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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露,二是聽束連成說起,太上皇的病越發厲害了,如今只怕是痴呆老頭一個,找到他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靜下神來細思量著當時的情形,這時候越慌越是成不了事。
後……會不會這後指的根本就不是後花園?我是中電視劇的毒太深了,才以為一般皇宮的秘道都是藏在後花園的假山之中,他說的後,或許就是指他的寢宮,對了,只有皇帝知道的秘道,一定是在皇帝的寢宮裡。只有那個地方是除了皇帝自己,別人不能隨便進出的,那裡最是保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豁然開朗。
可是束連成就住在昭陽殿內,我要如何去查探秘道?束瀟然如果進了秘道,他會一直呆在那裡等著我去尋嗎?暫時拋開這些思緒,我只想快些查個水落石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踩瓦上樑,直奔昭陽殿而來。束連成顯然還沒有休息,殿內燈火通明。到了夜間,侍衛都是守在皇宮外,內院是不得進入的,這為我提供了不少方便。我趴在昭陽殿的屋頂上,非常地感嘆這個世界沒有水泥,一揭瓦就將屋內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是像現代是鋼筋水泥,任我武功再高,也無法看到屋內的情況。習慣了有武功的生活,想到如若回去,什麼都做不了,我還真的不願意回現代了。
束連成一個人悶坐著,不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而是將酒壺提起直接灌著,嘴裡還唸唸有詞:“凌雲萱,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一撇嘴,原來是在我那兒受了氣,回來喝悶酒了。我要想逃,看你攔得住我?
他的貼身太監福貴端了一個金漆木盤過來,裡面擺了十幾個牌子,他小心地問道:“皇上今兒歇哪個宮?翻了牌子奴才好下去傳旨。”
“朕就歇皇后那兒!”束連成已然是喝醉了,揮手一拍,把金漆木盤掀翻在地,寫著一個個名兒的木牌散了一地。
宮女趕緊上前,幫著福貴把木牌兒揀起。福貴小心翼翼地答道:“皇……皇上,皇后沒……沒有啊!”
束連成醉醺醺地揪住他的領子:“你敢說沒有?誰說朕沒有皇后?凌雲萱就是朕的皇后!”
“是是是!”福貴低著頭,躬身彎腰回答道。束連成放開了他,搖搖晃晃地向門外走去。我在屋頂暗叫要糟,他要去了我那裡,發現床上的人不是我,豈不是要壞事?
“皇上,皇上,剛才那邊的容姑姑不是來回過話了嗎,萱華郡主已經睡下了,吩咐不許人打擾,皇上這一去,怕郡主又要不高興了!”福貴上前跪在束連成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哦?睡下了?”束連成喃喃問道。福貴連忙給侍候的宮女打眼色。
那宮女也上前勸道:“皇上,郡主是睡下了,聽她身邊的宮女顏兒說,這幾日郡主經常很晚了還不睡,總是休息不好,難得今兒好不容易睡下了,皇上就讓郡主好好歇歇吧!”
“嗯!”束連成竟不再堅持,回來張開兩手,讓宮女侍候更衣,“朕今日不翻牌子了,就睡這昭陽殿!你也給朕出去,朕不要人侍候!”
我在屋頂鬆了一口氣。等他歇下了,我翻身下樓,趁著宮女與福貴在侍候束連成睡覺的機會,飛快地閃身藏在外屋的龍椅背後。那宮女為束連成蓋好被褥,放下床帳,拾掇好後,熄了屋內的宮燈,提著一盞小燈籠招呼福貴一同出去,放下了與外屋相隔的珠簾。
“福公公,皇上不讓奴婢侍候,可是皇上喝醉了!”她說道。
只聽得福貴小聲囑咐她:“皇上不讓你侍候,你就先去旁邊屋裡休息一下吧,連著幾天了,皇上都睡在這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你也累得緊!到後半夜你再來,怕皇上想喝水什麼的。”
“那好吧,福公公,您可真是好人!”宮女笑嘻嘻地說道。
福貴打了個哈欠:“咱家也困了,要去睡了。”他又拉住門外經過的巡夜太監吩咐幾句,這才離去。
聽到外間再無聲響,裡面傳出束連成的鼾聲,我這才貓腰走了出來,藉著外間廊下掛著的宮燈對映在窗欞上的微光,四下打量著屋內的陳設,仔細摸了個遍,包括牆上的畫也一幅幅掀開來看了,沒發現外間哪裡有不對之處。那麼秘密是在內屋了?我掀了珠簾,向內走去。
束連成在床上翻了個身,嘴裡喃喃叫道:“雲萱!”我嚇了一跳,站在原地半晌,方知他是說夢話。屋裡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酒香,我在這酒香中順著牆摸著有沒有暗門之類的東西。
全部搜查了一遍,還是沒什麼發現。束仲毅說的後,莫非是指他自己的後面,可是當時他就睡在這張床上,難道是床後面?也有這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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