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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帽子扣下來,李氏張口結舌下,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總算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情主動翻譯出來大至意思如下:朱氏除了“漲工資,漲待遇”外,她的身份是不變的,在李氏面前,仍然要執妾禮。而李氏呢,大可不必放心上,之所以給朱氏漲工資,只不過是有感動朱氏在危難關頭獻出一份大大滴愛心。方敬瀾被感動得不得了,這才破例給朱氏漲工資漲待遇。
後勤總管的李氏的想法便是:自己的下屬無論是社位地位,還是家族貢獻,都遠遠低於自己,但老闆卻給下屬發放超額工資,這是不合理的,並且違返法律的。
而ceo方敬瀾的想法卻是:你雖然佔著後勤主管的位置,但實際上,卻是隻佔坑不拉屎的行為。為了激勵你的鬥志與責任,我這才抬舉下屬,不是為了與你爭鬥,一來只是感激下屬員工對公司的奮勇獻身精神,二來也只是激勵你的鬥志而已。
而最高董事長老太君的見解則是:後勤主管大大不合格,確實得好生批評。但ceo這回處理也不公道,才發生了私人助理為亂公司之禍,偏還不吸取教訓,又抬舉另外的私人助理,雖然這個私人助理人品還算過關,但誰能預料將來會不會與主管上司發生矛盾,進而危害公司的發展?
所以,為了避免同樣的悲劇發生,老太君董事長出來安撫人心,ceo和後勤主管各打五十板子,被漲了工資的私人助理則工資照發,但該做的事,該守的本份仍要謹守,上司的話要聽,但主管的話也要聽。若有違背,不但扣工資,還要行政處分。
總歸一句話,朱姨娘雖然仍只是妾,但足足漲了九倍的工資與待遇,雖然方敬瀾強調在正室面前仍是執妾禮,但誰不知道,這可是平妻的待遇?
大慶朝沒有平妻的說法,有的也只是商戶裡流行的似是而非安扶人心的稱謂,在官宦之家,是不允許平妻偏妻的存在,那樣會被視為沒規矩。方敬瀾感動朱氏的付出,內心裡是想給平妻份位的,但經過李氏的哭鬧,老太君的提點,也深覺此事不妥——才剛經歷了妾室之亂,可不能再來一回了。但是,漲朱氏待遇的話已說出口,也萬萬不能再收回,只得認同老太君給出的點子——只漲工資漲待遇,其餘一切不變。
*朱氏漲了份例銀子後,雖仍是妾,但方府的奴才都知道,這可是平妻的待遇了,哪裡還敢怠慢,連帶的,如情也大大受益。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請安問候。當然,只除了李氏。
偶爾去李氏那請安時,李氏會陰陽怪氣譏諷一番,每每都讓如情不動聲色又恭敬地擋了回去,李氏氣急,但見朱姨娘仍是如照常般請安,並且態度恭敬,想著老太君和丈夫的臉色,又軟了下來,劉媽媽說得對,目前不是置氣發火的時候,還是先把如美的婚事敲定再說。
是以,又過了兩日,李氏頂著兩輪黑眼圈,化了較濃的妝,讓人套了馬車,直奔慶昌侯府。
當天傍晚,李氏帶著一身的疲憊回來,憔悴的臉色掩不住臉上的喜悅與得色,不用問便知:該給如美辦婚事了。
因是方府的嫡次女,所嫁夫家又是顯赫的二等爵位的慶昌侯府的嫡次子,雖然方府已大不如前,但慶昌侯在京中權貴圈子裡卻也是響噹噹的皇帝心腹之一,多巴接些準沒錯。
如美的婚事仍然訂在天啟五年元月,這回正式與楊家敲定了日期,並按著禮節走足了過場,楊家並未因方家失勢而毀婚或是推委,在京中仕林與權貴圈子裡廣受誇讚。
如美婚事大定後,李氏又撐足了腰桿來,開始重新準備如美的嫁妝來。月底,如真又生了個大胖小子,老太君攜著李氏,何氏,林氏,如美如情一併去了,因為如真進京時,如情又去了山西,而回來後呢,如真又有了身孕,是以這還是如情頭一次踏足如真的新房。所
如真的新房不大,統就兩進兩出的四合院,不大的院落卻也佈置得小巧別緻,這兒的奴僕如情大也認得,除了如真的陪嫁外,其餘的應該是從侯府帶來的,或是從外頭現買來的。這些丫頭做事勤快伶俐,把老太君一行人迎入內宅後,便恭敬退下。如情打量了房間,挺開闊的屋子,用各式屏風隔出了生活區與寢區,除了如真床前候著的三個下人,外頭落地式坐屏後候著幾個穿著體面的媳婦丫頭正在清理桌案,而屋外頭則各立著兩個丫頭,並不見姨娘之類的人物,想必早被清理了吧。
如真坐著月子,穿著暗紅繡藥芍花湖綢夾花褙子,頭上並無半點珠飾,額上戴著塊二指寬的深紅色鑲銀珠抹額,斜坐在榻上,身後枕著塊厚厚的枕頭。幾個心腹婆子媳婦在一旁侍候著,長子元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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