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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做到”,溜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這種問題的答案,還是少知道為妙!
“該回去了,見到你我久不入席,一會兒他們該疑心了!”我說罷轉身往來路行去,束瀟然默默地跟在後面。
剛走幾步就看到端木偁抱著雙手斜倚在前面的迴廊上,靜靜地盯著夜空出神,也不知他在這裡多久了。我皺了皺眉,他會不會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偁!”束瀟然叫道,“要和我們一道回去麼?”
端木偁轉向我們,清澈的目光平靜無波:“好!”
這人可真會節省,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個字!我們三人各自出來,卻是一同回去,我在中間,束瀟然和端木偁一左一右,並排而行,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兒,倒像是他們兩的老大,嘴角忍不住微微彎起。
看到我們三個同時回來,束元晦倒沒有什麼,平王和康王卻都疑惑地看著我們,眼神晦澀難懂。我心下暗歎,堅持自己的立場還是對的,早點把該辦的事辦完就離開吧,跟著這些人光猜心思都要把人給折磨死!
“雲萱,你們三個一前一後緊跟著出去,現在才回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開了,可是要罰酒哦!哈哈哈!”寧親王調侃地笑道。
我和束瀟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瞟向端木偁,再在空中碰撞一下,各自收回。
“來來來,先喝三大杯咱們再接著行酒令!”寧親王大手一揮,隨侍一旁的下人馬上換了大杯為我們三人滿上。天啊,寧親王府的這酒可是烈酒,小杯我都喝得吃力,換大杯可怎麼得了,今日我可沒帶苦淚給我的解酒藥丸!
我正在這裡愁眉苦臉,隔著一個束元晦,端木偁和束瀟然同時伸手過來,一個說道:“我替她喝!”一個說道:“雲萱喝不了酒,我來!”空氣彷彿停滯了,兩隻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頓住,我很感激他們,可是我只有一杯酒。
束成孝挑起了嘴角,斜著眼睛看過來,一幅看好戲的表情;束連成低頭抿了一口酒,恍若未見;束元晦被兩隻手擋得向後靠了靠,微帶驚訝。本人眼睛一掃,把這幾個人的表情全部眇了個一清二楚,其實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
束瀟然的手捱得近些,按理我應該給他才對,可鬼使神差地我把酒杯遞到了端木偁手中:“多謝!”
束瀟然縮回了手,笑著說道:“偁的酒量比我好,有他代勞更好了!”說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面上笑容已是不見。
我調開了眼神,心頭有些悶。王妃拉過了我的手笑道:“看來老五和偁兒是真把我們萱兒當成了妹妹,你說是不是呢,王爺?”
“好!要罰三杯,既然偁兒幫萱兒喝了第一杯,第二杯就老五喝!”寧親王哈哈笑著,讓侍從給束瀟然又滿上了一杯,看他仰頭喝盡。之後他看向平王和康王說道:“你們兩個也是萱兒的兄長,誰來代她喝了第三杯?”
平王和康王互相對看一眼,都沒有出聲。
寧親王說道:“老二老四,你們倆恁不痛快!難道還要萱兒親自請你們不成?”
他兩人聞言剛要開口,束元晦順手端起我面前的第三杯酒,一飲而盡,嘿嘿笑道:“王叔怎麼忘了我,我對雲萱可是比哥哥們要好!”
寧親王很是高興,連連誇束元晦,並將他叫到身邊坐下,下人來撤了空椅子,於是我和束瀟然比鄰而坐,之間再無間隔。緊接著寧親王讓人蒙了眼睛擂鼓,我們在鼓聲中傳著繡帕,玩起了類似於擊鼓傳花的遊戲。寧親王起了個“樂”字,鼓聲停時,繡帕在誰手中,便由誰飲酒一杯,並任意選擇吹拉彈奏一曲,或是作詩、作詞、唱戲、歌曲均可。
每次從束瀟然手中接過繡帕,我都能感覺到他手上的體溫,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有些燙。那個擊鼓的人真是高手,好似能知道繡帕傳到誰手中似的,他們每一個都被鼓點中過,只有寧親王和我一直沒有中招,我估計那人也是想點我的,但每次在他鼓聲將停之前,我總能靈巧地避過,及時將繡帕丟到王妃手中。
王妃喜的戲唱得很好,字正腔圓,非常有韻味。束連成和束成孝都是選的作詩,反正我不大懂,何況萬古傳的李杜詩篇都聽過了,也不知道他們作的算不算好。
我聽過端木偁撫琴,確實是琴中高手,今日他竟舍琴不奏,向寧親王要了枝毛筆,要寫字。早聽說他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我歪了頭看著,難掩心中的好奇。
“雲萱說一句詩,我將它寫下來,行麼?”他忽然對我說道。
“啊?”我愣了一下,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叫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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