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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快暈過去的人兒“嗚……嗚……琳……琳……”他已經哭的沒有眼淚了,也快發不出聲音了,只能無助的喚著情人的名字當元琳停下來,那哭泣的少年已經昏過去了,望著那張滿臉淚痕的小臉,本來白皙乾淨的身子,現在滿布青紫的吻痕和淤痕,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愧疚,第一次粘到這麼銷魂的身子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傷到他了。
下床打了盆水替澤玉擦乾淨臉和身子,也順便打理好自己,又溜回了被窩,輕手輕腳的把人抱進了懷裡,望著眼前那張被她吻到紅腫有點破皮的小嘴,伸出舌頭舔了添,好香,忍不住含在嘴裡細細輕吻。
“唔……琳……不要了!”昏睡中的小臉皺了起來,又快哭了。
“噓!不要了!琳不要了!玉兒乖,快睡覺了!”瞧她把玉兒嚇的,在夢裡都還在繼續摧殘他,自己給他的第一次印象這麼差,真不知道下回玉兒還讓不讓她碰啊?
意料之外的相逢(上)
本來第二天要去鎮上送藥的,可惜澤玉被元琳前一天晚上的無度索要累的睡到第二天下午才清醒過來,足足兩天下不了床。
這兩天元琳照顧澤玉,整個人紅光滿面精神奕奕的。還跑到附近的林子裡打了兩隻野兔回來個給玉加菜,說是澤玉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要吃好點,將來才能生出健健康康的寶寶。
而元琳也發現自從自己傷好了以後,這個身體以前的特質也逐漸顯現出來。
如那天那塊一百多斤的石頭被她無意間一手輕易的搬開,本以為也許是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是力大如牛的,可接著發現靜下來她可以聽清楚身體四周幾百米內的風吹草動,任何動物的闖進都可以辯識出來。眼睛也清亮了許多,到了晚上就是不點燈也可以看的很清楚。而且雙手也異常穩健,擲出去的石子每每都正中目標,連那兩隻野兔也是她用石子獵來的。
看起來這身體以前的主人應該是個練家子,只是她這對古代武功一招一式都不會的人也只能當蠻牛使,說起來還真有點浪費。
不過好歹她也曾在黑街混了那麼多年,就是之後工作忙了,有空也會練習自由搏擊。在那個世界四五個大男人她都可以輕易擺平,現在有這麼好素質的身體,相信她的搏擊技術和速度都可以有很大提高。
兩天後,澤玉終於可以勉強下床了,本來元琳要他再休息一天的,可他答應給鎮上濟事藥房送的藥已經遲了兩天了,說什麼也不願再躺著,要趕著把藥給送過去。
看他身子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元琳決定陪他一起去鎮上,順便也瞭解一下這個鎮子。要知道天河鎮離桃園村最近,像她那樣的一行十多人要去桃園村,必定會經過天河鎮,說不定還曾住過這裡的客棧,運氣好也許會找到些有用的線索。
可惜這回她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
正在鎮口懊惱不以的刀疤女就是簡單化裝後的元琳,因為怕暗算她的人還有留在天河鎮上沒走,如果見到她沒有死還大搖大擺的在逛街,不殺了她分屍才怪。
所以出行前就叫澤玉拿藥水把自己的臉染成臘黃,還從眉心到左臉弄了條刀疤,實在是頂著這張臉未免太招搖了,不遮遮準惹麻煩。
她還挺滿意現在這張有些江湖味道的臉,撿前面的部分頭髮用一隻木簪子故意略帶凌亂的束緊,額前散落著的微短的頭髮遮住了她右邊三分之二的臉,加上洗的有些泛白的褂子,整個人頹廢的象個落魄江湖的浪客,任誰都猜不出自己原本的樣貌。
現在這位浪客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凌厲的眼神從那因頭髮稍許遮擋而看的不太清楚的瞳孔中透出,略帶殺氣的望著從她身邊走過的男女,如果她再配上一把劍,保準像個正準備殺人的女殺手!
這會兒元琳會如此懊惱是因為她本以為這天河鎮只是朱雲的一個邊遠小鎮,應該不太大才是,來去也應該是離鎮不遠的人,那自己打聽起事來也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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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知道這鎮如此熱鬧繁華!都怪自己沒有跟澤玉問清楚,鬧了這個烏龍,現在也能憋在心裡,不敢發作出來讓澤玉笑話。
說起這天河鎮全因靠近天河而得名,地處朱雲國和星茫國交界的地方。
十八年前它的確是朱雲的一個邊垂小鎮,村民大多以捕魚為生,但自從朱雲的國主智樂繼位,平息和星茫的紛爭之後,兩國來往逐漸密切,邊境城鎮也相應繁榮起來,尤其以這水路陸路都很通暢的天河鎮最為熱鬧繁榮。
西去東往的客商,南來北留的旅人,還有些四方闖蕩的江湖人物、騷人墨客每每都把鎮上的客棧酒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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