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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點的撫平,並將化開的藥水抹在人皮面具與我面板的介面處。
我伸出手說道:“還有這裡!”露出來的面板都要加以修飾,不然一看手和臉的面板不同就容易猜出來是易了容。無顏手很快,沒多久就全弄好了。
我攬鏡自照,鏡中的我雙眉帶秀,二目傳神,宛然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翩翩佳公子。我很滿意,連連稱讚無顏好手藝,聽得他心花怒放。
接下來我到裡屋換了男裝,讓素月幫我梳了個男式的髮髻。最妙的是我之前特製了這時代的第一雙高跟鞋,穿上它起碼比平日高出了十公分,反正這裡的人衣裳都是及地的,遮住了足跟,沒人看得出來,如此一來就彌補了我在身高上的不足,看起來十足十的是個男人。
在傅青雲的安排下,我先一步來到約定的小樓壹號房,臉上依然戴著那張獰猙的面具。成通錢莊的東家於戌時準時到達,同樣的面具遮臉,只露出兩隻眼睛,目光銳利。我們兩人就像是參加假面舞會的客人,想像一下自己和對面來的這人相擁而舞的場面,我忍不住咧開嘴笑了。
“你就是小樓的主人?”對方問道。
儘管猜測過,心下也有七分把握,乍然聽到這聲音,還是不禁怔住了。還好面具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一瞬間我恢復了正常:“如假包換!這位想必就是成通錢莊的東家,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成,樓主又如何稱呼?”這人化名也不費盡,名兒倒過來就成了姓!
我這身份頗多,有時候自己都有點頭疼,趁這機會來了個合併:“在下無名!”
還好他不算笨,一怔之下馬上反應了過來:“你就是名滿潞州的無名公子?”
“正是!成通錢莊和我們有約在先,這幾年小樓並不曾短了錢莊的利錢,不知成公子為何要中途變卦?”我不想和他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無名公子不用著急,我並無惡意,這事兒咱們慢慢談。”他走到桌前坐下,倒了兩杯茶,我也只好走到另一邊坐下。
他拿出那塊黃玉鏤空龍形佩:“當年持此物到錢莊抵押之人並不是公子,此物恐怕非公子所有吧,敢問公子從何而來?”
當年我年歲太小,是由素月女扮男裝出面與成通錢莊交涉的。我就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地老是探我的底細,現下才明白,他一直就知道凌雲萱就是夏展瑤,幸虧他還不知我亦是小樓主人。我竟將人家原有之物抵押給了原主,這真是個不小的笑話!
面前之人,正是束連成!不管怎樣還是應該感謝他,不然我的小樓、暖閣到今天都建立不起來。怪不得所有的錢莊都不敢借貸銀兩給我,只有成通錢莊肯,想來是玉雖無價,卻沒多少人會花天價去買,錢莊也怕我到期還不上銀兩,空擺著的玉佩成了死物,即使是皇家之物,老百姓誰又敢跟皇家要錢!
束連成卻敢答應我的要求,一是他識得這玉佩,知道債主是誰,二是他見識了素月帶去的計劃書,也知道我的想法可行,能夠創造巨大的利潤,只是他想不到擬這個計劃的人會是我,才會探究我和小樓的關係。
拿人家的手短,我始終是欠了他一個人情,不過真相還是不能讓他知道:“這個麼……說實話,此物確實不是我所有,成公子如何知道?難道……”
“實不相瞞,這玉佩是我一個朋友之物!”束連成說道。
“哈哈哈,原來我的合夥人是成公子的朋友,怪不得你的錢莊肯貸給我們銀兩!”
“合夥人?你是說此玉佩的主人和你合夥創辦了小樓,還有……天京的暖閣?”束連成始終沒有提我的名字,對了,想必他也在斟酌無名公子認識的到底是凌雲萱還是夏展瑤。
為了打破他的顧慮,我說道:“確實如此,展瑤只負責籌銀兩,修建店鋪、召集人手等其他一切事全由我出面,利潤我們五五分成,不過僅限於小樓,暖閣是我一人所有,與他無關。”
“夏展瑤與你的關係僅是合夥人嗎?”束連成的語氣明顯地持有懷疑。
見他如此,我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握住茶杯的手放下,探身湊到他的面前輕輕說道:“呵呵,既然大家都認識,說出來也沒關係,展瑤是我的紅粉知己!”
不知束連成聽到我如此說,臉上是何表情,看他沉吟良久,想必也是十分精彩。
我取下了臉上的面具,挑眉看向束連成:“既是朋友,就用不著遮遮掩掩了!”
束連成目光在我臉上流轉,這一下徹底地打消了他的疑慮,我的面目絕對的是個男人,與凌雲萱完全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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