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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往旁邊一扔,表情分外厭惡。
“還是你這張好,一勞永逸,連千面也分辨不出來。”他來回撫摸,似是新奇,又有些迷戀。
“你想怎麼樣?”凌蘿腦中浮現出一具具屍體被剝皮的畫面,強忍住幾欲作嘔的衝動問道
“武林盟主,自然是為了除魔衛道”聶輕塵一臉坦然,彷彿事實就是如此一般
“好一個任重而道遠的武林盟主,除魔除到要取皇上而代之”凌蘿把頭撇向一邊分外不屑
“衛國之大道,又有何不可?”他的聲音充滿朝氣,眸中似有火光跳躍,“這皇位本就是屬於我的,如果不是年氏和狗皇帝勾結,繼承大統會輪的到他?!”
他一番話語在凌蘿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聶輕塵的意思是…他是皇室血脈?榮登大統,他是密謀造反失敗大皇子的兒子?!
“我要謝謝你,把我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鑰匙送到了眼前”聶輕塵晃了晃手中的金釵,“再配上淩氏後人的血,血祭就要被解開了…”他的聲音中有著難掩的興奮
“你以為秦夜為什麼要幫你?你知不知道你凌家為什麼會滅門?我來告訴你,你爹凌霄是鬼谷逆命術的最後一代傳人,是他幫狗皇帝逆道而行,改了命術,年氏一族未防走漏風聲,滅了你凌家滿門。”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秦夜要三番五次的救你?年府三少爺自幼被送入烈火教,從年氏族譜上除名,這是年家在贖罪,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的大師傅和二師父就是年府以前的死士頭領”
“秦夜真的以為我有麒麟甲?哈哈哈,他怎麼可能想得到,所謂的麒麟甲,就是你的心”
聶輕塵突然放聲大笑,肆意而張狂,些許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他笑的純粹,好似壓抑在心中多年的陰霾終於噴薄而出,那笑容印在凌蘿的瞳孔中,綿密的紮在她的心上。
整個世界一瞬間崩塌離析,一個古老而陳舊的故事浮現在眼前,所有的所有都不過是一場謊言,為了各自的私慾。
所謂的血祭,是凌霄怕當今皇上出爾反爾的所立下的咒術,只要集齊麒麟甲,鳳凰血,紫金釵,便可開啟,相傳血祭乃是鬼谷至高秘術,一旦開啟,畢現滔天大亂,山河可逆,江山易主。
“你已經操控了蟠龍衛,有連家給你做後盾,何必如此麻煩…”凌蘿像是斷了線的木偶,聲線幾不可聞,有種頻臨邊緣的絕望。
“年紫陪葬,年府必定要犯上作亂,千金谷勾結魔教,皇帝駕崩,蓮妃殉情,連氏一族不足為懼,還有你,白淺淺,靈隕派聖女跟魔教少主私通…”
聶輕塵目光清冷,一點點慢慢的說著,他轉過身逆著光,整個人陷入巨大的陰影之中,像是一座牢籠,把綾羅緊緊的鎖在其中。
“有些事情要麼就不做,要做,就永除後患。”
“人總要為自己犯的錯付出代價,你沒有能力,就只能淪為別人復仇的工具”
他的影子沉長的照在地上,猛地一下轉過頭來,英俊的臉上滿是笑意,眼角飛揚,夙願即將得逞的喜悅讓他沸騰,終於可以不用再壓抑,就用這張臉,這個身份,來迎接即將屬於他的勝利。
“為什麼!!!”
她無法忍受的衝了過去,雙手緊緊的抓住聶輕塵的衣襟,目光中的恨意如炬,瘋狂的蔓延開來,像是要把眼前之人燒光,把這整個大殿摧毀。
“為什麼要告訴我,你要為你父皇報仇跟我有什麼關係,什麼狗屁血祭跟我有什麼關係,秦夜是不是年家三少爺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的身子一寸一寸的滑落,最終縮成一團的跪坐在地上,淚水順著臉頰肆意流淌,一切的一切都如夢幻泡影,毀掉了她所有的記憶。
“我需要一個在大殿之上能夠指證所有人的證人,而你,是最好的人選。”
聶輕塵走到凌蘿身旁,蹲了下來,抬起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直視著他,一手握住她的顫抖的肩頭,眸中露出一種侵略的光芒,迫不及待想要同化她的光芒。
“你做夢!”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聲音猶如一把利劍般堅定,直直的豎立在諾大的華殿之中,繞樑不絕。
“你會答應的”
聶輕塵對她的掙扎不以為然,他起身撫平華緞上的皺褶,一派篤定之色,他拍了拍手,殿門應聲而開,侍衛頭領壓著小胖子站在門外,隨著聶輕塵的示意,進入了殿內。
“姐姐”小胖子一見到凌蘿便想要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