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等二哥梳洗完畢,有人備好了飯菜,我正好沒吃早餐,剛好和他們一同吃。
見我吃得很少,束連成連連相勸。
我說道:“昨日喝多了酒,到現在頭都還在暈呢,弄得胃口了不好了,酒是穿腸毒藥,看來這酒以後不能喝了。”
端木偁看我一眼,表情有些訝異。
“本來就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在家中喝兩杯暖暖身就行了!”二哥馬上贊同。
“這可與性別無關,反正喝酒傷身,我勸你們都學我,以後別喝酒了。”我說道。
“你是可以戒,我們是男人,喝酒是避免不了的!”束連成說道。
“就是,別說戒了,你要我三天不喝酒我都做不到!”二哥也說道。
我知道二哥一向好酒,決定整整他,壞笑著說道:“二哥,要是你能兩個月不沾酒,我輸給你一千兩銀子?”
“此話當真?”二哥頓時兩眼放光,來了精神。
“四小姐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小小一個賭約就能拿出一千兩銀子!”束連成眯了眼睛說道。
我笑眯眯地說道:“我只是幫舅舅打打下手,能賺到多少銀子?說起來多虧了王爺的七弟,要不是他硬要把我拉去和他比試,我也不會賺到這麼多銀兩!”
“怎麼回事?你的銀子和七弟有何關係?”束連成奇道。
二哥開心地笑道:“七爺要和四妹妹比試琴技,我說我妹妹定能贏了七爺,王侍郎、孟公子他們不信,便設了賭局,所有人都押七爺贏,就我押四妹贏,當然四妹也暗中給我銀子幫她下了注,最後押到一賠五,我和四妹妹都賺了不少!”
“你……你還會賭博?”束連成嚇了一跳。對了,我連妓院都逛過,說起來我好像是吃喝嫖賭都佔全了。
“為什麼不賭,他們既然買我輸,我當然也得讓他們輸點才是。”
“你們贏了多少?”束連成問道。
見王爺相問,二哥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道:“總共賺了十一萬五千兩。”
這下連端木偁也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看著束連成快要冒出火來的目光,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生什麼氣,沒想到接下來他說的話,差點令我跌到桌底下去。
“有這麼好的事,你們怎麼不叫上我?早知道有這等事,本王押他個十萬八萬兩銀子下去!”
我那傻乎乎的二哥還直樂:“下次一定叫上王爺!”
好的機會,一生可能就碰上那麼一次,只怕以後是沒有了!
這裡正說得歡,有差役來報,說是尋人的事有線索了。
我們幾人一起趕到刺史衙門,只見齊大人正和一個面目黝黑的中年人坐在那兒。
“這位就是揭了榜文的人,名叫賈直,這是平王、凌大人、端木公子和夏公子。”
那叫賈直的人跪下見過禮,說道:“王爺要尋的人是小的伯父,伯父是個琴痴,為琴癲狂,要是知道竟能得貴人垂青,他老人家泉下也能瞑目了!”
“哦?你伯父不在人世了?”束連成驚異地問道。
“回王爺話,伯父兩年前說是要出去尋找什麼‘靈感’,便外出雲遊,因為年紀已大,在外又吃了不少苦,竟感染了惡疾,客死異鄉,幸得有同鄉之人將其遺物帶回。”
說著這賈直拿出一個藍布包裹,遞給了束連成:“這是伯父的遺物,想必王爺有用,小民就帶來了。”
束連成開啟一看,是一本裝訂粗糙的琴譜。
他看了幾段,嘆道:“此人果然是曠世奇才,這些曲子都作得精妙啊!真正可惜!”
他問那賈直可會琴技,賈直連說自己只是個粗人,只做點小買賣維持生計,別的什麼都不會。
當下束連成給了賈直五百兩銀子,將他的琴譜買了下來,那賈直千恩萬謝地走了。
“既然此間事情已了,我們也該回去向父皇回稟了!”束連成轉向我們幾個說道,“你們都去準備準備,明日咱們就出發回天京。”
於是我們幾人分頭回去準備。
我先到舅舅家,他們一家呆了一下午。舅媽摟著我唏噓不已,說是怎麼來了不陪著她,如今卻又要走;兩個表弟也拉著我,捨不得我走;素月更是,直問我能不能等看到她生了孩子再走。
只有舅舅還算冷靜,不過也是紅著眼睛的:“你們別怪她了,她爹如今封了威國公,身份更是尊貴,一個千金小姐,走或者來,也不是她自己說了能算的。”
我招手叫過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