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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地望著李驍,忍不住出聲,“王爺,這蝦子好吃嗎?”
李驍淡淡“唔”了聲,“還不錯,也別盡往我碗裡剝,多給王妃剝些。王妃也愛吃這個。”
品荷咬唇,不得已把手頭的蝦遞到如情碗裡,如情瞟她一眼,淡笑接過。
李驍見品荷只顧著給自己剝蝦,有些不悅,對如情道:“看來你這屋子裡的丫頭又該調教了。只一味的侍候我,卻不侍候你。”底下丫頭的心思,他清楚的很。
如情瞥了臉色猛變的品荷,頗覺於心不忍心,嗔笑道:“王爺究竟什麼記性,這哪是奴才,王妃仔細瞧瞧,看她是誰?”
李驍抬頭,品荷連忙擺出嫵婿的笑意,嬌聲道:“王爺。”
“是你呀。”李驍並沒有得健忘症,立馬認出了品荷,“你來侍候王妃?”
品荷回答,“服侍王爺和王妃本是妾身的份內事。王妃說王爺最愛吃蝦子,妾身都剝了好大一盤了。”然後伸出十指,“王爺瞧瞧,妾身的指甲都快斷了。”一副無比委屈的表情。
立在如情身後的沉香忍不住磨牙,恨不得把品荷那雙手給折段。
李驍望了品荷的手,忽然道:“你這手本就不大好看,藏到袖子裡遮遮醜也就罷了,還塗上硃紅的顏色,還真有些不淪不類。”
品荷臉上的笑容僵住。如情差點沒有忍住,幾乎當場笑出來,當然,憑心而論,品荷再是長得不錯,可總歸是奴才出身,哪裡懂養身之道,以前為奴的時候可沒少幹活兒,這雙手確實不是太美觀,尤其指甲上又塗上大紅的顏色,面板又有些深,看著還確實有些不倫不類。
如情發現品荷忽然臉紅似血,難堪到似有充血,又有些不忍,忍不住嗔道:“王爺這張嘴呀,還真刻薄。”
李驍聳聳肩,不以為然地道:“難不成我還說錯了?她這雙手本就不好看,偏還塗上大紅的顏色,俗不可耐。”
品荷臉龐上滴下兩滴淚珠,雖然極力忍卻也無法自抑。如情頗是於心不忍,便讓她下去,重新換一種顏色。品荷捂著臉委屈地望著李驍,哽咽道:“王爺可是嫌棄妾身了?”
李驍不響,品荷又道:“既然王爺嫌棄妾身,那為何要抬妾身為姨娘?”
如情回答:“你這話問的不真奇怪,不是你一心要做姨娘麼?”
品荷張大了嘴,卻一個字都反駁不得。
如情漠然道:“抬你為姨娘還不好嗎?穿金戴銀,吃穿不愁。怎麼,你對現在的日子還不滿意?”
品荷猛地搖頭,如情斷然道:“既然滿意,那還哭什麼?”
品荷目光呆滯,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哦,我知道了,錦衣玉食把你供著,仍是不嫌滿足,還想著王爺去你那過夜,是吧?”
“……”
如情側頭,望著李驍,輕輕地笑著,“王爺瞧瞧,你不去她屋子裡,人家可有怨言了。”
李驍瞟她一眼,品荷猛地跪了下來,“王爺誤會了,妾身並沒有那個意思。”
“既是如此,那你忤在這做甚?”李驍道。
品荷猛地咬唇,期期艾艾地道:“妾身只想服侍好王爺和王妃。”
“難得你不嬌矜,起來吧。”
品荷戰戰兢兢地起身,又拿起公筷來,“妾身侍候王爺用膳。”
李驍不可置否,轉頭與如情道:“明日你去寧國公府一趟吧。”
如情愣了下,“過年才去過呀。”
“去看望慶安。”李驍道,“前些日子慶安去宏國寺上香,在半路上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從石梯上摔落下去,把腿摔斷了。”
如情猛地張大嘴,“慶安摔斷了腿?”唉呀,這麼天大的事,怎麼沒人告訴她呢?
李驍點頭,“太醫無能,帶的小徒弟一時緊張,居然把抹傷口的藥給拿成礬汕了,慶安那條腿被活活燒去了皮肉,原本可以接好骨頭,也給誤了。”
如情吃驚到,“礬,礬油?”這是什麼東東?
李驍耐心地與她解釋,“就是綠礬油。是術士用來練丹用的。不過純淨的綠礬油一沾到人的肌膚,便會產生灼熱甚至燒掉面板,端得無比猛烈。”他頓了下,又道:“那小徒弟把綠礬油當成藥,一整瓶都倒了下去,慶安那條腿當場便冒起了濃煙。”
如情再一次張大嘴,目光疑惑地望著李驍,想從他平靜的面容下找出珠絲馬跡,“是,是誰幹的?”
李驍平靜地回答:“推她下石梯的是清惠郡王妃,而那太醫的徒弟則是受了王家千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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