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3/4 頁)
……
得了如情好處的李氏,果真是拿人手軟了,於是乎,便在老太君及方敬瀾面前,把昨日如情在廟裡受向家婆媳拮難一事添油加醋說出來後,老太君方敬瀾面色豁然一變,望著如情,咬牙切齒地道:“果真如此?”
如情無耐,點頭,“向夫人還比較好,只是那向少夫人,很是張狂無禮。”
老太君又問,“她又如何為難你了?”
如情本不願說的,反正她已佔據了上風的。
然李氏卻不這樣想,此時正是她極欲在丈夫婆母面前表現嫡母愛的時刻,於是乎添油加醋狠說了一氣。
方敬瀾氣得吹鬍子瞪眼,大罵向家欺人太甚,得了便宜還賣乖,如今還敢欺負到頭頂上,真是忍無可忍,熟無可忍。
如情連忙道:“爹爹,沒事的。反正那人也沒佔著便宜,反被女兒給奚落了一頓。相信依向夫人的脾性,她回去也不會好過的。”雖然她很不屑向夫人的無恥,但對此人還是有些瞭解的,有這麼個上不得檯面只為意氣之爭而不顧場合的媳婦,也夠她氣的了。相信這回定要加大力度訓戒的。
但方敬瀾哪肯呀,他直覺認定,是因為自己丟官,所以小女兒才被人任意欺凌,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呀。
越想越氣的方敬瀾實在睡不著覺,最後,又命人把知禮從臥房裡給叫到自己的書房來,開門見三地道:“向家果真是欺人至甚,我兒可得想想辦法,不能讓這麼一個沒臉的欺負到咱家頭上來。”他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呀。
知禮早在回府後,何氏便把此事告之了他,但他卻有不同的想法,“父親不必生氣。如情說得對,此人如此寓昧,也成不了大器,依向夫人的脾性,自會收拾她的。何需咱們出手?”再來,那個叫童什麼的女人,就那麼點道行,也混不出人樣來,想要制肘向家,他多的是辦法,不過,若不給點顏色瞧瞧,還真的顯示方家無人呢。
於是,知禮道:“不過,向家走了王素的門路,此人可是大大有名的貪官,可又走的是豫王的門路,輕易不得動的。”
方敬瀾大失所望,忍不住又問,“那,咱們真的只能逆來順受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呀。
知禮搖頭,“父親莫要著急,且聽兒子細細講來。”
方敬瀾點頭,知禮待父親心緒穩定後,這才緩緩道:“如今,言官裡的楊士城,謝升,一向嫉惡如仇,不畏權貴。每每發現有不法之輩,總是不計個人得失,洋洋灑灑上奏朝庭。兒子也可以把方素貪髒枉法的事兒可作不經意間透露出去,相信此二人定會死咬著不放。”
大慶朝的言官,大都有敢言直諫的風節和精神,源於儒家的政治倫理、道德傳統的浸染和塑造。眾多官僚士大夫都恪守為君為國為民的基本原則,直言諫諍,所謂“臣言已行,臣死何憾”,其中雖也有愚忠的內涵,但於國於民於社會還是有益的。特別是本朝言官形成了一種強烈的群體意識,一批言官忠實地履行著監督與糾察的職責,對於朝廷的各種權力體系起到了一種較強的制約與規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也確實遏制了由於權力帶來的弊端以及衍生出來的種種腐化因素。其中也有個別言官無事生非迫害忠良。但大多時候,言官們鶘實是盡責盡忠扮演著清道夫的職責。
而知義口中的此二人,便是言官們的代表。
方敬瀾如只是區區不入流的小小和薄,早已遠離朝庭政治核心,哪裡知道這些人物的豐功分偉績,於是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道:“那,若是無法掰倒王素呢?”
知義淡道:“單憑一群言官,也無法掰倒此人。但總要讓他脫一層皮罷了。”反正只要離間了王素與向雲翰,也就達到打擊向家的目的了。
……
其實,對於向家那位沒謀過面卻如雷慣耳印像深刻的少奶奶,知禮直覺認為,如此不知進退的無知婦人,也休與她一般見識,有這樣的老婆,向雲翰的仕途也風光不到哪兒去。而能選這個的女人為媳婦,向夫人眼光也是短淺得厲害,有這樣的婦人當主母,向家未來的仕途真的很堪憂。所以,真的沒必要與她們嘔氣的。
但,最近收了如情一對貴重的夜光杯,也確實得替妹子出口惡氣才成。
不過,確實如如情所說,向少夫人大庭廣眾之下與如情難堪的事兒,確實讓向夫人窩火的,如果說她佔據了上風她還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反正她是真的看不慣方如情的囂張樣。可是,這個侄女嘴巴又沒人家會說,反被說得裡外不是人,丟臉丟面子不說,還平白讓他人看了一場笑話,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