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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子跑掉了。
'8'第八章
金珞瑭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一個缺心少肺的人,所以從來都不打算做一些場面上的父慈子孝的表演,生母是父皇唯一的愛人,除了一個早就表示對皇位沒有興趣的大哥以外,父皇根本就沒有其它的男丁,他可以說是命中註定的皇帝,這是每一個人包括他自己的認知,只要他有足夠的時間長大……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長大,父皇就死了……傷心?哼!沒用的傢伙居然死的那麼早,哪怕再有幾年他就可以有足夠的資格接掌這個國家了。
突然想起當母后和幾位大臣正是宣讀父皇遺詔之後,當天夜裡他那個原本平凡無奇貼身太監突然送給他一封信,寫信的是他那位舅舅也是他未來的岳父。母后一共有三個兄弟姐妹,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有一個據說是雙胞胎的妹妹,但是堂兄弟姐妹無數。
這位舅舅的信裡寫到願意傾全力幫助他這位外甥兼未來的女婿奪回皇位。看完信以後金珞瑭笑了,將信放到燈火上點燃,然後拿下牆上掛著的寶劍,將那位傳信的太監的頭砍下。剩下的太監宮女嚇的跪了一地,金珞瑭保持著那詭異的笑容在滿地鮮血中寫了回信,同意了舅舅的建議,但是要他年滿十八歲以後再動手,他可不想做什麼傀儡皇帝,同時他也許諾舅舅的女兒在他登基以後必定是皇后,他們的兒子必定是太子,同時在他登基以後他會封舅舅和他的直系男丁為王為侯作為舅舅幫助他的回報。
「你們誰還是國舅派來的人?拿著這封信一起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踢了踢在腳邊的人頭,「這個就是你們的下場。」一邊回憶一邊走在皇宮的迴廊裡,這個地方很偏僻而且安靜,每當金珞瑭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到這裡走走,否則他看到其它人搞不好會以傷人來平復自己煩躁的心情。其實他很討厭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彷彿有另外一個自己再跟自己爭奪身體的權利。
……那個人影好熟悉……好象是母后宮裡的沉公公,他前面的人是誰?啊!好象是他那位皇帝哥哥……如此行色匆匆……嗯,有意思。「帶我跟上他們。」對著隱藏在身後暗處的死衛說道,這是他父皇從小就為他訓練的保命符。
「是!」
'9'第九章
人就是勢利的動物,原本因為家裡大人死得精光而變得門庭羅雀的沉家,在傳出長女被選入宮為昭儀以後立刻又重新突然冒出一堆的親朋好友,彷彿剛剛才知道沉家死人了一般紛紛前來弔唁,所以當傍晚時分一名自稱姓黃的年輕人帶著僕人上門來祭拜的時候幷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黃昏時分上門拜訪實在是有混飯來的嫌疑,在門房厭惡的眼光下自稱姓黃年輕人和他的僕人被領進了靈堂,門房嘴裡一邊嘀咕著一邊帶人來到了後面靈堂所在的跨院,那間房間是大夫人在世的時候的佛堂,卻在出事以後被大夫人所出的長女和三子決定作了靈堂。
「柱子,不得無理!」昔日清脆的聲音現在顯得有些沙啞,卻充滿了往日所沒有的威嚴,站在親屬席上的麻衣少女迎上兩位客人。「大小姐……」門房不贊同的看著好心的女主人,這種無賴應該趕出去的。「你下去吧,一會兒我派人替換你。」少女用疲憊的聲音說道,然後對兩人行禮道:「敢問兩位是代表誰來的。」
「沈小姐,是我啊。」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忘記,金珞宇有些慌張,他非常失禮的將自己的臉湊到矮他一頭的沉淑蘭前面。「啊!」被好大一張臉嚇了一跳,沉淑蘭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群小毛頭就從後面擁上來,將兩個人隔開,其中兩個甚至拿出了刀劍。「大姐,你沒有事吧!」「大膽登徒子!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敢調戲我大姐,簡直是找死!」「放肆!你們要做什麼?!」那名僕人撤著尖細的聲音叫嚷道。「住手!」最後還是沉淑蘭從金珞宇那熟悉的尷尬表情聯想到了半個月之前搭順風車被她惡整的那兩個人,連忙制止住弟弟妹妹的衝動,「這個人是一位故人,我方才只是被嚇了一跳,他沒有調戲我。」
在那群小毛頭警惕的眼神中,沉淑蘭移步走上前再次施禮為她弟妹們的失禮,「對不起,我聽門房說你們姓黃?」「呃……不……是……」不知道以後被拆穿了怎麼辦。「是的,是皇親國戚的皇。」那名僕人上前一步說道。「啊!是您……」沉淑蘭認出了那張圓圓得白淨沒有鬍子的臉,沉淑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隨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正式的跪拜:「民女沉淑蘭叩見……」「不要!」金珞宇連忙扶住沉淑蘭連聲說道:「我這次是微服私訪,不要張揚……對你不好。」「呃……我明白了,黃公子你要給我父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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