公子因下人帶得多,不夠住,另砌的小院子,廢棄了許久。丁管家派人收拾一番,便讓姚家母女住了進去。
尚冬得了丁管家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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