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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嘩啦啦的聲音?”臉上滿是緊張,小手緊緊地抓著凌蘿的衣襬。
“嘩啦啦,沒有啊?”凌蘿聽了聽,院子裡靜的連鳥叫聲都沒有,哪來的什麼水聲,“你是要尿尿了吧。”
歡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她剛才明明聽見好像有水聲的,怎麼這會又沒有了,反正醒都醒了,還是去趟茅房算了。
凌蘿無奈的爬了起來,這幾天歡兒好像特別喜歡去茅房,特別是夜裡,對於一個時刻處在緊張狀態,怕有人來“驗貨”的人來說,時不時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實在是一種折磨。
“你進去吧,我在這等你。”凌蘿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
“你別走遠了啊,要跟我說話。”歡兒不放心的叮囑道,得到凌蘿的首肯之後,總算肯往裡走去。
咿,莫非是住在一起久了,連背影看起來都有兩分相似吶,凌蘿看著一溜小跑的背影,怎麼怪怪的?低頭一看,自己竟然穿的是粉色的罩衫,嘖嘖,難怪看著怪怪的,原來是穿反了衣服,想必是剛才出門的時候黑燈瞎火的沒有注意,伸手摸了摸衣服的下襬,明顯比自己的那套質感好得多,萬惡的階級,凌蘿不滿的撇了撇嘴。
王府的茅廁離輕音湖不遠,現下又是半夜,湖風撲面,站的久了,凌蘿不禁有些打顫,這個歡兒這麼久還不出來,難道是大號?想著便朝內走去。
供下人們使用的茅廁一共有五個閣,修的雖然不算豪華,卻也覺得不簡陋。
推開第一個,沒人。
推開第二個,沒人。
推開第三個,沒人。
推開第四個,還是沒人。。。
凌蘿看著只剩下的最後一閣,不禁對歡兒無語,明明怕的要死了,你還講究什麼非要竄到最裡面的一個,極不耐煩的推開最後一個,還不忘伸手掩住鼻子,正準備迎接歡兒尖叫。
誰知。。。竟然還是空的。
凌蘿看著空空如也的茅廁坑,頓時感覺背後一涼,一股冰冷的涼意從身後襲來,停在頸側。
“我死的好冤。。。”那人朝著凌蘿的頸窩吹了一口氣,涼悠悠的說道。
這聲音哀怨婉轉,像似馬上就要隨風而散一般。。。竟是柳漣漪?我了個草,凌蘿想起歡兒說她投湖自盡之事,莫非是真的?如果不是死了,有人站在身後,她不可能感覺不到的呀,一時間手心裡冷汗直冒,渾身冰涼,竟有點不敢回頭看。
不等她轉過身去,就聽那人又道,“歡兒姐姐,為我報仇可好?”說完一個碧色玉墜便出現在眼前,左右搖擺。
歡兒?凌蘿看著眼前搖晃的玉墜,上面的紫蠍印赫然在側,婆羅門的攝魂術?她佯裝受用的點了點頭。
“你恨對麼,恨為何你家小姐高高在上,你卻要一輩為人奴婢?你恨就連那個新來的喜兒都能搖身一變,凌駕於你之上對麼?”那人手中的玉墜晃得更快,“恨就殺了她們。。。”
凌蘿看著晃得歡快的玉墜不免有些眼花,這應該是最初級的攝魂之術,縱需要物件的支援,想必也是剛學不久,使勁的握緊拳頭,讓意識稍微清醒一點,天色灰暗,她背對著那人,那人不知為何也並沒有露面意思,並不知過了多久,估摸著應該是施術完畢了,那人朝著凌蘿腰間塞了一個紙包後,便飛身離去。
凌蘿總算舒了一口氣,若是換了歡兒中招,豈不是等於跟個定時炸彈同居?一想到睡的正香,一雙玉手便死死地掐住了自己脖子的畫面,凌蘿就不禁有些後怕。
是不是自己的武功變差了,凌蘿對於柳漣漪居然能夠站在她身後而不被發現耿耿於懷,歡兒這貨也不知道去哪了,莫非是自己尿完先回去了。。。
沮喪的晃回了房間,果不其然看見歡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不亦樂乎,凌蘿不禁無語。
正準備轉身關門,背後一股劍氣襲來,直取背心,
凌蘿順著劍勢一滑,化拳為掌,朝身後劈去
誰知那人卻不躲不避,長劍咻的一下,回了劍鞘,凌蘿被他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動作不免遲疑了起來。
躲了一晚上的月亮總算路出了半張臉蛋,朦朦朧朧的讓人看清了個大概。
“你是誰”
那人幽然的目光緊緊鎖著凌蘿的面龐,聲音帶著一點嘶啞,眸中翻滾著說不出的情緒。
方毅卓?凌蘿看著有點熟悉氣場卻又完全不同的臉,心中嘎嘣一聲,涼了個透頂。
山雨欲來風滿樓。。。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茅廁那段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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