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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寸高,只聽“喀嚓”響處,地上有人慘哼一聲,原來是玉簫生的身體,正好墊在他膝蓋下。
這一膝的力道強大沉重之極,玉簫生一整排肋骨全都斷折,口中噴出鮮血。
後面疾襲而至的裴宣被展鵬飛指力反擊,急急變化扇招,一兜一帶,把指力帶得歪開。
但這股指力從他面頰擦過之時,仍然可以感覺到極是堅凝銳利,肌肉微微發熱。裴宣大是駭然,心想若是被這股指力戳著的話,身子上非開個血洞不可。
展鵬飛膝頭借力向前躥出,隨即單足點地,刷地躍上了東首牆頭。
還未站穩,只聽西首牆上有人大喝道:“展鵬飛,想往哪裡跑?”
聲音獰惡,十分耳生,竟不知此人是誰。
好在雙方之間還隔著一個院子,是以展鵬飛迅快前躍之時,順便回頭一瞥。
目光到處,只見一個魁梧大漢,一手握著一支狼牙棒,另一手挾住一個人,向院中撲下。
顯然要跟蹤追殺。
展鵬飛只能夠瞥—眼,左腳已沾地面,提氣一躍,撲過對面一道圍牆,那邊卻是塊菜田,越過菜田,便是百數十間高矮大小不一的村舍房屋。
他右腳只能以趾尖探地,發力全靠左腳,但仍然奔得飛快,一下子穿過了菜圃,來到了雜亂的村舍巷道內。
在這亂七八糟似陣圖的村舍巷道中,追兵不易一下子找到。
是以展鵬飛心情稍放,轉過一條窄巷,忽然見到十餘步外一間屋前的水井邊,有個女孩靠在井欄邊,笑眯眯地瞧著他。
與此同時,展鵬飛腦中猛可醒悟剛才那魁梧大漢脅下所挾之人,正是鼠精孫小二。當時雖然沒看清楚面貌,但如今僅憑一瞥的印象回想,那人的身材長短和衣服,都可確定必是鼠精孫小二。
這就怪不得他傳聲一句之後,便無訊息,相信是那時便被魁梧大漢擒下。
鼠精孫小二武功不弱,既是一下子就被人手到擒來,則此人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了。
他轉念之際,已一拐一拐地走到水井邊。
望著那女孩秀麗的面孔,道:“小妹子,你怎麼也來到此地?”
原來那秀麗女孩正是三岔路口茶棚指點道路的那一個,展鵬飛當時已知此女不是鄉下無知女子,故此現下見她在此出現,也不驚奇。
只不知她是什麼來歷?對自己有沒有惡意?
不過照表面看來,她笑得那麼甜,那麼天真,大概沒有歹意。
再說她區區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就算有歹意,也不怕她。
他也在井欄邊坐下,把右腳擱在左膝上,翻過腳板瞧著,只見鞋底有一朵黝黑的梅花。
捏住這朵梅花,輕輕一拔,另一端原來是寸許長的細針。
那朵梅花便是針座,可以放在地面,針尖向上。
展鵬飛便是一腳踏中針尖,細針扎破鞋底,直刺腳板心的湧泉|穴。
假使他不是感覺敏銳,應變得快,被這一針紮實了的話,非當場癱倒地上不可。
那秀麗女孩輕啊一聲,道:“這是老狼谷的梅花針,針尖上有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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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展鵬飛面色,又道:“你試用食中二指按一按左脅的‘大橫|穴’,若是麻中帶癢,就是中毒之徵。”
她說得頭頭是道,展鵬飛不假思索,依言伸手按按|穴道,果然是麻麻癢癢,與平時感覺大不相同。
他心中一怔,忖道:“這支毒針雖是扎得不深,|穴道之傷不重,但這劇毒侵入體內,卻是難辦,不知她有沒有解救之法?”
這等奇奧之毒自是不容易解救,展鵬飛若不是早先親眼得見天湖藥宮的雷芷君表演過一手,打死他也不會想到問這女孩能不能救治。
現下心中有了錯覺,一時沒有考慮到這秀麗女孩是不是藥宮人,一徑道:“果然有點兒麻癢之感,小妹子,你有法子解得此毒麼?”
秀麗女孩甜甜笑一下,道:“你內功紮實,中毒不深,解去此毒不算難事,但是……”她沉吟起來,一面轉眼四望。
展鵬飛道:“解毒既是不難,你看還有什麼別的難事?”
秀麗女孩道:“我一動手替你起出毒針,立刻要敷藥解毒,這時萬萬動彈不得,最少也得躺上幾個時辰,所以我們先找個穩妥地方才行……”
展鵬飛劍眉一皺,道:“原來如此,這果然是一宗難事。此鎮居民有限,那些魔頭們不久就查得出我們尚未逃離此鎮,那時他們挨家逐戶地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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