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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湯裡還被另放了春…藥。只是這等事,發生在侯府,而且很有可能是長輩所為,更令他不敢聲張,那湯說是祖母送來的,但小廚房裡卻是莫氏的人,但送湯的採梅又是祖母房裡的人,但可以下藥的卻是侯府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既像是為了他好,怕他不能圓房,但春…藥畢竟是虎狼之藥,祖母或莫氏會為了此事這般“操之過急”?但他既不能去詢問祖母,也不能去問莫氏,只得把這事放在心裡,以後自己在慢慢去查,而至於黎明時分在門口的那人,究竟是他多心,還是真的是來“驗收成果”的便不得而知了。而他更擔心的是這藥原本應是給他吃的,卻陰差陽錯被韶槿誤吃了,不知對她身體有害否,他想了許久,還是命尚春去請了侯府常用的董大夫來給韶槿瞧瞧。
卻說韶槿雖不大想請大夫,但見尚謙堅持,便也隨他去了,便躺在床上,搭了個絹帕,請董大夫診脈。董大夫剛一把脈,便覺得韶槿除了有些滑脈,並無大礙,再細細一斷,卻覺出時而會微微跳動,便皺眉道:“尚三爺,令夫人並無大礙,只是身子骨瘦弱,缺陰少陽,需好好調理,還有一些心緒不暢,待老夫開一些安神之藥便好。另外……,更重要的是……”
韶槿聽得默默點頭,心想,下邊他該說:需多多靜養,修生養性了。
誰料那董大夫沉思一番,終下定決心,說道:“更重要的是……缺魚水之歡,你們新婚燕爾,需……咳咳……”董大夫是不大好意思再說下去,心想話說到這裡這二人應該都懂了,他原本是想單獨和尚謙說此話,只是他又想新夫人這心緒不暢很有可能便是因不受嬌寵所起,且還望能巴結上她,當她之面說出,許還能博得夫人的歡心。
但他不知他這般一說,險些沒把韶槿噎死,內心不由碎碎念起來:庸醫啊庸醫。
而尚謙卻笑眯眯道:“謝謝董大夫,我會好好照顧內子的。”他從袖間拿出一塊銀錠,做了個手勢,示意董大夫去外間說話。
董大夫遲疑了一番,便隨著尚謙出去。尚謙又拿出一塊銀錠再塞入他懷中,道:“董大夫,你就將為內子診斷的情況一一全告訴我。無須再隱瞞,我並不是不知,只是還需證實。”
董大夫掂了掂銀子的重量,他本不願管這種豪門大院裡的事,指不定他隨口一句話便會引火上身,方想推說不知。卻又聽見尚謙說道:“董大夫,再如何我是侯府的嫡長子,我以後會承董大夫今日實言相告之情的。”
董大夫看著尚謙那深如墨海的眸子,心想以前覺得這尚三爺不學無術一味只懂逞強蠻橫,今日看來似乎並非如此,這四下裡無人,自己若說了,也不過是賣給尚三爺一個人情,倒也並不太影響自己,便道:“尚三爺,不瞞您說,尊夫人應是服了一種藥。”
尚謙心頭一緊,忙問道:“何藥。可對身體有害?可有解藥?”
董大夫捻了捻鬍鬚,道:“三爺莫急,若我沒斷錯,夫人前日應是服了歡情散一類的藥物。至於具體是哪種,未見到便不好定奪,但此類藥女子服之便是會……一時動情無法自已,若是男子服之……”
“男子服之當如何?”
“便可能不止是一時把持不住,而可能上癮,並會使人渾渾噩噩,終日只想著……那事,沉醉於聲色犬馬之中。前朝有些皇帝,便是因這般藥而誤國誤民的。”
尚謙的眉頭蹙得更深。
董大夫繼續說道:“不過三爺無須擔憂,夫人雖 ……誤服此藥,卻並無大礙,至於方法嘛,老夫方才也說了,不過是多承雨露便好。至於我方才說的夫人的身體柔弱,那是先天的原因,於此無關。”
尚謙的眉這才微微舒展,這回他卻是掏出了一錠元寶:“董大夫,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莫聲張出去。”
董大夫忙推過那元寶,道:“此話無須三爺交代,在下也不敢多嘴。”說完便匆匆離去。
尚謙看著那手上的元寶,不由自嘲道:“看來這董大夫還是不敢完全站在他這一邊哪。”他雖幾個月來一直呆在自己的快意居里,但畢竟生活在侯府,侯府光鮮外表下埋藏的陰影他並非不知,只是他不願爭,不願去奪那原本便不屬於他的東西,但看來韜光養晦也仍會使他人心生忌憚。聯絡董大夫剛才說的話,尚謙不由聯想到也許原先的尚謙那般貪杯愛美色,妻妾成群便可能是服了那藥?如今的他,還太不夠“敗家”,不夠“頑劣”,所以,又有人來給他加藥了?
尚謙陷入了沉思,直到寧寧的一聲爹爹打斷了他的思路。他不禁喟嘆,侯府裡,也只有和寧寧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最為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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