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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玉不琢,不成器,做錯了事就該罰,我這是為他好,不是麼?”
“可是,江南才六歲……”
束瀟然話未說完,被妻子打斷了,凌雲萱微皺著眉,大眼含著一層水霧,委屈地說道:“相公,我罰雪兒的時候也沒見你求過情,雪兒還比江南小三歲呢,你是不是因為江南是兒子,就對他格外寵愛些,每次都要插手,你重男輕女!既然這樣,以後兒子就由你管教好了,我不管了!”
“沒這回事,咳!江南確實也太調皮了,你罰得對!”束瀟然急忙說道。轉過頭來卻是滿臉黑線,什麼重男輕女,倒過來還差不多。雲萱對女兒呵護得不得了,做錯事了就罰她唱只歌、跳個舞什麼的,那也叫罰嗎?反過來,兒子犯了錯,尤其是得罪了這個小妹妹,總是被整得很慘,他就搞不懂了,雲萱與兒子好像天生八字不合,對他總是特別嚴厲。
“江南,鄂倫湖邊風光甚好,你就在這裡做,一邊做還可以一邊觀賞美景。樂兒幫我看著他,不許他偷懶!可吉、小俊、銳揚,跟師傅過來。”凌雲萱抱起女兒凝雪,向湖邊的樹林走去,幾個孩子一蹦一跳地跟在身後,臉上充滿了興奮。
樹林中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聽到腳步聲,四下飛散。雲萱一手抱著女兒,一手張開,拔起身形,飛上樹梢,向林中穿梭而去,再落下地時,手中已抓了一隻小鳥。
“師傅好厲害!”五歲的葉銳揚拍著手,崇拜地看著雲萱說道。
“師傅,我也要學!”同樣五歲的凌俊平常在家叫凌雲萱作姑姑,但在外面叫的就是師傅,他既是凌雲萱的侄兒,也是她的弟子。
“看著!”凌雲萱微微一笑,放下了女兒,手一鬆,那隻鳥兒沒了束縛,展翅飛去,她足尖輕點,身子如螺旋般彈向上,手一張,鳥兒又被她抓到了掌中。
“你們平日裡不是說只想練功,不想學讀書麼?師傅今日告訴你們,要想學好功夫,光是看表面的招式是不行的,還要練內功,練內功就得先學會內功心法,學內功心法就要認字,還要懂得字的意思,不然是練不好功夫的,你們明白嗎?”
“明白了!師傅是說不學會讀書,就學不會剛剛你那手抓鳥的功夫對不對?”葉銳揚揚起小臉問道。
“小銳揚真聰明,”凌雲萱笑道,“凌俊明白嗎?”
“嗯,師傅,從今天起我不再聽江南哥哥的,老是偷跑出去玩了,我一定好好唸書。”
凌雲萱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這才乖,凌俊要跟著凌樂哥哥,好好學讀書學功夫,別跟著江南調皮。”
轉頭對束瀟然挑了挑眉毛,雲萱說道:“怎麼樣,我沒錯怪你兒子吧?他自己不好好學,還要帶著弟弟們也偷懶!”
“也不能全怪他,他學東西比別的孩子快嘛!”束瀟然有些驕傲地說道。這個兒子真的很聰明,簡直就是過目不忘,才六歲,卻已讀了不少經史子集,且解說起來頭頭是道,並無不明白之處,武功也是很出色,與大他四歲的表哥凌樂不相上下。
“你就是袒護他,聰明是優點,但是驕傲可就不是優點了,他小小年紀就自以為是,這樣對他可不好!”雲萱說道。
“是啊,所以你管教得嚴也是應該的!”束瀟然笑道,“師傅和幾位師伯帶信來過多次了,要見江南和凝雪,咱們什麼時候去古意門?”
“我也去嗎?”雲萱奇道。
“其實他們說是想見孩子,我看他們最想見的是你才對,六年前五師伯不是和你切磋過一回麼,他回去後終是忍不住自己說了,一聽你的功夫在他之上,幾位師伯都不大信,全想和你比試一番。”
“去和長輩們比武啊?那他們輸了會不會不高興?”雲萱問道。
束瀟然面容透著興奮:“在太師叔祖的幫助下,如今我的盤龍掌也練到了第十層,師傅讓我們夫妻聯手,與幾位長老比試一場,咱們要是贏了,他就答應我的要求,不強迫我做古意門的掌門,你說咱們比還是不比呢?”
“當然比,而且一定要贏!古意門掌門自有幾位師伯和他們的弟子去做,你可不能當這個掌門,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雲萱一面說,一面帶著孩子們往回走,“走吧,孩子們,去叫上凌樂和江南,咱們回家吃飯去了!”
束瀟然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而行。他可以預料得到師傅在這場賭局中是輸定了,別說他們夫妻聯手,就是雲萱一個人也能輕易贏了他們,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門不可戰勝的功夫,那就是天魔劍法。雲萱以前輕易不用,因為出手必見血,經過六年揣摩和苦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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