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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不尋常的反應,於是嘲弄道:「這事與你何干?瞧你緊張成這副模樣,難不成那個姓沈的惡賊是你的兄弟?」
這下子,沈正陽的臉色更白了,廋弱的身子也顯得搖搖欲墜的。
「爺……如果說沈耀宗的的確確是正陽的兄弟,爺可否網開一面,讓官府放了他?」穩住了搖搖晃晃的身子,沈正陽顫著聲請求。
換成蘇斐言給愣住了,沒想到自己隨口胡縐的幾句話,竟當真說中了事實。
那個酒氣沖天、手揮菜刀的大膽狂徒,竟當真是他的兄弟?!
這樣—個溫和有禮的男子和那凶神惡煞般的狂徒,當真是兄弟?不可能。蘇斐言難以置信的搖搖頭。
「爺……」沈正陽顧不得那麼許多,雙腿一彎,「咚」地跪了下來,說道:「沈耀宗確實是正陽的親兄弟……求爺開恩,原諒耀宗一時胡塗,求爺放了他,正陽願意替他承受一切責罰。」
「即使我要的是他的命,你也願意替他?」
「如果爺不嫌正陽命賤,正陽願意以命易命,求爺給耀宗一條生路,這樣,正陽就算死了,也會感激爺大恩大德。」
好一個以命易命,他竟是如此輕賤自己的性命,全然不管旁邊有多少人在意他、愛他!他把自己的愛放於何地,蘇斐言愈聽愈怒,喝道:「沈耀宗膽敢上門和我搶女人,我要就這麼放過他,往後我鎮西王府的威望何存?」
「不會的,爺,外頭的人只會當爺是大人大量,鎮西王府會更加昌榮顯赫下去……」
「好伶俐的嘴兒,好感人的兄弟之情……」蘇斐言露出一抹陰陰的笑容,說道:「這麼著,要我放了沈耀宗也成,只要你肯依我一件事。」
「別說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只要爺一聲令下,正陽一切都聽爺兒的。」沈正陽神情激動的說。
「那麼……既然沈正陽是為了席湄,我的女人,才惹上鎮西王府,只要你這個做兄弟的可以代替席湄伺候我,那麼,我不僅可以考慮讓官府放了沈耀宗,還可以把席湄送給你那寶貝哥哥,不知正陽意下如何?」蘇斐言眼裡跳動著明明滅滅的邪火,看起來分外陰沈。
伺候……就這麼簡單?想當日蘇斐言屠虎受了傷,自己不也留在這裡伺候了他一個多月,就這樣……爺這麼簡單就肯放下耀宗?沈正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個兒的運氣。
「先別高興得太早,我所謂的伺候可是包括了……」蘇斐言望著他因雀躍而微張的嘴,佞笑著不再往下說。
「包括了什麼?」沈正陽澄的眼裡攏上一層迷霧。
「包括了你口中所謂那種沒臉的事兒。做我的‘女人’」蘇斐言咧嘴道。
沒臉兒的事……沈正陽眼前一黑,差點嚇得厥過去。做我的‘女人’,這叫自己情何以堪。
「怎麼,不願意?」蘇斐言收回佞笑,無所謂的說:「也成,那就準備替你的兄弟收屍吧!」
「多……多久?」沈靈虛弱的問。他還能怎麼辦,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他還要做賤自己到何種地步才罷休,這難道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懲罰自己的邪惡心思。
「什麼意思?」蘇斐言劍眉微揚。
沈正陽咬著嘴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問道:「我要伺候爺多久?」
「誰曉得,也許一天,或許兩天……」蘇斐言撇著嘴角道:「也或許一個月或一年……總之,哪一天我像玩膩了席湄一樣玩膩了你,你就可以走了。」
好冷……鎮西爺兒無情的言語比寒風還要刺骨。沈正陽渾身抖顫了起來,跪在地上的膝竟撐不住的身子,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自己不僅被當做‘女人’,還是比娼妓般不如。自己的心碎了,也好,這樣自己就能夠行屍走肉般去償還自己造的孽。
「爺什麼時候讓官府放了耀宗?」心冷了,便再也沒有什麼可計較的了。
「你什麼時候決定好好伺候我,我就什麼時候讓人放了你兄弟。」
上回自己佔有他是強迫,這次讓他呆在自己身邊也是這般的強迫,蘇斐言很是無奈,什麼時候沈正陽才能心甘情願待在他身旁,而不是出於他的脅迫或強求?
蘇斐言垂下眼,心知那一天根本遙不可及。從前,他對掏心掏肺,他仍一心想逃;如今,他對他做出這種卑劣的威脅,他更不可能對他傾心。
可他……不出此下策,連他的人都難見上一面了,這兩個多月來,他三天兩頭便晃到康盛王府,總是見不到他,而他竟然是忙著自己的婚宴,他對自己成親這件事情表現得如此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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