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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有氣勢,這就就是所甲的帝王之相吧。皇上與沈家大姐所生的三個孩子裡面容貌差異很大,大皇子幾乎是皇上的番版,二皇子則是典型的金家人模樣連性格都像,三皇子越長越像沈家人,金洛瑭也該到了娶妻生子的時候了。
「你在飛什麼呆?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金洛瑭說了半天卻看到沉擎風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頭。「啊!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好嗎?」對於自己的不專心沉擎風表現出澀然,他神色一整表現出認真的樣子。沒有更多的計較金洛瑭無奈的又說了一遍:「我打算在安國寺為你舉辦弱冠禮,雖然不需要什麼人參加,但是該有的儀式與祝福都不能少。」男子行了弱冠禮就是成年了,可以繼承父親的遺產,或是從家裡分家出來自己過了。說句笑話,弱冠之後死掉就不能稱為夭折了。
「安國寺?」沉擎風皺了皺眉頭,那家封院不是皇家專屬的寺院嗎?只有皇家的人才能在那裡與行各種儀式,他也只有在大皇子滿月的時候作為姻親參加過為皇長子舉行的祈福儀式。「洛瑭,我不是皇家的人。」金洛瑭堅持沉擎風必需稱乎他的名字,所以他們現在預以名字互相稱呼。
「安國寺是最好的寺院。」一句話就說明了金洛瑭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沉擎風的心情。「再說吧,我先問問我家的意思,我們家孩子無論是出生還是成|人禮(男子十三歲)都是在清涼寺舉行的,清涼寺也不錯。」清涼寺的老住持幾乎是看著他們兄弟姐妹出生長的大,前些日子還寫信詢問關於他的弱冠禮相關事宜,沉家給的香油錢可是不少呢。
就是這樣不軟不硬的反應,讓金洛瑭感到一陣的焦躁。他的感情似乎無法傳達給沉擎風,竟究是哪裡出錯了。下好他沒有反應的高興,對他壞也沒有表現得傷心,彷彿……彷彿他對於沉擎風來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年紀還小的時候還肯表現出來喜怒,可是隨著年歲的增長就只是這樣溫溫和和的對誰都一樣,彷彿是一張面具掛在臉上,讓人猜不到他的想法。「既然如此……好吧。」金洛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走上前來緊緊地是住沉擎風,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要急切地感受沉擎風,就好象不這樣做他機會消失了。「不要……」沉擎風輕輕的掙扎了一下,「我剛從藥田回來,身上很髒。」「沒關係……」金洛瑭此刻已經足足高了沉擎風一個頭,他低著頭躬著身讓自己全身都能貼在沉擎風的身上,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到安心。「別離開我。」呢喃著出口。沈擎風為金洛瑭的敏感心驚不已,但是他想起剛剛做的決定,還是咬了咬嘴唇試探地說道:「我……我想出去看看。」金洛瑭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沉擎風,「你是什麼意思?」「我……我已經三年多沒有出過京城了,弱冠禮之後我想先回家然山出門走走。」沉擎風小心翼翼地說道。「走走?去哪兒?要多久?」金洛瑭的臉開始變色,神情越來越不高興了。「可能會去苗疆。我大概……大概需要六個月到一年的時間吧。」「我不準!」開什麼玩笑?六個月到一年?他還要怎麼樣?「可是我這些年都沒有休息遛……」沉擎風掙扎的說道。「等我忙過這個月我抽空帶你去獵場玩玩好了。」沉擎風整天悶在家裡確實需要出去走走了,不過先決條件是必須有他的陪同。「洛瑭,你聽我說。我必須去,因為有一味非常珍貴的藥物今年冬天就要成熟了,這種火龍果一百年才成熟一次,我很幸運的能夠在它成熟之前找到他,所以今年我無論如何都要出門去苗疆。」沉擎風耐著心企圖說服金洛瑭。
「那我陪你去!」幾乎是沒有考慮金洛脫口而出。搖了搖頭,沉擎風用一種沉重的眼光看著金洛瑭輕輕的問道:「一年的時間,你能丟得下你現在的東西嗎?」是啊,一年的時間,很多事情都會發生,例如他努力至今的地位和權勢,他生為皇家人是一回事,能夠站在朝堂上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德王又是一回事。如果他真的走了一年,回來之後還能不能再次站在朝堂上呢。他……捨得嗎?
金洛瑭的猶豫讓沉擎風知道了答案,自嘲的一笑,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金洛瑭必然的選擇嗎?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麼?「所以不用為難了,我答應你會盡快回來。」金洛瑭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他,然後問道:「那個藥與我哪個更重要?」多麼悲哀?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要跟一顆草或是一個果子比身價。「那顆藥可以教很多的人……而且洛瑭,我等不到第二個一百年的。」淡淡地說道,沉擎風使勁的掙開金洛瑭的手,他的選擇不言而喻了。「你最好再考慮一下!」不甘心自己居然比不上一顆草,金洛瑭狠狠地威脅道。「我……會考慮的。」雖然沉擎風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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