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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淳,她還能怎樣?
她也想對段正淳愛理不理,她也想想讓段正淳如最初兩人偶然一面時那樣,對她噓寒問暖,百般花招盡出,只為搏她一笑啊,但是,她敢嗎?
段正淳是怎樣的人,這麼久相處下來,她雖然不能說了解得透徹,但明白了五六分還是有的。他是那樣的風流,所有的美貌女子,嬌憨的、任性的、端莊的、冷豔的、兇狠的……無論哪種,在他眼裡,都像百花一樣,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美,沒有哪一種美人,是他段正淳欣賞不來的。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完完全全的給了段正淳啊,所以,她怎麼敢!怎麼敢!怎麼敢像刀白鳳一樣,吊著他,耍著他,混不把他當一回事?
她生怕她一轉身,這風流多情的男人就又投入了別的美貌女子的懷裡啊!也唯有刀白鳳那種,有個英俊了得的好丈夫在身邊,混不把段正淳當一回事的人,敢說出這種話吧?
秦紅棉心裡隱隱有妒,隱隱有恨,隱隱有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茫然無助。
她什麼都沒有,她只是一個山野女子,她打不過他,也不如他有權有勢,甚至,她連自己唯一有的清白都已經沒了,她能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秦紅棉輕輕的撫了撫小腹,隱隱有種期待:說不定,等她有了段郎的孩子,段郎便會對她一心一意了吧?段郎發了誓,說等回了大理,就稟告兄長娶她為妃的不是嗎?
春暖花開,哪怕擂鼓山地勢頗高,也終究擋不住春天的腳步,不過半月時間,山上積雪已經漸消,傾耳聽去,便能聽到暗處有水聲融融。秦紅棉卻在這樣大好的春光裡,在自己對自己的安慰中,幾乎落下淚來。
段郎段郎,我真恨不得,一刀砍下你的頭來,讓你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再也無法拋下我。偏偏,我卻捨不得。
這就是我的孽障啊!
秦紅棉看到刀白鳳的時候,刀白鳳正在跟蘇星河兩個臉紅脖子粗。
如今的刀白鳳在蘇星河眼裡,就是一塊寶,無價的那種。單看兒子對刀白鳳的百依百順,蘇星河就知道,要想父子相認,得先拿下了刀白鳳。所以,只有一個時候,蘇星河才會這樣寸步不讓的跟刀白鳳吵架,那就是關係到無崖子的病情的時候。
沒錯,大半個月了,無崖子那身幾十年的內力還沒傳給藍哥兒,原因就是藍哥兒如今都堅定的圍繞在刀白鳳的身邊,根本就不理睬這位逍遙派掌門——還是帥掌門哦!
後來,見過無崖子的刀白鳳曾偷偷的猜過,難道是因為藍哥兒深切的明白,其實她是個美型大叔控?雖然……九十多歲的無崖子其實已經夠格做她爺爺的爸爸了,但是,就外形來說,人家的確是個三四十歲的美大叔嘛!
所以說,武功這玩意,可真是跟科學與發展的國策背道而馳啊!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咱們暫且不提。
眼下,有意討好刀白鳳的蘇星河跟這隻囧人湊到一起後,發現……
琴棋書畫?刀白鳳的唯一感想是:“這幅畫不錯誒,畫得很像誒!是畫的門口的桃花嗎?”,蘇星河咬著後牙槽,一臉憤恨的說是,額頭上青筋卻在止不住的跳:這是幅人物畫啊!雖然比較抽象,但也不至於看不出來是個人的背影吧?
花藝?當蘇星河將幾盆珍惜的蘭花搬到刀白鳳房中時,卻聽刀白鳳張口就問:“這哪兒來的草啊?哇,養得真好誒,天這麼冷都這麼綠!難道是萬年青?”蘇星河直接轉身,將幾盆蘭花哪兒搬來的,又哪兒搬走了。並且深刻的認同了段正淳的一句話——刀白鳳就是一山野村姑!
可是!聰辯先生!人家段正淳說的是,你家兒子是山野村夫好不好?還有,你什麼時候開始聽壁腳的?這話,段正淳應該只在後來偷偷跟他的四大家臣說過吧?
於是,努力了很久,成天宅在擂鼓山上的蘇星河總算找到了跟刀白鳳的共同點,那就是醫術(其實,如果蘇星河你會的雜學能少一點,你就不會找得這麼困難了)。
可惜,刀白鳳的醫術雖然不一定比蘇星河強,但她的很多觀念卻跟蘇星河迥然不同。比如對於無崖子的傷勢,刀白鳳直接指責蘇星河在別人身上做實驗的方法不對。
“蘇星河!你這老混賬!你家師傅是人,那些窮苦百姓就不是人了嗎?你憑什麼捏碎別人的骨頭?憑什麼要別人受這樣的苦?”氣急了的刀白鳳根本就不管什麼輩分,直接指著蘇星河就罵——本來她是要跳起來罵的,可惜剛剛有這個趨勢,就被藍哥兒按住肩膀按了下去。
“不過是些賤民,若不是老夫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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