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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只好放棄堅持趕路的主張,同意找個人家避雨。
他們沿路而尋,費了半個時辰,才找到一座道觀。
那道觀顯得極為寒磣,一道破牆,圍著三片瓦屋,連個像樣的殿堂都沒有。
可是展鵬飛還是費了不少口舌,才說動那名唯一的道士納他們人內避雨。
觀內只有一個客舍,就讓給了華媚娘歇息,展鵬飛只能在後面柴房,覓得一席於淨之地,將就過夜。
好不容易換下溼衣服,展鵬飛一個人在柴房裡點燈獨酌。
他心裡突然悶起來,一個人自酌自飲,很快的將一壺酒喝過了半。
外面風雨交加,獨自在房中的華媚娘突然興起一股無可名狀的恐怖之感。
她微蹙著黛眉,擁被坐在木床上,凝視著窗外雷電閃閃,就是無法成眠。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窗外的雨勢漸小,華媚娘才感到有點兒睏倦。
正當她進人朦朧之際,突然間門窗喀嚓一聲,灌進了一股冷風。
這股冷風使華媚娘打了一個哆嗦,登時將她驚醒。
她迅即將目光投向窗外。
她不看猶可,這一望之下,嚇得她花容失色,慌忙坐了起來,只見窗外悄沒聲息的站著一名碩大的長髮白衣人,雖然看不清那人的臉部,但在這雨夜之中,僅憑那人的站在那裡的神態,也夠駭人的。
華媚娘定一下心神,喝道:“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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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長髮白衣人沒吭聲,緩緩自門外步進房裡來。
華媚娘霍地亮出隨身匕首,大聲道:“尊駕再不出聲,本姑娘可就不客氣了……”
那長髮白衣人仍然步步逼近華媚娘。
兩下距離已不到十步之遙,華媚娘突然發現長髮白衣人移動的姿勢,與人的行走截然不同,兩隻手臂僵木不動,連腳也不抬,就像是一尊用絲線牽著行走的傀儡。
她迅速注視那人的腳步,一看之下,使得她駭然後退了三、四步,直到背部撞上石壁才停了下來。
原來華媚娘看見那長髮白衣人的白袍之下,居然沒有腳。
換句話說,那人的前逼之勢,完全是浮在空中,就這樣蕩了過來。
華媚娘再也無法鎮定下來,正要張口喊叫,耳畔倏地傳來桀桀怪笑,長髮白衣人已撲了過來。
華媚娘本能的攻出她手中的匕首,以抵抗對方撲過來的招式。
可是她這一刀,根本就雜亂無章,等於是胡亂紮了出去。
由此足見,華媚娘此刻已嚇得魂飛魄散了。
既然她連匕首出手的招式都無法顧及,豈能逃過長髮白衣人這一撲之勢呢?因此長髮白衣人左袖輕拂,已化解了華媚孃的刀法,同時右手一探,正好攔腰抱住華媚娘。
華媚娘也在這個時候,腦中一陣轟然,整個身子再也把持不住,人一歪斜,正好昏倒在那長髮白衣人的懷中。
在柴房中喝酒的展鵬飛,也在這個時候,感覺到四下氣氛有點兒不對。
他皺一下濃眉,提起寶刀,站了起來。
可是,他突然感到自己這種行徑,有點兒窮緊張的味道,只好悻悻的坐了下去。
展鵬飛的屁股還沒著地,柴房的木門忽然呀的一聲打了開來。
他迅即握緊寶刀,摒息注意外面的情況。
不一會兒,門外白影一閃,有兩名長髮白衣人,腳不沾地的移向展鵬飛,口中還發出桀桀怪聲。
展鵬飛冷哼一聲,道:“什麼人敢在這裡扮鬼嚇人,再不出聲,本人刀下可不留情了……”
他早已擺好應敵的姿勢,只是寶刀還沒出鞘而已。
那兩名長髮白衣人繼續逼進,顯然不理展鵬飛的出言警告。
展鵬飛不禁心中有氣,掙一聲拔出了藍電寶刀,屹立如山的毫不畏縮。
忽然間,那兩名長髮白衣人迅如飛矢般地分由左右撲了過來。
展鵬飛早有準備,他相準對方前撲之勢,寶刀隨式一卷,也分攻那兩名長髮白衣人。
他深恐一招無效,而且他也無後退之路,自不能在一招失手之後,被逼至柴房的死角,任憑宰割。
因此他刀式一發,突然又補了一腿。
這一俯瞪得恰到好處,左面那名長髮白衣人小腹迎個正著,哼也不哼便癱在地上,而右面那人正在這個時候,同時被展鵬飛的寶刀,砍中頸部,氣絕在他的同伴之旁。
展鵬飛一口氣殺掉兩名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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